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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份的人汲汲于营,小部份的人却精神空虚,所以摇头丸和飕车等越来越受欢迎,社会事件的发生原因也令人称结舌。
这天我下了班,想到最近的市场买菜,没想到在公司附近看到了熟悉的人——以前围攻纳兰白的人里的一个,虽然他改了装扮又隔了这么久(我的记忆力自从出了山洞后出奇地好)我还是认了出来。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这附近,是不是又要对芬芳世界或对芬芳世界里什么人不利?我揣测着,决定等纳兰白他们回了家后告诉他们,防范于未然。
端上最后一盘菜,我瞄了瞄摆放在厅角的时钟,正好七点。
怎么他们还未回来?
我忍不住又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大门,对于我做的饭他们从来不会迟到,如果有事不能回来吃也回先打个电话……我怔愣了下,我和他们的生活在不知不觉间已相互融合了不少,好像一家人。
“一家人……”
这样的认知突然令我有点手脚无处摆的感觉,好奇怪。
门突然开了。
张峻山和纳兰白相互搭着肩走了进来。他们的脸上都……挂了彩,不过看起来不严重。“你们……”我灵机一触,“跟洛帮的人打架了?”
他们对视了一眼,收起龇牙咧嘴的笑,不约而同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拿来了医药箱子,淡道:“我下班的时候在公司附近有看到过一个,我认得他是以前围玫你的那些人之一,正想着等你们回来告诉你们呢,没想到他们真的是针对你们,行动还那么快。”
纳兰白握住了我正为他擦药的手,“你怎么知道洛帮?”
我顿了顿,“我以前就听过,后来也听雨诗提起过,他们在这个城市很有名。”我挣脱他的手,换了块药棉,沾了药水,小心地帮张峻山擦拭脸上的伤口,凝着眉,“虽然是皮外伤,可是要完全好起来也要几天。”
洛帮在广州真的是黑道第一大帮,帮主洛阳一直是个神秘人物,却很有名,据说他特别讨厌毒品,他涉及各项合法或不合法的事业但从不涉及毒品。苏雨诗告诉我这一点的时候还一脸崇拜的神色,但在我看来,实在无聊,这就犹如一个屠夫,杀尽各种生灵却不杀猪一样,还不是杀?再怎么说,他做的就是不法,就是伤天害理。
“如果他要我们的命,我们八成回不来。”纳兰白身子一斜躺在沙发上,沉思道。
他的话博来了张峻山的颔首。
“峻山,我记得明天你还有会议要开。”
张峻山没好气地给他投去一个白眼,“你又不想上班。”
“我怎么能让人看见我这惨不忍睹的模样?饿死了,吃饭。”
纳兰白跳了起来,走向餐桌。张峻山也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拿起筷子道:“那我就活该接受公司里员工”热情“的眼光及慰问?”
“张大哥可以学他呀!”我收拾好药箱说道。
“明天的会议很重要,总得有人主持,不去不行。”
纳兰白抽了个空又道:“如果传出芬芳的总裁和总经理被阻击,会更麻烦。”
“对生意会有影响吗?”
张峻山点了点头,“虽然我们公司信誉一向很好,但如果知道事情与洛帮有关,生意会变得很不顺,商场是很现实的,一切以自身利益为重。”
“应该是生意上的对手。”纳兰白下了结论。
我吃着饭,没想到商场上也有这样的竞争方式,想了想,道:“也许我有方法可以让你们明天脸上的伤不会被看得出来。”
“哦,”纳兰白深邃的黑眸仿佛夜里星空,淡淡的光辉洒来,语音轻扬,“什么方法?”
连张峻山也兴味地看向我,他也很好奇。
“晚点再说,我也不知能否成功。”
匆匆吃完了饭,我把收拾碗筷的工作丢给他们,走到阳台上。自从住了这里后,我种了些花草,一盆一盆地,不仅可以美化环境,清新空气,还有一些其他作用,例如泡青草茶或当药敷洗用等等。
我每天晚上做的吐纳调息法,不但让我脑子想事记东西越来越清晰容易,感觉身体也是轻盈无比,精神更是充沛,整个人如同沐浴在一种清凉无比的流水中,舒畅无比。刚开始换上这个躯体时,也有这种感觉,不过自出了那个神秘山洞后这种感觉就消退了,并且有一种住在一间空荡荡的大屋中的感觉,虽然存有一些“东西”却不能使用,惊恐的感觉挥之不去,但自从下了每天学那吐纳调息的决定后,空荡荡的感觉渐渐消失了,整个身体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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