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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好眠一场,虽然入睡时间只有短短四个小时,但由于睡眠质量高,醒来觉得精神奕奕。
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趿着拖鞋往盥洗间走,一出房门便闻到了院子里空气中的粥香味儿。明诚从厨房出来,一手端着白瓷盘,里面放着两个切好的咸鸭蛋,一手拿着筷子,看到孟韦头发支棱的样子,笑着嘱咐:“醒啦?去洗漱然后来吃早饭!”
孟韦应了声“好”便乖乖地进去洗漱,等他进入堂屋的时候,明诚已经将早餐摆在桌上了,招呼他:“快来吃吧!”
孟韦坐下身,面前放着一碗熬得粘稠的白粥,覆着一层厚厚的粥油。他端起碗喝了一口,微温的粥油顺着喉管滑下,五脏六腑都泛着暖意,他不禁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明诚看着孟韦的样子,一边给他将咸鸭蛋里流油的蛋黄夹出来,一边笑着调侃:“有这么好吃吗?白粥而已啊。”
“好吃,哥做的最好吃啦!”孟韦笑眼弯弯,拿了一个杂面馒头递给明诚,“哥,你几点起来做早饭啊?也不叫我,我好给你帮忙啊。”
明诚接过馒头,将馒头掰成两半,一半放在自己碗前的碟子上,拿着另一半细细地涂上腐乳再递给孟韦,“好吃你就多吃点,一天里面早饭最重要了。”
孟韦将咸蛋黄拌在粥里,接过明诚递过来的馒头,咬了一大口。
明诚一边喝粥,一边说道:“我今天要去银行,你呢?”
“我还是得到局里蹲着,这段时间时不时地就要出巡。”提到工作,孟韦皱起了眉头:“希望学生都安分点,别再出来□□了。”
明诚看了孟韦一眼,想了想还是提点道:“让木兰没事就在家呆着吧,学校也不太平。”
孟韦喝完一碗粥,正在舀第二碗,听到这里无奈地叹了句:“那也要她肯听啊!”
明诚顿了顿,想着木兰是谢培东唯一的女儿,她又是燕大的学生,无论如何先让她远离梁经伦才好,所以不紧不慢地开口:“学校已经成为查贪腐的当局者手里的一把刀了,学生们凭着一腔热血为国呐喊,为民请命,然而要肃清贪腐压力有多大,你我都知道,我只担心这些学生最后会成为政局斗争的牺牲品。”
孟韦悚然,匆匆喝完粥,将手里的馒头一口送进嘴里,嚼完咽下,说着“哥,那我回去让姑爹把木兰看紧点!”便起身出门。
明诚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不放心地起身送他,一面叮嘱:“你自己也要当心。”
孟韦出门后,明诚也没了继续吃早饭的胃口,索性将剩下的餐点收拢放在竹篮里,用井水凉湃着便出门去了银行。
明诚到银行后账册还没看上几页,谢培东便敲门进了办公室。明诚看到谢培东的脸色便知道孟韦和他碰过头了,便沏了杯茶过来递给谢培东。
谢培东呷了一口茶,看着坐在对面的明诚,问道:“你一早让孟韦给我送了个信儿,是有什么情况吗?”
明诚直言不讳:“姑爹, ‘孔雀东南飞’计划的执行人之一是孟敖这个我们应该已经能确认,”说到这里,明诚看着谢培东,见他反射性地眨了下眼便知道他应该在方孟敖处得到了确定的回复,也就此判断出谢培东本人应该就是方孟敖的联系人,明诚不动声色地继续,压低了声音:“但是另一个执行人,我怀疑,是梁经纶。”
谢培东惊诧的脸色一闪而过,追问:“有证据吗?”
明诚慢悠悠地凑近谢培东,用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之前孟敖被困时我联系过曾可达,他当时在核实孟敖的身份,有一通电话电话是打给燕大一位梁教授的。”
谢培东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的看着明诚,“你怎么会知道……”
明诚截住谢培东的话茬,看着他的眼睛,几不可闻的叹息:“那么多年了,姑爹,我还是有一些怀着共同信仰的朋友的。”
谢培东已经镇定下来,也轻声问道:“是可靠的关系吗?”
明诚身体向后一仰,靠坐在椅背上,轻笑了一声:“您放心。”
谢培东叹了口气,不言语,戳了口茶起身,捋了捋袖子,说道:“我来处理吧。”
明诚见状起身送客,一边虚扶着谢培东,一边悄声提醒:“姑爹,方便的时候要给孟敖提个醒儿,他似乎……”谢培东看着沉吟不语的明诚,长叹了一口气,点头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也交给我处理吧。”
明诚闻言便不说话了,彼此心知肚明。谢培东感慨地和他握了握手,念叨了一句“后生可畏”便出门离开。
看着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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