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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大?”
那人听了,暗吃一惊,讷讷地说:“这个……当然是龙王大…”
鲨御史不让他往下说,大怒道:“既知有龙王,本御史是奉龙王之命,出巡东海的,在东海范围内,除龙王一人,就是螃王后,龟丞相或者锐大丞相到来,本御史都有权检查!”
那人眨眨眼睛,搔搔脑袋,忽然盛气凌人地说:“你若是真鲨御史,本官让你三分,可是本官奉螃王后和龟丞相旨令稽查的,正是冒充鲨御史的假鲨御史呀。究竟你是真是假,不拿你的身份证明出来,本官如何知道!”
鲨御史明知他借故生事,但为了占理在先,也拿出身份证明抖了一抖说:“本御史奉龙王之命,也正要稽查冒充水警,假伪旨令之人,把你的身份证明也拿出来看看吧!”
那人听了大怒道:“这卡是本宫设立检查的,你就是龙王也不能反客为主,从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你假是御史了,诸位上前,把他宰了!”
他的手下听了,立即耀武扬威,举着刀、枪、棍、棒冲上来。个个虎视眈眈,狠毒出手。
鲨御史这边的水警,明明知道鲨御史是真的,对方却把他说成是假的,不但对鲨御史无礼,而且,把自己也说成是假水警了,十分愤怒,早已摩拳擦掌,严阵以待。这时见对方冲来,不待鲨御史下命令,立即持武器迎了上去。
双方你来我往,左穿右插,无不在混战之中。
鲨御史为了保护赃物,免于中了敌人调虎离山之计,不敢上阵,怕自己一上阵,便被缠着不能抽身,他们便会派人来抢赃物,所以,只站在车上观阵。
来正气既要保护鲨御史和东海龙王,又要保护赃物,肩负着双重重任,也不敢轻易上阵。
对方为首的官儿,恃着人多势众,认定能获全胜,也不肯上阵。所以双方的主将都是观阵。
厮杀了一刻,砂飞石走,尘雾蔽天。鲨御史等人个个义愤填膺,勇气百倍。而对方之人,不知鲨御史是真是假,都怀着几分顾忌,虽有勇气,也不敢全力以赴,所以,士气颇衰。
双方士气如此悬殊,整御史的人力虽少,厮杀了一个时辰,反占上风,早已把对方杀得七零八落,死伤过半。
这一来,却气怒了对方官儿。对方官儿大叫道:“你们都是饭桶……”喝了一声,拔出一条软绳子,冲到阵中,三下五除二,绳子挥了几下,立即把几个鲨御史的水警卷飞出丈许,一命鸣呼。
鲨御史见了大怒,方欲上前,来正气却说:“鲨御史押阵,待来某会会他。”
鲨御史暗喜,对来正气嘱咐一声:“小心!”可是来正气已冲到对于跟着,拔出屠龙宝刀,脚底一滑,进了几步,一刀当胸砍去。
那头儿着实不弱,见来正气持刀滑步砍来,急来一个大转弯,避开来正气刀锋,跟着绳子一收,把绳头卷着的一个水警拉回,刚好挡着来正气的屠刀,来正气收势不及,一刀把自己方面的那个水警宰了。
来正气见杀敌反杀友,更加愤怒,来个急转弯,闪到那官儿的背后,出其不意,对准他背心一刀劈落。那官儿视而不见,待屠刀沾到衣服,才把软绳子向后一卷,绳子已绕住屠刀。来正气见了大喜,以为只一用力,绳子便会断为数截。可是,事出意料之外,不但刀锋没有把绳子截断,而且,被他一拉,连人带刀,拉退数尺。
原来,那官儿的软绳子也是一件奇宝,是用钻石所铸,环扣而成的,任你来正气屠龙宝刀,也不能在绳子上留下些须痕迹。
来正气吃了这一亏,认为他只恃这绳子,武功未必能胜于自己,愤怒间腾空而起,跃上三丈多高,忽变轻功为千斤堕,头向下,脚向上,举屠刀箭一般对准他的头顶捅下。那官儿却不慌不忙,用绳子使了一招“莲花盖顶”,又把来正气卷出丈多远。幸好来正气轻功了得,不致受伤。
来正气持刀复上,却见鲨御史抖着铁链冲出。一条铁链,一条软绳,无不使得呼呼作响,讽枫风生。
鲨御史和那官儿斗了一个时辰,未分胜负,忽听“当”一声,软绳和铁链绞在一起,双方都拉不动。这时鲨史却凝神静气,一把抓住铁链,一边发话问:“你要是真官儿,为什么不报个姓名来?”
那官儿道:“报与你又何妨,我是新任‘除假法官'沧辛便是!”
鲨御史听了勃然大怒道:“你真是个骗子,水族哪有这样的官名?不抓住你,誓不为鲨文!”用力一拉,还拉不动。
沧辛听了也怒道:“不宰了你这个假御史,誓不为沧辛!”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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