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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善心婆婆沉声喝道:“阿强是谁的孩子,你们都知道!我要是再听到野种两个字……”善心婆婆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现场却没有人再吱声了。
小雪骂我是“没有父亲的野种”,倒令我心头一动:是啊,从我来到这个世界,我便一直与我妈相依为命,这十几年来,我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父亲这个男人。看善心婆婆这么忌讳“野种”两个字,难道我真的是没有父亲的野种?但是,我怎么可能没有父亲?我妈一个人怎么生得出我来?
“大家散了吧。”善心婆婆换了温和的脸色,对围在我身周,越来越多的人说道:“既然阿强回来,相信阿巧会给大家一个交待。”善心婆婆似乎在大家的心目中很有威望,这么一说,这些人虽然很不情愿,还是在恨恨地瞧了我几眼后,慢慢散开了。
“婆婆……”我心里有太多的疑问,我明明九年没有回来过了,我怎么可能回来杀人,这些人还是我的乡亲,我怎么忍心下手?善心婆婆虽然替我遣散了这些人,但并没有一句替我辩白的话,显然她也认为,那些人是我杀的!
善心婆婆完全不理我,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径直说道:“跟我来。”率先带着我向镇上走去。
九年没有回来,瓦当镇的景况还跟以前差不多,甚至是根本没有什么大的改变,说明这里的经济建设很缓慢。换了穿越以前,九年的时间,足可以让一个乡镇变得面目全非。
改变得最多的是,大家都用一种异样而陌生的眼光,沉默而锐利地看着我。我记忆中,那个安宁静谧的小乡镇似乎正沉浸在悲伤之中,一路行过,看见好些人披着丧,戴着孝。人们的面容眉目间,都透出巨大的悲伤之情。越走,我心情越是沉重:瓦当镇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死了很多人吗?
远远的,看见了铁匠铺旁边我的家:我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寒碜,稀牙漏缝的柴门虚掩着,屋子里一片灰暗,看不出我妈在不在屋里。
我心里一阵难受:在我任职武师的时候,我几乎每个月都托人带了大笔的钱回家,在我想象中,我妈就算不够富豪,但怎么也应该达到小康生活水平了。可是,为什么家还是老样子?
善心婆婆点点头,转身“吱”地一声推开破门走了进去。
我刚回来时,天才擦黑,在城门口担耽了一会儿功夫,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子里没有点灯,借着太阳落山前的最后一抹微光,我看见善心婆婆正把我妈从床上扶起来说:“阿巧,阿强回来了。”
我大吃一惊,怎么回事?我妈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会忽然生病了?还病得卧床不起?
还是我妈抬起手向我一招说:“强儿,过来扶我。”我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走过去接替善心婆婆扶着我妈。对于怎么扶病人,我是太在行了,我让我妈舒服地靠在我身上。顺势摸了摸她脉搏,虽然我的专业是护理,但也学过一些医学的基础知识,觉得我妈的脉搏跳动得挺强健的,我就放心了,就算生病也不是什么马上就要挂掉的危重急症。
我妈叹道:“咱娘儿俩好久没这么亲近过了。”她呼吸稳定,中气充足,可以再一次确定她短期内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她身子还是很虚弱乏力,应该是在病后的恢复期中。
我也觉得颇有感触:在我十四岁离家求学前,我跟她住在一起,相依为命。那会儿,我刚穿越过来,各种能力都很弱,又要适应新的环境,新的身份,新的身体,对她特别依赖。我轻轻嗯了一声说:“妈,你哪里不舒服?有没有找大夫?”
我妈笑了一下说:“已经没事了。”
善心婆婆在一边看了我一眼说:“阿巧,有些事,必须找阿强回来问个清楚。”
是了,我一直凭直觉,觉得我妈和善心婆婆有什么事瞒着我,果然应了我的猜测!
我妈看了善心婆婆一眼:“哦,原来是你把强儿叫回来的。”
善心婆婆站在床侧,低低应了一声:“是!”哦?原来并不是我妈要叫我回来,而是善心婆婆借着我妈的名义把我叫回来的。我就说,我妈想我了,会来看我,怎么会把我叫回来?这次回来,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盘问我?
善心婆婆是阿娇的奶奶,也应该算是我妈的长辈,我妈纵不叫她一声婆婆,好歹也该叫一声“亲家”,客客气气的请善心婆婆上座才对啊,哪有叫亲家长辈站在床边候着的理?
但我什么话都没有问。以前不曾留心过,现在看来,善心婆婆跟我妈的关系就好象是下属跟上司的关系。难不成,我跟阿娇的婚姻有什么猫腻?为什么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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