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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他全无武功,赚的银子全部上缴,要是反抗……在女儿手里,应该反抗不了吧?”
聂小肥这会觉得,其实他有空担忧自家少爷,还不如同情小金的好。
秦博困难的,想要纠正一下闺女的观念,弱弱提醒她:“儿啊,出嫁从夫……”
秦苒对此质疑:“爹啊,不是……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吗?”
——这孩子的婚姻观居然错乱成这样了……秦博表示无能为力。
他在女儿最需要保护的时光里,成了被保护者。应当接受保护的孩子,居于保护者之位,长久的责任位置互换,终于造成了今天的错乱。
秦博很内疚。
秦苒觉得,这样的婚姻前景展望起来,还是很乐观的。
聂小肥悄悄离正房远了些,仿佛这样就会安全许多。
她们父女俩这会谈的兴浓,连说话声也忘了压下来……聂小肥这样的耳力也将房里动静听了个清清楚楚。
秦博显然习惯了迁就女儿,最终妥协:“……其实,只要不是金大夫打你就行。”若说婚姻里必然要有一个人吃亏,那么他还是觉得亏由别人去吃,便宜由自家闺女来占就好。
人都是护短的不是吗?
秦苒安慰忧心的老父:“他打不过我的,爹你放心。”
——不过这一切得基于聂震肯将金三千的卖身契还回来,金某人的恐女症能够好转。
她不过闲来无事,与老父闲谈,顺便……以展望未来的形式,安抚下老父恨嫁的心罢了。
院子里的主仆却当了真。
聂小肥咋舌:这对父女俩肯定疯了……
聂震活动了下手腕,不是滋味的嘀咕:“难道小金最近除了治病,还要学武?”
诸多安排,都未曾付诸现实,第二日天色未亮,秦家小院的门被拍的山响。
靳良雄受伤了,性命垂危,只在旦夕。
前来报讯的是靳勇,前段时间在秦家照料过秦博的那汉子。
清江浦漕帮帮众与隔壁山阳县的漕上兄弟争地盘,起了争执,结果两方两百号人马提着棍棒干了一架……靳良雄老胳膊老腿,跑到前线去调节,被打红眼的对方兄弟给捅了刀子。
本来清江浦原就属于山阳县的,只是自今上下旨将清江浦划为清河县,虽然两县皆在淮安府辖下,可是原来偏居人下的山阳县漕帮帮众冯天德与靳良雄便拉着一帮兄弟在清江浦开了码头打响了名号,又上报漕帮帮主……在国家政策的掩护下公然叛出了原来的坛子,独霸一方。
说起来,冯天德与靳良雄以及秦博皆是山阳县的漕帮坛主周焕手下,如今时移事易,他们也与周焕平起平坐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漕上兄弟争利抢地盘,原属常事。况彼时清江浦还是个小小集镇,周焕还曾笑这帮蠢货,扎根在这样一个小码头,恐怕连手下兄弟都养不活……哪知道不过几十年,清江浦早已成了南北漕运的重要枢纽,一日繁华过一日。
原来的清江浦对山阳县,不过可有可无的小集镇,划过去不但周焕不心疼,便是山阳县县令也乐的丢手,不显政绩的小地方,留着也无用。
到如今不但是周焕对冯天德与靳良雄眼红不已,便是山阳县令也不恨不得再请旨将清江浦再从清河县划归山阳县。
周焕指示了手下兄弟闹事,山阳县令乐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漕河上械斗之事年年发生,生死之事也是寻常。有时候漕帮帮众闹事,连地方官都装不知道。顶好在清河县令的地盘上将事情闹的大了,正好让清河县令的吏部考评上少个优。
当官的暗地里扯皮,漕帮帮众明面上械斗,冯天德身为坛主调兵遣将,靳良雄不幸中了黑招,夜半人多,连谁捅了他的都不知道。
靳勇七尺壮汉,慌的眼泪都下来了,只不住趴在那里向着秦博磕头,只求能请了金三千去救命。
金三千以目示意聂震:救是不救?被秦苒误解为他要听聂震之命行事,生怕聂震为了三千诊金而拒绝,当下急道:“以鹏哥哥在你店里管事,怕诊金收不上扣下他工钱即可……”
提起靳以鹏,又连忙催靳勇速速派人去上京送信,要靳以鹏快回清江浦来。
秦博催着秦苒带金三千去靳家,偏金三千收拾药箱也慢吞吞,只急的秦苒抓住了他的手腕便要外走,看着金三千呲牙咧嘴疼的挣扎,聂小肥脑中不期然想起了秦苒与秦博的对话……
他们过去的时候,靳家已经乱成了一团。
金三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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