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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回话。”
“谢大人。”说着哼哼呀呀的起了身。
“据那王贵所说,是他送米去那死者家时,发现的死者,惊慌之下与你相撞。”
“这么说,草民沉冤得雪了~大人不愧是一代青天,心思缜密,断案如神,两袖清风,为政清廉。。。。。。”还没等马屁拍完,包大人接着又问,
“本府问你,你可否在那小巷附近看见过其他人?”
“撞到我的那个,还有那些大娘。”丁三扳着手机头数着,要没有他们,她现在还在街边墙角饿着呢。
“嗯。。。。。。”包大人一沉吟。身旁的公孙先生也是一脸的思索状。
看这情形,丁三心里琢磨:这里面有事儿啊,这包大人问自己看没看见过其他人,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就撞见了那个米铺的伙计王贵。。。。。。”
“大人。。。。。。草民多嘴问一句,那寡妇是怎么死的啊?”
“案情隐秘,怎能多嘴?”公孙先生白面之上似乎略带愠色。
“无妨,那王氏是吊死的。”
“吊死的?上吊?”丁三一阵惊讶,这跟自己更没关系了,上吊自杀啊?
诶?不对啊,一个要上吊的寡妇还要米作甚?莫非那寡妇不是自杀?是被人杀死的?看情况还是刚死不久啊。想到这她心中一惊,包大人大案要案审了这么多年,经验丰富应该早就想到这一点,才私下以“问话”的形式审问她?要是没找到犯罪嫌疑人,那自己岂不是嫌疑最大?!
“你可认得那死者?”
丁三赶紧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认识,不认识,别说那个王寡妇,大堂上那些人,没一个我认识的。”
“大胆刁民,休得狡辩,你若不认识那王寡妇或那王寡妇的邻里,那小巷是个死胡同,又不与街道相连,你去那里做什么?!”包大人脸色一变,怒声喝道。
丁三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啊,跑哪儿不好,往死胡同里跑。现在问自己去那儿干嘛,说实话是偷窃,不说实话是杀人凶嫌,刚在大堂之上藐视了个公堂就杖责二十,这要偷东西还指不定杖责几十呢,这要是杀人。。。。。。直接狗头铡伺候了!
“大人啊,小人冤枉啊,小人纯属路过不曾杀人啊!”丁三迅速的调整了状态跪在了包大人的面前,涕泗横流,哭天抢地!
“还敢狡辩,那寡妇分明是上吊自杀的,你为何说自己不曾杀人?”狡辩的是您吧大人,明摆着是他杀了,还装作不知道诈自己一个可怜的乞丐。
“大人啊,米铺伙计去送米,那寡妇死前是去米铺订了米,一个准备上吊自杀的人还要米干嘛啊,死了也不吃,您又问有没有在附近看见什么人,接着问我一个叫花子去附近干嘛,还能干嘛挨家挨户要饭呗。”说着丁三抹了抹眼角委屈的眼泪,心想,咱来个先声夺人,把你这点儿心思都抖出来,省得你费劲诈我,叫花子么,就是要饭的,纯天然的伪装~
“好个机灵的小子!”公孙先生在一旁赞许的说。
能不机灵么,初来乍到这大宋朝没几天,狗头铡给剁了,据说横死的不入轮回,比自己上辈子掉下水井里还冤。
“大人,草民斗胆,那王寡妇到底怎么死的?”成了“犯罪嫌疑人”还不知道自己杀的人是怎么死的,很好奇啊。
“大胆,案情细节岂是你问得的?”一旁的展昭怒喝到。说是怒喝,不过看着一点也没生气,好像就是为了走个形式。眼神中隐隐约约闪着精光看得她心里发毛,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妨,这位小兄弟身材瘦小,那寡妇是被勒毙后吊到房梁之上,况且那寡妇身怀有孕,体重更是比常人重上许多,应该不是小兄弟能够办到的。”一旁的公孙先生解释道。
她一脸感激的看着公孙先生:
“先生英明,先生果真是英雄与侠义的化身,智慧与美貌并重~”
“咳咳。。。。。。”公孙先生居然面色绯红,不自然的咳了几声。还很害羞么~刚想再多拍两句,看看公孙先生会作何反应,突然间想起一件事,
“大人,听公孙先生这么一说,有一件事很奇怪,那米铺伙计抓到咱的时候,喊得是‘杀人了’一般人看到上吊的人第一反应是自杀,莫非他一早就知道这寡妇是被杀死的么?而且公孙先生说那女子体重不轻,还是被人勒死又吊到房梁之上,不是个力气大的还办不到呢,米铺的伙计天天背米,想必力气应该很大吧?”
“不错,本府确实怀疑那米铺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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