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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儿,“喜欢你还需要理由吗?”
他的不诚实不得不让我收起笑容,想冷冷的质问他,却有些犹疑不决,“你跟……你哥,那些话我都听到了,那些事……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他居然不卑不亢,“丁衍琛,鼎鼎大名的丁衍琛,在lure里谁不知道!”言辞中,还透着些许不满。
我不屑地忽略他话中讽刺的成分,“这么说你早就认识我了?”
顾春晖用拇指轻轻婆娑着手中的钥匙,良久才闷声道:“丁衍琛,何必多此一问?”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所以这算不上是多余的。”我的话是实话,本意并不是想与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清。
“进去吧,很晚了。”顾春晖抬起眼睛,坚定地与我对视,“对不起。”
“你没有错,何必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需要你对我说这样敷衍的话,不需要!”
那一晚,我终究是退了一步。他嘴巴一向紧,我知道,所以我不会徒劳无功地缠他。
也正因为如此,我想我也不会完全敞开心怀去容纳他。更何况,经过此次的事件,顾沉康在我心里的位置虽然已经缩小,却仍然占有一席之地。
莘澜曾经说我的性格跟天蝎座南辕北辙,天蝎座的人花心指数第一名,伤人指数第一名,绝情指数第一名,翻脸如翻书一样快,对另一半很快失去兴趣。我当时还为此洋洋得意,看吧,天蝎也有例外的时候。但是我现在却越来越发现,貌似我的专情指数并没有我相像中的那么高。或许,诚如莘澜所说,我对顾沉康的感情只是沉迷。
对,沉迷!
而现在的顾春晖呢?说实话,他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情,让我的生活翻天覆地地变化。可我好像并不是非常讨厌他。当然也没有窃喜。
这几天,顾春晖乖了很多,似乎一改以前的毛手毛脚,只安分守己地做了一个“共同居住者”,亦或者是房东。可这世上哪有他这样的房东,我这样的房客?明着过着相安无事的日子,暗里却暧昧不明,纠缠不清。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失忆者,之前发生的一切不可能忘,那些疑问若有若无盘旋在心里纠缠不去,阳光下的波涛汹涌我也不可能感受不到。更让我难堪的是,我的行为活动在一点一点地被外界的因素侵蚀,像一块碎饼干,被成群的蚂蚁用点滴凝聚在一起的弱小力量慢慢地偷食走。
为此我很不高兴,整日里惴惴不安。
顾春晖似乎感觉到了我这种抵抗情绪,于某一个工作日的中午打电话来慰问我。
我有些心猿意马,“你做什么这时候打电话来?我很忙,没空跟你说这个。”
顾春晖像是毫不介意,“现在是吃饭时间,你还忙什么?”
我冷哼一声,出口就讽刺,“我们这是民营企业,哪能像某些人那样好命,每天只要翘翘二郎腿,喝喝茶,看看报,就能拿老板姓的钱,吃国家的饭。”
顾春晖在电话那头噗嗤一下笑出来,“你真没吃饭?”
我昧着良心大声喊老娘还真没吃过!
其实我刚吃完午饭,快餐盒子还在眼前放着呢。周围有同事好奇地看过来,我回他们一个微笑,继续跟电话里的人耍无赖,“怎么,你给我送饭呐?”
夏宓儿趴在我隔板上,拼命的冲我眨眼。
顾春晖好久没说话,我哼了哼立即挂电话,都是些会耍耍嘴皮的人!
单证部的小祈走过来捅我胳膊,神情暧昧不明,“哎,恋爱了?”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好事的夏宓儿同志立马扑过来附和,“啧,可不是么!每天下午4点钟有人打电话过来问晚上吃什么,然后某些人还特意拿着乔,‘哎呀,你怎么那么烦啊,吃什么你自己不会决定?鸡翅?又鸡翅!你是不是只会做鸡翅啊顾春晖,你上辈子是不是鸡鸭投胎的?’,听明白了没祈姐,那人叫顾春晖!听听,听听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妞……”
夏宓儿炮火似的一席话挡也挡不住,我冲过去捂住她的嘴,奈何被小祈奸笑着拦住,怎么也挣脱不开,气得我简直要发癫。
好吧,我承认与其说我气得发癫,不如说我羞得发癫!夏宓儿把我那原话学得十足十,只除去多一点的娇嗲语气。
众同事在旁边不停地说笑着附和,我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最后迫不得已,只好可怜兮兮借着尿遁躲进了卫生间。那个没骨气啊……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出来时夏宓儿和小祈姐倚在一起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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