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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是谁?”
秦茹慧神情一振,振声问道:“你认识柳南江吗?”
肖云鹏摇摇头,道:“在下不识,不过,这三天来,姑娘却不止次地低呼柳南江的名字。”
秦茹慧粉面一热,讪讪然道:“柳南江是我仇人。”
肖云鹏自火上取下瓦罐,放在秦茹慧面前,道:“百里之外,向乡民取了些小米,熬了一罐薄粥,无碗无筷,待稍凉之后,姑娘就以罐喝下去吧!你已三天未下水米了。”
秦茹慧道:“多谢!这次承蒙搭教——”
肖云鹏一摆手,道:“姑娘不必来这些俗套……”
说着,将一束箭矢扔到秦茹慧面前,接道:“这是‘祥云堡’的箭矢,不知秦羽烈怎会暗箭伤人?”
秦茹慧道:“那倒不能说是暗箭,他想阻挡,我却突围而去。”
肖云鹏笑道:“想不到姑娘倒是很宽厚的,既然如此,姑娘就不该将柳南江的仇恨老是记在心里了。不然,岂非厚此而薄彼?”
秦茹慧摇摇头道:“那不同!”
肖云鹏道:“有何不同呢?所同的只不过因为‘祥云堡’堡主和姑娘同姓罢了。”
秦茹慧轻笑道:“看你处处在为柳南江说话,你一定认识他。”
肖云鹏连连摇头,道:“在下并不认识他,不过,听到他的名字,却好象有缘分似的。”
秦茹慧道:“为此心仪了是吗?那一定会使你失望,因为他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肖云鹏喃喃道:“无情无义……”
失声一笑,接道:“想必那柳南江曾经有负于姑娘是吗?”
秦茹慧不禁满面血红,疾声道:“并不是那样一回事,你会错意了!”
肖云鹏一笑置之,随即正色道:“姑娘是否觉得伤势已全好了。”
秦茹慧笑道:“好象不曾受过伤一样,尊驾的治伤手法真是高明。”
肖云鹏并未理会她的赞辞,淡然说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放心告辞了。”
秦茹慧道:“尊驾因何行色匆匆?”
肖云鹏愣了一愣,方微蹙眉尖道:“在下有个不雅之号,谓之‘花花太岁’,和姑娘同行难免会招人物议,有辱姑娘名声。”
肖云鹏道:“姑娘吃惊了吗?不过,请姑娘放心,这三日之中,姑娘可说是毫发未损的。”
秦茹慧点点头,道:“我知道,关于那个不雅之号并非误传,必系有人蓄意中伤,以尊驾的作为……”
肖云鹏接口说道:“以在下的作为应该是当之无愧,外人并未误传。”
秦茹慧讶然道:“真的吗?”
肖云鹏笑道:“一点不假,因此姑娘不适宜与在下同行。”
语气一顿,接道:“平心而论,在下并非为姑娘设想,而是为自己打算,在下救过之人,不愿再去伤他,而以姑娘之美艳,在下很难克制心动。因此不结伴同行为宜。”
第十九回索魂厉鬼
“天寒地冻,那件皮裘留下给姑娘暂时穿用。如果后会有期,姑娘可再还我。”
说罢,出了山神庙,扬长而去。
秦茹慧很赏识对方坦率和直爽,若非心中有个结头未解,她很可能告诉他,自己不在乎那些蜚短流长,深愿与他同行结伴。
可是,她心中还有个结——那就是柳南江,因此,她又忍住了。
她一口气喝干了瓦罐中的薄粥,顿感精神大振。
背上的包袱已然解下来搁在她的身边,解开一看,铁剑还在,锦盒也原封不动。打开锦盒一看,里面却是空的,根本就没有那方玉佩。
秦茹慧不禁心头大惊,是秦羽烈早有防范,才给了她一个空盒?还是被肖云鹏窃走了呢?
她沉思一阵,后者可留性较少,如果肖云鹏窃走她的玉佩,不可能待她苏醒后留下姓名后而去,早就可以一掌置她于死地了。
那么,是秦羽烈有了防备,只给了她一个空盒了?不错,她当时并未真看玉佩是否放在锦盒之内。
她仔细察看锦盒,发现盒盖和盒底已为箭矢洞穿,如果玉佩是放在盒中的,坚玉绝不可能为流失射穿的。
为此,她肯定是秦羽烈预先用下了玉佩,只给了她一只空盒。
当然,肖云鹏也可能取走玉佩之后,故有疑阵。不过,这种成分是极其微弱的。
不管如何,她决心要问一问肖云鹏。以他那种坦率的言行,如果他真的拿走了玉佩,秦茹慧深信他不会狡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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