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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夏浅,一身红衣短边宽袍披在肩上,两袖皆有衣物遮挡,却不曾穿着里衣,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下面的衣裙颜色依旧为红色,自右腿大侧边直接岔开,里面身穿一件黑色的紧身衣裤,暗红色的纹路蜿蜒曲折,顺着他的小腿处一直往上。近距离一看,更不用说她的容貌变化如何,毫无往日仙姿卓越的风范,活脱脱是个魔修。即便真的如同他所知的一样,可内心的心情依旧是很微妙。
司清寒落在地上,望着夏浅的脸沉默了好一会儿。前不久,他感应到有魔修在渡劫,便知仙界有难,做好防范后,可迟迟未见魔界有何动静,来到天玄殿处与沐剑晨相见,进入殿后,一路听到天玄殿的弟子说着魔修的事情,于是找了一个人问了一下,听着程文描述一二,他知道两个消息,一是师尊他没死,二是师尊他成了魔修。第一时间,他是不相信的,争吵之下还差点和程文打了起来,正好见到沐剑晨从外边回来,他支开了所有人,告诉他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他依旧不相信,师尊的为人他很清楚,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要找到他,他要让世人知道,他师尊并不是个魔。
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在司清寒见到夏浅的那一刻,真的出现魔界之中,心情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望着与往日有几分相似的夏浅,他眼圈一红,声音略带喑哑。一路上,他准备好一大堆话要问他的,到了此刻,却说了一句:“你回来,师尊。”
夏浅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如今他个子比她高出不少,人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修为也达到了渡劫中期,一身正气,想必是德高望重,受人敬仰。她垂眸浅笑,“恩,为师回来了。”
两人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谈天说地,如同往日在蓬莱仙山上的日子一般。许久不见,司清寒的成长远比她想象中的要高处不少,为人不再吊儿郎当,变得成熟稳重,可靠,说起话来也一丢丢的。夏浅望着他的侧脸,心中深感欣慰,她付出了那么多,总算是没有白费的。
这一聊到了深夜,魔界也有白日与黑夜之分,唯一不同的是头上的红色血月,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司,以后就不要来这里了。”
“师尊莫非是不要我了?”司清寒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这话是告诉他以后不再见面了?他被逐出师门了?
“既然你都明白了,无需多问。”夏浅起身,拍了拍身后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仰头望向血月,月光之下,映着她的双眸异样的鲜红,诡异。她突然转身面对司清寒,逆光而下,她的身影像是要隐没在黑暗之中,红眸褶褶发光,司清寒心颤抖了一下,也跟着站了起来。
“小司,汝是仙,吾是魔,既然心知肚明,何必再多此一问呢?”夏浅无奈的苦笑。
“可师尊你没有错,你没有伤到任何人。”司清寒心中有种被掏空的感觉,忍不住大声辩解道,“徒儿明白的,师尊你。。。。。。”
“真是个傻孩子,”夏浅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就像以前一样做了无数遍,司清寒感受到从他手心里传过来的温暖,熟悉的手感,一如往日,忍不住浑身颤抖,抬起湿润的双眼问:“师尊,可不可以。。。。。。”
“不可以。”夏浅坚决的回答,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两人的距离,右手快速地在空中化起一道红光。
那个图式是,司清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心失声喊道:“师尊~”
夏浅闭上双眼,不再看着他的任何表情,丝毫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沉声道:“仙宗在上,鄙人夏浅违背仙宗道义,已入魔道,膝下有一徒儿,乃为正道,有道是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然道不同,鄙人失去了仙宗门主的资格,自愿辞去宗主一职,命司清寒为第十六代宗主。”
一道红光从夏浅掌心飞出,印在司清寒的额头上,细长的形状,像是一滴血泪镶嵌在上面。
“师尊——”司清寒顾不上体内涌上来的真气,伸出右手抓住夏浅的衣袖,“别走,师尊。”
“吾不再是你的师尊,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是时候该散了。”夏浅往前迈出几步,负手而立望着他,压下心中的不舍,道:“吾乃魔界之王。”
那片衣袖依旧没有抓住,司清寒望着他消失在原地,忍不住流下眼泪,无力的锤了两下草地,喃喃自语道:“很好,很好,师尊,你可真狠心呐——”
素不知,夏浅躲在某一处静静地看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化作一阵风消失了。
“大事不好,魔界要大开杀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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