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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犯人,人叵犯我,我定当十倍奉还,至于那个所谓管理内院的权,谁爱要谁要,无官一身轻,这样更好,只要她们不惹到自己就行。
又回到墙下,她又是一跃一抓,上了墙,一个跟头跳下去,这一次不用看左右是否有人,直接往有草丛的地方而去。
在成片的草丛前停下,身子趴到地上,夜深人静,万物无声,她唇角高扬,此时正是上品之虫鸣叫的时候,侧耳细听,良久,头上左侧前方传来鸣叫声,只是这叫声太短,响过一声停没有了,间隔好久,才又传出一声鸣叫。
如颜心下激动,上口之虫不足之处就是于叫声短,间隔时间长,这不正是自己要寻的上品之虫吗?
小心的往前趴了几步,那时断时续的鸣叫声又传来,侧耳确定下位置,憋住呼吸,只见如颜双手快如闪电,动作却轻轻,双手落在头上方的草丛上。
决对的诬陷
清晨,刚过了寅时,各院下人便忙碌起来,小绿带着端着洗漱用品的丫头立在门外,久久也没有听到里面的传唤,示意众人等在外面,她轻手推门走了进去。
绕过屏风,霎时倒吸一口气,带着泥巴的绣花鞋,白色的中衣也没有幸免,直到看到床上睡得正香、安然无样的主子时,提起来的心才放下。
小绿下身把衣服和鞋捡起,走到柜子里找出一块方巾,将脏的东西包起来,脑子里虽有疑问,却也知道些东西若让其他下人看到,定会有什么传言出来。
待包好了,将东西放到一处角落,才上前,低叫了一声,“福晋,该起来了。”
床上的如颜翻了个身,迷糊的坐了起来,闭着双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几时了?”
“寅时了”小绿将从柜子里拿出来的新鞋放到地上,一边将床纱挂了起来。
外面听到里面有动静,门才打开,众丫头有秩序的端着东西上前来,洗脸、涑口,一干等忙完后,如颜坐到铜镜前,任小绿梳着头发,只是脸上的困意却没有一点减少。
小绿挥退了所有的下人,才不满的开口,“福晋,原来不让奴婢守夜,是晚上要出去。”
“不是怕你担心,才没有告诉你”如颜笑道。
小绿仍旧一脸的不满,“福晋病好后,整个人都变了,让奴婢猜不透。”
如颜心一惊,脸上表情不动丝毫,“对了,今儿个怎么起这么早?”
“福晋昨个弄那么大的动静,只怕这府里都知道福晋身子大好了,今儿怎么也得去给王爷问安了,这理要是少了,说不上有多少人在背后说虼螂话呢。”说话的功夫,一个同心髻。
铜镜中,金步摇黄金为凤,下有邸,前有笄,缀五采玉,以垂下,行则动摇,如颜在现代只在《长恨歌》中记得那句‘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正是形容杨贵妃戴金步摇的芙蓉面。
镶牡丹绣边饰的黄色坎肩,里面是墨黑色的衫,配相同颜色的底裙,一初一裙颜色搭配简单大方,不失贵气又不俗套,如颜很佩服小绿的审美眼光。
这样一看,除头与清朝不一样,这上身的旗袍和下身的族裙,到有八分像清朝宫廷女子的装扮,这到也让她喜欢,在现代职业的关系,让她的衣着向来偏向男性,哪里穿过裙子,此时到是圆了梦。
府里的规矩,在给一家之主请安时都在饭前,请安后,才能回各自的院用饭,如颜带着小绿出了院子,穿过圆拱门,很快就到了一旁的正院。
进了门,正遇到张淑波,她身后除了也只带了一个婆子和一个丫头,正往外走,显然她是请完安了。
张淑波恭敬的福了身子,“妾身见过福晋。”
另一边的婆子和丫头也在后面行礼,如颜点点头,“起来吧。”
张淑波起来,这才又道,“王爷正等着福晋呢,刚还在妾身面前提起呢”
如颜看到张淑波眼里闪过的得意之色,刺话道,“王爷对侧福晋到是亲近,这些贴心的话都和你说,到是让我这个正福晋被下人笑话,怕是个不得宠的主。”
张淑波没有想到如颜会把话说的如此直接,一时之间只能尴尬的立在原地,若这话传进王爷耳里,只怕会被王爷误会自己侍宠而娇,到让王爷对自己生起厌来,如此一来,张淑波暗恨自己没有了耐性,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
“行了,侧福晋既然说王爷找我有事,就先过去了”如颜厌烦的看了她一眼,搭着小绿的胳膊往里面走。
身后的张淑波又一次受挫,含恨的咬着唇,昨个和今儿的事,她早晚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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