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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慰做错了事儿的你姐姐，安慰其它的丫鬟，姑姑们……娘有时候都在想，若是那年咱有你一半的聪明，想必都不会走到今天……”

娘——，婉蓁一声娇呼扑入郑潇然的怀中，哀戚地道“娘，想哭你就哭出来吧，都是蓁儿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郑潇然听了这话，抱住闺女就哭开了。“蓁儿，真的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娘若真的放不下……”蓁蓁的小脑子迅速地飞转着“不，不是放不下。”郑潇然一边流泪一边道“十几年都过去了，当年再多再多的喜欢，现在也只剩下回忆了。可是……蓁儿，娘，还是要亲自去见他一面，因为有一件事，娘一定要听他亲口告诉咱。”

婉蓁最后只能无奈地看着娘亲推开了她独自都出了房门，郑少陨出现在她身后道“咱用跟去吗？”

婉蓁摇摇头，对郑少陨道“每一段感情有开始就有结束，阿娘的她的灰心失望就是在她的感情有了开始却连结束都没有就失去了，让她自己去选择吧，是继续开始还是真的结束。”郑少陨听这话，整个人一鄂，大囧道“蓁蓁，没想到你年纪小小一点，人却好似能够看破红尘一般。这样可不好，咱家妹子总能嫁个心疼她的好男人的。相信哥哥，你要是觉得姬小六不行，就告诉哥哥，咱们就合离了，再找一个。要不就少观吧，那小子其实挺喜欢你的，可惜你订婚了，为不让你为难，他总是躲着你远远的，看着也让人心疼。”

婉蓁没好气地翻了白眼道“少陨哥哥，咱以前咋没有发现你这样罗嗦呢？赶紧的，跑一让，扔南扬子伯伯跟去看看。”

啊？郑少陨继续囧着，但还是顺从婉蓁的安排让人去通知南扬子了。当然若婉蓁知道现在南扬子的真实身份，怕是死都不会帮助他的制造机会的。

……走在雨花石的小径之上，看着不远处站立在假山之上的那个人，郑潇然觉得自己的脚步是越来越沉，……人家是近乡情怯，她是近人情怯~

鬼面看见郑潇然走到他的面前，也有些惊讶，但是更多的是沉默，无言的沉默。郑潇然见他不说话，便道“鬼面就是宋长秋，对吗？”

鬼面身形一震，他知道郑潇然果然是知道了，这个秘密他原本也没有指望保住多久的，他只是祈祷着能够再晚一点，再晚一点。“对不起。”鬼面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很晴朗的感觉，嗓音带着淡淡的磁性。

“不用说对不起，虽然你说过喜欢咱，也说过要娶，但是你毕竟没有上门提亲，咱脸皮还没那么厚，你已经定亲了还主动倒贴过去。想你母亲说的，就算咱愿意主动做妾，也得看你喜欢不喜欢不是？？”

鬼面马上道“你别听她胡说，当年咱根本没有订过亲。你来过之后，咱随后就去追你，可是……可是半途有事儿……耽搁了。等咱再次回到魏国，你已经嫁作人妇。

潇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鬼面说到这里已经带着泣音。想来他面具之下已然泪流满面。郑潇然更是绝对悲伤和痛苦，若是不知道对方是个细作或者是死间，那么她还可以为他这样的解释而流泪，或许还能追问他一个合理的理由出来，然后原谅他……

潇然的眼中，泪水在不听地打算，她不想让它们流下来，可是它们就是如此的不争取，一大滴一大滴顺着她的俩颊掉落……对不起，可是宋长秋，你究竟在以什么样的身份对咱说这句对不起？？？

“宋长秋，有一句话，咱一直想问，你真的喜欢过郑潇然吗？”

鬼面被她这带着质问的口气说得浑身抖了又抖，想走进又退后，想拥抱，又放手，最后带着哭腔仰头道“潇然，你忘了宋秋语吧，他不配你喜欢。”

说的可真轻巧，你说让忘就咱就得忘郑潇然顿时觉得悲愤盈满了胸口，真为她自己不值得，这么多年来始终放不下的居然就是这种男人。“宋秋语，你第一次见到咱的时候，郑潇然就是郑潇然，是西疆郑笠的亲生女儿，你不是知道吗？若是觉得不配，　为什么还招惹咱？？”

潇然最后这句几乎是用吼出来的，“告诉咱，你当年说喜欢郑潇然是真的吗？是吗？？看着咱——~”

“对不起。”鬼面只能这样说，他明明知道自己照样的身份，他跟潇然没有未来，若真是为了潇然好，他就该告诉潇然他一点都没有喜欢过她，让她死心离去就算了，可是他就是说不出口。因为他心里深深地，深深地喜欢着她呀……

“对不起。”身不由己，没有明天也没有未来的人，就连生命都不属于自己，就连这张嘴巴都不能随便说话的宋长秋真的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