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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和反间谍人员的声望都很高。
如果不研究世界情报机关的争斗活动,就很难理解19~20世纪的战争史以及最近一百年来所有的国际冲突。在今天,如果没有情报机关的努力工作,就很难保持世界性大国及主要地区性大国间的和平。有关情报和间谍人员充满冲突和浪漫的故事,成就了许多小说和电影,其中包括根据瓦季姆·科热夫尼科夫的同名小说改编的4部系列电影《盾与剑》。普京本人后来承认,这部电影对他的未来人生和职业选择都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这部电影在苏联上演的时间是1968年,那时,普京正是一名中学九年级学生。那部最著名的间谍题材连续剧《春天的十七个瞬间》在1973年被搬上了电视屏幕,而当弗拉基米尔·普京看这部片子时,他已经在国立列宁格勒大学法律系四年级学习了。在俄罗斯今天的电视屏幕上,这一电视连续剧每年还要再播上一到两次。尽管尤里·博戈莫洛夫在《消息报》猛烈抨击这部关于施蒂尔利茨侦探故事的电视剧,认为它滑稽地抄袭自己的作品,但俄罗斯民众对此并不加以理会,仍旧像以前那样兴致勃勃、一本正经地收看。几乎所有电视连续剧——无论是神话还是幻想小说,都是一些构思粗糙的、凭空想像的作品,但这却并不影响它对某种社会意识的形成所起的作用。1999年底,当俄罗斯民众回答民意测验 “您认为,哪一位电影主人公能够成为俄罗斯的总统?”的问题时,彼得大帝名列榜首,而居于次席的则正是那个施蒂尔利茨。
各国对情报官员的培养都十分精心。在苏联,情报官员大致要接受过两门学科的高等教育,流利地掌握一门外语(普京精通德语)。“去德国”工作,普京应当在最细微之处了解两个德国的生活和特点。
职业情报人员要学会在孤身一人的情况下完成工作,在任何环境下都让自己感到自然和随意,不能让自己表现得卓尔不群,同时保证能够控制自己的言谈举止并监督周围人。职业情报员不仅应当聪明,而且还要非常值得信赖。难怪有这么一句俗语:“这个人啊可以去情报部门工作。”要成为一名职业情报员,就不应当爱慕虚荣,也不能一心想出名,取得成就往往也是秘密的、隐姓埋名的。他的真实姓名可能长期隐藏在各种各样化名的背后。甚至就连位于亚辛涅沃的专业对外情报博物馆中,一些最杰出的苏联和俄罗斯情报人员的名字也只是在他们死后多年才被允许出现。
个性谦逊——这是一名情报员所必须具备的盾牌;健康的体魄——这是情报职业的必要组成部分;此外还应当培养良好的应激反应能力,并不时对形势进行监督。可以设想,与检察官和侦查人员相比,职业情报人员更能以另外一种态度对待人的缺陷甚至是恶习——当然,他们不是自己人。结果是,这些职业情报人员在招募谍报员时少费了许多功夫,而没有招募到谍报员的情报人员根本就不称职。
总统事务局和总统办公厅以及圣彼得堡市政府的名声都并不怎么好。但无论是作为总统事务局局长、总统办公厅副主任,还是圣彼得堡市第一副市长,弗拉基米尔·普京都留下了好名声。他从受贿分子紧盯的机构中做到了全身而退,经受住了诱惑的考验,并学到了许多有益的知识。“以前那个契卡工作人员不复存在了。”普京在一次与记者的座谈中如是说。
在自己的那本2000年慕尼黑出版的新书《弗拉基米尔·普京:克里姆林宫的“德国人”》中,亚历山大·拉尔认为,要撩开普京作为情报员在德国方向活动幕帐内的秘密非常困难。亚·拉尔在这一方面所取得的成绩并不明显,仅限于对普京略显寒酸的住所的描绘。当时,普京将家安在德累斯顿市拉德别尔格尔斯特拉斯街11号刻板的拼装楼房三层的一套小公寓里。在闲暇时间里,普京阅读席勒和歌德作品的原著,他还是德累斯顿垂钓爱好者协会成员。当年苏联情报员所喜爱的、经常点啤酒和烤香肠的小啤酒馆对于现在每一位参观“普京之角”的旅游者来说都是必备之选。我不认为寻找出一些用来证明普京在情报机关所执行任务、性质的具体证据会有什么意义。一位曾经与普京在列宁格勒一起共事过的情报机关前工作人员对《共青团真理报》记者说:“普京所从事的那部分工作,是情报机关中责任最为重大、最为危急的工作之一。他就是要‘塑造’出一批基姆·菲尔比这类人。” 这意味着,普京不仅从事情报搜集业务,而且还负责谍报人员的招募工作。在列宁格勒,这些被招募者可能是一些游客、大学生、联邦德国的大实业家、记者等。在德累斯顿,他的对象首当其冲是那些梦想移居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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