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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偿命的声音担忧地说“晴儿,头疼不疼晕不晕?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过两天就好了。你饿不饿,吃点东西好不好?”
晚晴眨了眨眼,刚动一下就感到天旋地转,胃里犯恶心。
“别动,别动,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一旁有护工,但李言昭不肯假手于人,亲力亲为把晚晴给伺候服帖。
脑震荡的后遗症她从来没经历过,太难受了,相比之下小腿骨裂的疼痛根本不算什么。
想起了医生刚才说的话,又见到李言昭殷勤的补偿谢罪,那天发生的事就像一缸发酵的醋,堵在心里跟头晕恶心一起叫人煎熬难耐。
蓦地眼泪就掉了下来。
李言昭眼睁睁看着那颗眼泪落下来渗进枕头里,心像被割裂了一样,仿佛那不是泪,而是血。
他半蹲在晚晴床边,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出神,许久才道“我一定会帮你出了这口气的。”
李言昭说的如此郑重,相信他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的。晚晴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脑中蹦出一个不雅的词汇——傻逼!
在李言昭的悉心照料下,三日后晚晴就可以出院了。她坐在轮椅上等在洗手间的李言昭,余光正好看到一个白大褂从门口经过,白大褂正在接电话,不知怎么在走廊上停了下来。
“帮二奶堕胎干嘛找我?我不是产科医生。”
“十倍也不行…我是有医德的…敢不带套就要敢把孩子生下来。”
“这年头老婆多孩子多不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吗!”
“不干,让我当院长也不干,挂了,工作时间别给我打电话。”
白大褂收了手机还要嘟囔一句“这医院怎么那么多破事儿。”
这声音晚晴认识,就是她住院期间的主治大夫,唐哲,唐医生。说实话晚晴还挺怕他的,不苟言笑的眼里好像总带把刀子。明知来这里看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群,他偏偏爱把人当儿子训。晚晴是比较听话的,没让他找到机会,不过昨天下午她亲耳听见唐大医生把隔壁病房一位小姑娘给骂哭了。
晚晴十分欣赏佩服这类有话就敢说的人,伸长了脖子偷瞧了他一眼,就正好见到唐大夫没收一个老头手里的保温杯,口里还说着“还敢偷酒喝,当我死啦!要死你也死我前面!”
老头灰不溜秋地回了病房,晚晴认识他,那是两个月前才退休的某部长。
刚为他捏一把冷汗,就见快递小哥抱了束玫瑰进了唐医生的办公室。
嗯,唐医生就是这么有本事,凶巴巴的还整天有对他念念不忘的小姑娘。
李言昭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笑着问“看什么这么出神?”
晚晴调皮地指指走廊对面的办公室“又有人给唐医生送花了。”
不知是花还是唐医生刺激了李言昭,他的笑容垮下来“管别人的事干嘛,走,我们回家。”
晚晴回到别墅,看见正在大兴土木的一角,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言昭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加装台电梯。”
晚晴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心里酸酸甜甜的。
这些天晚晴就是这样被抱来抱去的,李言昭不准别人碰她,事必躬亲。但他到底还有公事要办,不能真的伺候到晚晴康复的那天。
今天李言昭要回公司了,拉着晚晴的手依依惜别。
“乖乖在家养伤,别乱跑,中午抽空跟你视频。实在想出去走走就坐电梯下去,千万别用那该死的拐。那只蠢狗也先别放出来了,撞你一下不得了。要记得吃药,但别偷偷吃止疼药,我回来发现少一粒你就等着受罚吧。”
听自己男人的唠叨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证明他在乎自己。
晚晴笑着听完所有,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遵命,我的陛下。”
李言昭走了之后,整栋房子仿佛进入冻结的状态。腿脚不便的晚晴像起了叛逆心,突然很受不了这样的氛围,万分的想出去遛一圈。这里说的不是在院子里,而是李言昭管辖范围以外的世界。
住院的几天里,因为实在太无聊,她学会用电子产品上网。也是从网上知道自己受伤的事被人捅到了媒体前,这几日她已经被塑造成一个被家暴的下堂妇形象,连占了几天头版,各种版本的故事让她看了啼笑皆非。
也正是如此,晚晴产生了出去看一看的心思——那些同情李茜、嘲笑李茜的人,自己又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
中午李言昭果然找她视频了,相对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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