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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紧密,有时甚至是共生关系。我们已经看到内森如何在19世经20年代利用英格兰银行短期贷款的,以及作为回报,他是如何在1825年拯救英格兰银行的及英格兰银行如何在1830年提供了拯救詹姆斯所需的黄金。内森1832年向银行委员会提供的证词如此正面也不足为奇:“我感觉到它(英格兰银行)的管理挺好。”1830~1832年危机过后,詹姆斯似乎与法兰西银行也建立了类似的关系,而萨洛蒙与奥地利国立银行的关系更为密切。
交易商的主人
1836年,詹姆斯给他的侄子们提供了一些如何在巴黎股票交易所卖证券的建议:
当你买进或卖出公债时,不要想着赚取利润,你的目标应该是让那些交易商习惯于一个想法:即他们需要跟随你这就需要在刚开始的时候做出一点牺牲,这样一来人们才会逐渐形成需要跟随你的观点,我亲爱的侄子们,这就像捕鸟一样,需要先撒些食物出去。
历史学家很容易忽视被罗斯柴尔德家族“食物”吸引的大量交易商,最简单的原因就是他们进行的大多数交易都是口头达成的,而非通过信件。但是交易商是19世纪金融行业不可或缺的工蚁。与罗斯柴尔德有生意来往的银行中,有一些他们最喜欢的银行:比如伦敦的梅内特和卡齐诺夫银行,它仅在1834年一年就为罗斯柴尔德家族卖出了200万英镑的外国股票,在随后的一年里卖出了140万英镑;此外,约翰·赫尔伯特·伊斯雷尔与他侄子约翰·瓦格建立的合伙人银行。但是,即便这些银行也只是被当成偶尔雇用的“打猎伙伴”:艾尔弗雷德·瓦格回忆说:“每两周一次的结算日期间,我祖父或父亲就会拿着流动情况表前往纽考特,列昂内尔男爵会给500英镑或1000英镑的费用作为我们的固定报酬,数额则是以他的心情来定。”无论如何,与许多交易商的交易带有一种战术色彩,这主要是因为一些业务需要偷偷地进行。
当时的人们称内森是“交易商的主人”,他们并没有过分夸大他的地位:到19世纪20年代末,他所取得的地位被其他交易员密切地关注着,他们信任他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他拥有超越常人的信息以及直觉。这意味着公开的罗斯柴尔德买卖行为将可能引发对某一只股票的抛售或抢购潮,这是罗斯柴尔德几兄弟不愿看到的连锁反应。有关内森隐藏技术的故事时有耳闻。“如果他得到消息称基金将会上涨,他就会委托交易商以他的名义先卖出50万。”“这个大投机家惯用的一个操作手法就是让一帮代理人卖出,另一帮人买进同样的股票,这样一来,他的真实动向就难以判断。”在维也纳,萨洛蒙将大多数股市业务托付给了一个投机者,他给这个“支付1�2万古尔登的固定薪水,此外还有大量的佣金”: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二章 世界的银行家(20)
这个人通常每天一早就恭候着罗斯柴尔德,两人碰到一起时会讨论当天业务的计划。投机者不仅在交易所有他的代理人和客户,在“蓬杜尔小店”(非正式的交易所,位于一个咖啡馆里,交易所正常交易时间之外的交易能够在这里继续)同样存在,萨洛蒙与他推断出他的买卖数量。他雇用了许多传递消息的人,他们唯一的职责就是在投机者与罗斯柴尔德之间来回传递价格波动的报告。
这个时期,作为金融信息(以及错误信息)越来越重要的一个非独家来源当然是媒体。可能有人会认为,19世纪报纸的发展侵蚀了罗斯柴尔德家族利用自己的通讯网络获得的优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确是事实。另一方面,报纸金融版面的存在也提供了一个影响市场的新机会,罗斯柴尔德家族也迅速地抓住了这一点。这在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容易实现:正如我们看到的那样,19世纪20年代,罗斯柴尔德家族经常是媒体攻击的靶子,而不是它们的操控者,而且一直存在着激进、反动的报纸对他们充满了敌意。但是,逐渐地,罗斯柴尔德银行对一些报纸至少能够施加一些影响力。我们之前也看到萨洛蒙如何通过根茨对德国《汇报》施加压力的;19世纪30年代,启用海因里希·海涅作为一名记者也保证了对詹姆斯活动报道的正面性(当然有时也会有些挖苦)。詹姆斯本人似乎也逐渐提升了对诸如《世界箴言报》以及《辩论日报》等报纸的影响力。“昨天,有一份报纸登了不利于我们的文章,”詹姆斯1832年写信给内森说,“如果这篇文章出现在一份大报上,我们就要在报纸上做出回应。”5年后,他在西班牙进行了敏感谈判之后,对侄子们说:“我正安排在报纸上发表几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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