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4 页)
你需要问你自己这样的问题:〃我关心过这个人和他的问题吗?当他第一次撒谎被发现时,我有没有直接找他对质?或是觉得这种方式太为难一味放任,以致最终情况变得不可收拾?〃假如你诚实地回答了这些问题,你或许会发现,以后你将采取完全不同的方式对待其他员工,还会省去做同样残酷判断的麻烦。
不知所措的苦恼
但是一个人怎么能够确切地知道,何时该进行适度的责备或评判,何时该进行自我批评呢?当我第一次在公众面前讲话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一件应该做的事。它真是上天希望我去做的事吗?还是我这么做只是出于私心,因为我对人声鼎沸的场景如此陶醉?我不知道孰是孰非,为此几乎不停地挣扎着,寻找答案。最终,我得到了某种帮助……来自一位女子的帮助……这再次证明了我早先的观点,即生活中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有助于我们心灵的成长,而且在这件事上,我们彼此相互需要。她与我共同分担了痛苦,她资助了我的第二次讲演费用。大约一个月后,她寄给我一首她写的诗。记得诗中没有写到我,但是那首诗的最后一行的确是我当时很想听到的:
第11节:第二章 责备与宽恕(4)
不管你想要干什么,
你为此必须付出的代价,
就是反反复复地向自己发问,
一遍又一遍。
读着这首诗,我意识到我一直在寻找某种来自上天的启示,或者说是一套解决生活问题的公式,它能告诉我:〃是的,斯科特,尽管去以演讲为业吧。〃或者:〃不,斯科特,什么时候都不要开口。〃但是没有公式可循,也没有简单的答案。所以,每当我被邀请去发表讲演,每当我需要重新安排演讲日程,我都一次又一次地问自己:〃嗨,上天,这就是你想要我现在去做的事情吗?〃任何人面对痛苦的决定时,我们能够做的,就是一次次地追问自己,苦苦寻求问题的答案。
比如,如果你是一个16岁女孩的母亲或父亲,在一个特别的周六晚上,她提出要在外面逗留到凌晨两点,你会怎么办?父母可以有三种反应方式。一种是说:〃不,当然不行。你很清楚最晚只能10点钟。〃另一种方式是说:〃当然了,亲爱的,你想怎么都可以。〃这两种回答方式,有点类似我们平时所说的左翼或右翼。但是,即便它们是相反的两个极端,有些东西也仍是相似的,即它们都是公式化的回答,家长可以不动脑筋,不花半点心思。
在我看来,合格的父母应该做的事是反问自己:〃这个周六晚上,我们该不该让她在外面待到凌晨2点呢?〃父母可能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我们不知道。是的,极限应该是10点钟,但那是我们在她14岁时规定的,很可能不再是一个实际可行的规定了。另一方面,周六晚上她要去的那个聚会,会有酒供应,这也有些叫人担心。但是话说回来,你知道,她在学校里成绩不错,她完成了家庭作业,显然她清楚自己的责任,或许我们应该信任她自己的责任感。另一方面,在我们看来,那个将要和她一起出去的家伙,完全是一个小混混。我们究竟是该同意,还是不同意?我们应该妥协吗?怎样是正确的妥协?我们不知道。极限该是半夜12点,11点,还是凌晨1点?我们不知道。〃
其实,最终父母怎么决定关系都不大。即使女儿对父母的最后决定感到不快,她依然会知道自己得到了认真对待,因为她的问题被认真对待了。同时她也将体会到父母对自己的关爱,因为对父母而言她是很珍贵的,所以父母才会因不知所措而倍感痛苦。
这恰恰是为什么有人向我提问:〃噢,派克,你能给我一个公式,以便我能知道何时应该去责备,何时不该?〃我总是回答:〃我不能给你任何这样的公式。〃每次情况都不一样,每次都是唯一。每当你想去寻找正确答案时,你都要首先向自己发问。一旦你这么做了,你就可能做出正确的决定;但是你也将不得不忍受不知所措的痛苦,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第12节:第二章 责备与宽恕(5)
真理和意愿
我刚刚谈到了真理和上帝,他们一起出现不是偶然的。因为当我们谈论真理时,我们就是在谈论某种比自己更高的东西。我们谈论如何寻找到那个〃更高的力量〃,并把自己奉献给它。
为了防止你把它当作一个简单的〃宗教〃概念来看待,我必须指出,科学就是一种奉献给真理的行为。科学的方法无非就是为了维护真理而确定的一系列规范和程序,迄今已经历了几个世纪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