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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颜身子又躺回到床上,侧过身子,背对着两人,以为许经商会出去,哪料古板的书生,竟然动起手来,一只大手抓住她的胳膊。
张龙没有这个胆子,那只能是许经商了。
如颜还没等坐起来,更来不及开口,身子就被强行扯了起来,强有力的动作,让如颜立马痛呼一声,身子也配合地坐起来。
“许公子,不可。”张龙一看都动了手,神情一冷,忙上前来。
许经商一摆手不让张龙靠近,一边扯着如颜道,“走,到太医那里去。”
张龙哪里会听他的不靠近,手一伸同时也握住许经商那只抓着如颜的胳膊,声音有些冷,“许公子,你逾距了。”
许经商哪里还管得了那些,其实越是古板守礼数的人,脾气上来时,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倔强。
张龙毕竟是一介武夫,力度不是一般的大,见许经商还是不肯松手,暗下手上也加重了力度,许经商一书生,哪里承受得了,冷吸一口气,只是手还是紧紧地抓着,不肯松开。
胳膊上的痛,让他也不由得手抓着如颜时也力度重了几分,如颜真得被他惹毛了,什么时候自己这么丢人过,今天被欺负到这种程度,被强从床上不自愿地强扯起来,让如颜是又羞又恼,觉得很丢面子。
几次用力抖扯不回自己的胳膊,满腔的火气全涌在嗓子处,“许经商,你算老几?管起别人家的家务事来了?你还自允为君子,我看你只不过是披着人皮的人渣罢了。”
说完,把所有的怒气全部聚在腿上,抬起对着许经商就踹去。
许经商再怎么也是男子,被如颜一骂道自己最在乎的事情上,也恼羞成怒,又见一个女子竟然还大打出手,和泼妇又什么区别,就再拿脚踢到自己身上时,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就把如颜扯下了床。
如颜哪里料到许经商回来这么一招,毕竟想到他是一个书生,所以并没有防备,然后没有准备的身子,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扯下床。
“福晋。”张龙惊呼一声。
他眼看着这一幕发生,可是待他把许经商扯到一旁时,再去伸手接为时已晚,只见福晋硬生生地摔下床。
身子没有一点防备,重重地摔到地上,只觉屁股钻心的痛,然后肚子也莫名地扯动痛起来。
疼痛让如颜身上瞬间出了一层汗,将里面的中衣都湿透。
那边许经商被张龙甩出去,也同样摔倒地上,不过他毕竟是一个男子,张龙使得又是寸劲,倒也没有摔痛他,此时他已站了起来。
只是还不忘记对如颜喝道:“泼妇,你这样哪是女子?哪是大家闺秀,难怪会在新婚之夜自杀,世人传的话果然不假。”
如颜此时肚子痛得让她无暇顾及还在骂骂咧咧的许经商,手捂着肚子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
张龙又不敢逾距伸手过去搀扶,最后看到如颜额头上的汗水,也顾不得礼数,忙把如颜抱到床上。
一边小心地问:“福晋你怎么样?”
“这种狠毒的女子摔一下怎么会有事,古语有云,祸害活千万。她现在装可怜,晚了。”许经商又上前来,“你不必再装了,我是管不得你家务事,可是不能见死不救,你活生生地打断一妇人双腿和胳膊,却不要人医治,礼数上不对,道德上更是过不去。”
“滚。”如颜紧紧捂着肚子,脸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你说什么?滚?你今天不交太医过去,我是不会走的。”许经商见自己又被骂,脸色又升起怒气。
张龙在一旁看着福晋情况不对,不得不又一次对许经商道:“许公子,你今日太过分了,有些事情不是听片面之词的,许公子不要让属下为难,还是退下吧。”
“张侍卫,我知你向来是正直的人,今日竟然维护这种女人?”许经商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规矩。
更忘记了,眼前他一直指责的女人的身份,就是单用福晋的身份,就能压死他,他这样张扬跋扈地指着福晋骂,这得是多大的罪名啊!
“你。。。。。。”张龙看着油盐不进的许经商,也一时之间无语了。
如颜只觉身下又东西流出来,心下暗叫不好,钻心的痛已让她浑身无力,扯过张龙的衣袖,“传太医,我的孩子。。。。。。”
张龙一愣,马上明白过来时怎么回事,脸死灰一片,忙应声道,“福晋先躺下,属下这就去。”
一旁的许经商听了这话,也是一愣,太医?孩子?眼睛最后落在床上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