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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俄罗斯西北地区为普京竞选拉票。
那几个月里,许多报纸都毫不留情地攻击索布恰克。在莫斯科,亚·科尔扎科夫办的《纵梁报》继续散布一些道听途说来的有关圣彼得堡市政府和索布恰克市长本人的消息。这家报纸认定,索布恰克不仅向西方出售了波罗的海舰队已经完全修复好的潜艇,而且还将圣彼得堡孤儿院的孤儿卖掉。该报《宫廷秘密》月刊在第一个月的刊物上写道:“索布恰克家族生意由于马耳他骑士团的分裂和世界犹太教主要流派之间的冲突而垮塌了。”
2000年2月10日,《独立报》集中刊登了鲍·维什涅夫斯基和 .拉博特诺娃的系列文章,总题为“索布恰克的绞索”。文章内容完全是凭空想像,而且都是一些荒诞的谣言。两位作者写道:“像索布恰克这样的政治家一去不复返了!”他们认为:索布恰克1997年那次出国没有接受海关检查,因此是非法的。在这篇文章中可以读到这样的内容:“普尔科沃机场的边防军人惊讶于索布恰克精力充沛的步伐,他似乎根本就不需要担架和救护车。上述一切让人们不得不怀疑军事医学科学院专家诊断的正确性,而尤·舍甫琴科不仅是首席心脏外科专家,还是前市长一家的好朋友。”
2000年2月15日,索布恰克作为普京的代表去了加里宁格勒州,他非常活跃,在各种场合发表演讲,接受记者采访。
2000年2月17日,普京在回答《生意人报》记者提问时说:“您知道,我完全信任他,索布恰克百分之百是一个正派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知道对于他来说什么有价值、什么没有。他是一个拥有无可指责声望的、品行端正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位出色的、天才的和坦率直爽的人。在这一点上,我和他完全是两类人,我对他充满好感。我真诚地欣赏像他这样的人。他很真实。很少有人知道,我和索布恰克之间保持着如此亲近、同志式的关系,他非常值得信赖。我想,我能够称他为‘老同志’。”
2000年2月19日深夜,因心脏病再一次发作,阿纳托利·索布恰克猝然去世。这一幕发生在斯韦特洛戈尔斯克市的一家宾馆里。索布恰克住在一个单人房间里,被人们发现时他已经离去了几个小时。在自己最后一部著作的最后一节中,索布恰克这样写道:“我该离开了……”他到底走了,到了死亡的彼岸。
得知索布恰克的死讯后,弗拉基米尔·普京往加里宁格勒市派出一架专机。从克里姆林宫拍给索布恰克妻子和女儿的吊唁电报中普京写道:“因他的离去我们无法平静。阿纳托利·亚历山德洛维奇是我的亲人和老师。他不仅启蒙了我,而且将永远是我做一个品行端正和信念坚定者的榜样!”
2000年2月24日,公民追悼和与索布恰克遗体告别仪式在圣彼得堡塔夫利切宫举行。弗拉基米尔·普京是首批参加吊唁者之一。来到这里的还有阿纳托利·丘拜斯、鲍里斯·涅姆佐夫等政治人物以及奥列格·巴西拉什维利、基里尔·拉夫罗夫、柳德米拉·韦尔比茨卡娅等知识界代表和加里宁格勒州州长列昂尼德·戈尔边科。索布恰克的遗孀纳鲁索娃不允许圣彼得堡市行政长官弗拉基米尔·雅科夫列夫出现在葬礼上。
尽管天气严寒,但来与索布恰克做最后告别的队伍仍然排得非常长:从萨尔特科夫…谢德林娜街一直排到塔夫利切宫。在队伍中站了好几个小时的还有鲍里斯·别列佐夫斯基——对索布恰克最不友好的《独立报》的老板。
曾经非常猛烈地批评过索布恰克的《消息报》此时也表达了自身的歉意:“索布恰克有过辉煌的过去。当像他这样的人走向政坛的时候,我们曾开始期待出现奇迹。奇迹没有等来,于是我们还在他们走向政坛的最初阶段就开始失望了。在选举中,他们的声望扫地,惹得对手借助于总检察长和检察官们的力量‘纵狗捕狼’。也好,他们教会我们批判性地重新审视过去和不崇拜偶像。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可以用全新的思路来评价一些事情,比如发生在索布恰克身上的。”
普京和索布恰克(18)
索布恰克的遗体被安葬在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大教堂的尼古拉墓地。“Tempora mutantur;et nos mutantur in illis——时代在变,我们应当与时俱进。”索布恰克经常将这句罗马谚语挂在嘴边,但他自己却没有尊奉它。他还有另外一句罗马谚语:Pereat mundus et fiat justitia——即便整个世界毁灭,真理仍旧会存在。不,受到俄罗斯政治不公正对待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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