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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分子的期望破灭了。
与一两年前比较,车臣武装分子感觉已经置身于另外一个印古什共和国。正如2002年10月19日印古什共和国当地报纸《塞尔达罗报》所说:“近几个月,在我们的共和国几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又几乎什么都没有变。”因为,最大的变化是印古什人民意识的转变。
莫斯科的剧院劫持事件
许多观察家将2002年10月23~26日在莫斯科发生的人质劫持事件与2001年在纽约及华盛顿发生的“九一一”事件相提并论,尽管二者的过程、规模及遇难者的人数不尽相同。
对于搞分裂的武装分子及雇佣兵而言,10月是非常难熬的月份。因为森林开始光秃,大雪与严寒封闭了大部分山间隘路、大道。设在森林里的军营也不得不缩减,武器不得不隐藏在伪装的掩体里,直至春天。在最难以抵达的山区,战斗的主动权也转到联邦的特种部队方面。此时人们预想的是武装分子的地雷战、针对车臣警察和地方政府首领的行动会加剧,10月23日发生在莫斯科的事件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
很显然,在莫斯科市内进行这种大规模的恐怖行动是经过了事前的精心策划的。为此所做的准备工作应该不仅是在车臣的高山峡谷或者俄罗斯境外的某一恐怖中心,而且也在莫斯科市内秘密进行的。这次行动在计划与经济支援上也一定有富有实施此类活动经验的人参与。2002年5月,大部分自杀性恐怖分子已被组织起来并接受训练,最后,加入“自杀性侦查破坏营”的有30名受过严格训练的男性武装分子与20名女性,她们主要是已经阵亡的武装分子与战地指挥的妻子、姐妹。“车臣最高军事埃米尔”沙米利·巴萨耶夫负责全面指挥这个小组。其直接指挥莫夫萨尔·巴拉耶夫是最后到达莫斯科的武装分子之一,他完全可能只是形式上的小组负责人,实际上听命于自己的主要助手阿布·巴卡尔。
10月23日21点10分,自杀性恐怖分子劫持了位于莫斯科杜布罗夫卡大街上的一家大型剧院,当时剧院里刚刚开始音乐剧《东北风》的第二幕演出。这部以作家维尼阿明·卡维林的原著《两个船长》改编的反映爱国题材的剧目在此已上演一年多,颇受莫斯科及外来游人的欢迎。剧场共有1100个座位,这天售出700多张票。参加演出的演员、乐队演奏员及工作服务人员也有100多人。观众及演员中还有不少孩子。
不同于莫斯科其他剧院的是,位于第一杜布罗夫卡街与梅利尼科夫街交汇处的这家剧院几乎没有什么安全防卫。剧目演出期间,剧院正门只有两个没有配备任何武器的保安值班。剧院建在“莫斯科轴承厂”的文化宫能容纳大量观众的大厅内,文化宫内还有许多其他建筑设施,许多技术与服务专用出入口根本无人看守。文化宫内的一些设施还出租给一些社会组织(甚至是同性恋俱乐部)。位于侧翼的建筑正在维修当中。
事后调查证明,一些武装分子被安置在这里工作,他们提前将部分武器与弹药隐藏起来。他们还事先对剧院大厅及周围的设施进行了侦查。实际上,恐怖活动的组织者曾对莫斯科的其他一些剧院及表演中心进行过侦查,位于杜布罗夫卡的文化宫最受他们的“青睐”。
2002年秋莫斯科劫持人质事件(4)
实施恐怖活动的那一天,武装分子的行动非常迅速,而且非常专业。他们中只有一部分人乘坐两辆汽车赶到现场,其余的人早已提前潜入文化宫。他们在剧院四处安置好拉线炸弹后,从内部封锁了剧院的出入口。
匪徒们冲入大厅,宣布所有的观众、演员都成为他们的人质,并开始在池座和楼座布置炸弹。大厅的各个角落分散着身穿黑衣、脸遮黑纱的妇女,每人腰间都捆绑着重约0。5~2公斤的爆炸物及装有尖钉与螺钉的包裹,这是为了增强爆炸物的杀伤力。大厅中央安置了重达50公斤的弹药。匪徒们拥有各种手榴弹、自动枪、手枪及火箭筒。大部分男性恐怖分子都身着迷彩服,他们的攻势极强。
各家通讯社与报纸通过被劫持的人质得知剧院被劫持——他们是通过移动电话将这一消息告知新闻机构的。人质中有一些记者、一个联邦安全局的特工,还有许多外国人。莫斯科警察局与联邦安全局是在人质被劫持后10~15分钟后得到这一消息的。21点30分~22点,来自“阿尔法”和“信号旗”两个特种部队的成员陆续到达剧院并占领了大楼的周边地区。他们先包围并封锁剧院,之后封锁了剧院的外围地区。大约在22点20分,普京总统获知所发生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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