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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信。”
江承讪讪。
饭后,江承建议散步消食,秦谂基本上没吃但也没反对。两人走至步行街,江承建议她买些纪念品。两人慢慢逛过去,秦谂买了不少,回头看他两手空空,秦谂问:“你不买吗。”
“不用,我没女朋友。”
秦谂默默转身:“我也买够了,回去吧。”
回到酒店,秦谂叫快递把东西寄走就接到母亲闫妮的电话,她犹犹豫豫问:“谂谂,你最近还好吗。”
继父出事后,母女很少通电话聊天,闫妮愧对女儿,若不再婚也就不会遇上这样的事,内疚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下,面对秦谂做不到坦荡荡。
秦谂说:“挺好的啊,妈你和小弟没事吧。”
“我们也挺好。”
秦谂也不知道说什么,她向来报喜不报忧,也害怕自己做的事给他们知道。
“谂谂……”
“怎么了?”面对母亲闫妮欲言又止,秦谂也很紧张。
闫妮却说:“没事,我和燿燿很想你。”
秦谂笑了,她想生活变故太大,她也草木皆兵了。她笑着说:“我也很想你们。”
挂了电话,她久久不能平静。他们当真没事吗,母亲为何总欲言又止?
秦谂坐不住,订了当天下午的机票飞三江。
江承得知她要去三江,提出陪她一起。
秦谂拒绝他的提议,江承也没强求,默默送她去机场。
登机前,江承再三交代:“到了那边一定要给我电话知道吗。”
第一次被当小孩来看待,秦谂鼻子微酸。
“我号码是……”他又报了一遍。
秦谂好笑:“我知道了,手机有存着呢。”
飞机在三江机场降落,秦谂乘坐机场大巴驶往市区,才乘坐去县里的班车。回到母亲住的地方,已经晚上了。闫妮看到秦谂忽然出现,吓了一跳。小弟揉着眼雀跃:“姐姐……”
她张开双臂容纳可爱的小弟小弟在她怀里蹭了蹭:“姐姐我好想你啊,我们为什么要分开呢。”
秦谂难过,又不得不伪装坚强:“姐姐要工作啊。”
小弟嘟着嘴问:“那也不用分开啊,我们还可以一起住啊。”
闫妮拉开小弟,训道:“你姐姐很累,别闹她,快去你xx婶家看看还有没有你姐喜欢吃的。”
小弟蹦蹦跳跳走了。
秦谂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闫妮沉默。
秦谂急了,拉着闫妮胳膊问:“妈求你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闫妮才娓娓道来。
原来是她亲生父亲找上门来了,说来好笑,十年了也没找过他们。秦谂对亲生父亲没什么印象,记忆最深刻的是那个夏天,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找上门来,甩下一叠钱耀武扬威。
她以为再次触动亲生父亲这个词儿会痛不欲生,原来没有。经历了这些,她发现自己的免疫增强了。
她问:“他找来做什么?”
在天真在愚蠢也不会以为那个血缘上的父亲会良心发现。
闫妮不想秦谂知道亲生父亲的龌龊,淡淡地说:“以前欠的抚养费给付清了。”
“嗯。”秦谂想,现在来付清还不知道算计什么。她实在不想在闫妮前谈论那个男人。
闫妮又问她工作上的事,秦谂心滞,只说都挺好。
晚上,秦谂躺在床上,屋子里很冷,被窝也冷冷湿湿的。她就这样躺着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拿手机玩游戏,有几个未接电话,还有江承的,好些信息。
第一条:到了吗。
第二条:看到请回信息。
第三条:请速回电。
秦谂捧着手机低低笑起来,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她没打回去,发了一条消息,到家了,安好。
刚发出去,手机响了,江承。
秦谂犹豫要不要接,耐不住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响着。
江承的声音传来,他问她情况。
秦谂一一作答。
江承又说大部队明天开来三江。秦谂呆了,还不容她胡思乱想,江承又说:“大部队途径三江,我会和他们在三江碰面。”
这样啊,秦谂舒了口气,她还以为……
转念她为自己冒出的念头暗笑,挺难为情,差点误会他,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她摇摇头,甩掉不切实际地念头。
聊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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