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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城府颇深,有能为其所用者,为得之必不择手段。”
阿殷霍然一愣。
……侯爷在提点她?如此一想,她又猛然一惊。她先前只顾着用李太守摆脱谢家的婚事,却不曾想到李太守为人如何。若如贵人所言,想要摆脱李太守的确是个麻烦。
此刻,黑暗中又响起一道声音。
“藏拙可破。”
阿殷豁然开朗,对这位贵人登时有了好感,连忙道:“多谢侯爷提点,阿殷不胜感激。”
“你如何谢本侯爷?”声音无端低沉了几分,隐隐有一丝粗喘。
“阿殷还有一串十八罗汉念珠……”
“核雕”二字尚未出口,似远似近的呼吸声蓦然靠近,热气在她耳畔喷薄而出,声音如低炮,轰地在她耳边炸开,“本侯爷不要核雕。”
腰肢已然被箍住。
在她惊诧万分之际,烫热的软舌探入她的唇,如同初见时那般,彻彻底底地汲取她嘴里的每一寸,搅得她身如软泥,上天赐予的蛮力也无处可施。
第18章
漆黑中的粗喘声如同困兽低吼,阿殷又恼又羞。明明先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贞操要便拿去,可当事情真正来临时,阿殷方发现想与做是不一样的,她没有自己预想中那么镇定。
她想反抗,想挣脱。
可箍住她腰肢上的手如烙铁般烫热,她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唔……”
她快透不过气了。
唇上的炙热倏地离去,让阿殷得以大口大口地喘气。此时的她已然软成一团黏糊糊的泥,连呵出来的气也是又轻又软,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瘫软在他的身上。
半晌,她只闻身上的人喘息声渐轻。
“……果真如此。”
阿殷不明贵人此话何意,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的她试图挣脱,可刚轻轻动了下,嘴又再次被堵住。与方才粗暴相比,这回却是有了一丝不一样。阿殷没有感受到被侵犯,更没有被轻薄的感觉,一片漆黑中,她的五官格外敏感。
这位贵人的舌头似是在试探,又像是带了一股好奇。
阿殷僵硬的舌头忍不住卷了卷。
“……莫动。”声音微冷。
阿殷真不敢动了,只能硬生生地忍着,在黑暗中感受着沈长堂的“舌鞭”。若可以选择,她更愿意沈长堂用另外的鞭子。这般舔弄,令她真真羞极了。
。
言深与言默皆侯在外头。
言默竖耳倾听了会,里头并无痛苦的呻吟声,更无啪啪啪的挥鞭声,安静得不可思议。他不由忧心忡忡,说道:“我以为侯爷觅得新人,也觅得新鞭,可里面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与往常并不一样。”
以往都是送进穿着雪白深衣的男女,半个时辰内,屋内必陆续响起抽鞭声,直到侯爷尽兴,方命人进去将浑身染血的人抬出去。
言深也甚是不解,里面真的太安静了。
他家侯爷的怪疾从娘胎而来,宫里的御医,民间的神医,皆束手无策,不明病因,更不知如何治愈,孩提时病情尚轻,发病时也只是面露青筋,烧个两三日便好。可随着年纪的增长,怪疾愈发严重,面上青筋粗如青虫,心中更若千虫噬心,发病也愈发频繁,一旦有房事时必当场发作。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年来侯爷都只能清心寡欲。再后来,有位御医诊出侯爷乃阳精不得泄方频频发作,便让侯爷寻了个法子发泄阳精,也因此才有了饮血鞭。
渐渐的,侯爷的病情也稳定下来。
以前是不定时发作,如今是每逢两月发作一次,侯府里尝尝备有侯爷发泄的男女。有时候病情重了,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今日看来,莫非是病情轻了?一个殷氏便足矣?
言深想得入神。
“言深。”
屋里的声音拉回言深的思绪,他迅速应道:“属下在。”说着,他推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景象却令他诧异了下。没有狼藉一片,更无血痕累累,那殷氏跪坐在地上,低垂着头,耳根子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他再望向穆阳候。
气定神闲,竟没有一丝困意,以往侯爷抽完人,都要歇个一夜次日方能恢复精神。
“带她去用饭。”沈长堂吩咐。
言深应声,心中狐疑地带着阿殷出去。客栈里早已被穆阳候的人占据,连灶房里的厨子也是穆阳候府里带出来的,很是清楚穆阳候的习惯。当阿殷坐在方桌前时,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已经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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