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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可是这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的绝然和燃烧着烈火,我知道我错了,为什么?当他站到权利的顶端的时候似乎变了一个似的,不再是那个听话的乖乖宝宝,在我面前的是圣光皇朝,而不是我的可可豆,我突然明白了,他已经变了,变成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强大的男人!
我看见那个高大的影子俯下身,一点点向我压了过来,突然感觉到一种恐惧……
他亲吻着我的唇,那灼热的湿吻,他跪在我身前捧着我的脸……
那双眼眸并不像迦蓝,而是像我自己,那双眼眸中的神色却一点不像我,我从来都想象不到如果我如同他这样强悍,这样霸气会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我是懦弱的,该死的懦弱,这让我成为他们的禁脔,成为被他们享用的人,但是我已经受够了!
「爹爹……」艾克楚阿的手伸进我的领口。
「不!」我惊呼着,我不想让他看到……
「天哪!爹爹,你的身体!这么多的伤痕!」他撕开我的衣服,看见那遍布的针痕,刀痕,那些被勒出的伤和沙砾摩擦出的伤口惊讶得目瞪口呆,他的手都在颤抖……
「爹爹!」他紧紧地搂着我跪在床上头埋进我的发中……
那夜的风有些冷,吹起鹅黄色的纱帐,我悲哀地看着他,那些刻在我身上的伤痕也许永远都没有办法消除,就如同我心中的痛,他们说我该接受一切,所有命运给我的,不论是施舍,赠予还是强加,他们说我该承受,该快乐,不论那是甜蜜的爱还是利刃的割伤,但是我却觉得疲惫了,厌倦了,我什么都不想要,甚至是我自己,我什么都想放弃,甚至是生命!
他们一面说着爱我,一面将锋利的刀刃刺进我的身体,一面将锐利的尖针刺进我的皮肤,难道折磨我真的让他们快乐?难道我欠了他们,该偿还给他们?
「爹爹……我可怜的爹爹!我到底是谁?是谁这样残忍地伤害你?!」艾克楚阿的眼神里满是激愤的怒火,他一手紧攒着拳头,另一只手颤抖地抚摸着我背上的伤痕和刺青,在我的背上,一整面的肌肤上用针刺出大幅的花朵,那每一针都是我曾承受的痛苦,而且还远远不止,他们只能看到表面的痛,那深处的痛谁又能够看得到?!
「爹爹,告诉我,到底是谁?!」
我笑了,笑得却很酸涩。
是谁很重要吗?不论是谁曾经说过爱我,曾经这样折磨我伤害我重要吗?因为那些人不论是说过爱我,还是伤害我的人他们都已经死了,离开这这个世界,只留下我承受着这痛苦,有时候能够忘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想我自己都要忘记了,可是我仍然没有办法忘记,那赤裸裸的痛!
「爹爹……」他紧紧地抱着我:「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那一夜,他一直那样抱着我,仿佛我是他手里的珍宝,那样如同我是一捧就碎的水晶娃娃一样,一夜没睡,我流着泪到天明……
*
艾克楚阿看着那满布泪痕纵横流淌的苍白的脸,抚摸着那遍布伤痕和刺青的身体……
那紧攥的眉心,低声的呻吟,即使在梦中的他也是那样痛苦,他不知道陷入了什么样的梦魇无法挣脱,这样的他看似平凡却我见犹怜!
这真的是他的错吗?!爱上自己血缘最亲近的人,还是宿命的折磨?!
可是他要怎样抚平这伤口?
他想要得到他,却不愿意让他再受到伤害!
谁来告诉他到底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让一切都好起来?!
他不想让那双美丽的眼睛再充满深深地伤痛,
当他征战沙场的时候他从来都不惧怕,都没有觉得什么是无法找到答案的,可是当他将他紧固在深深的宫廷之中,无数丝丝缕缕的纠缠让他困惑,如果不能让他放下那执着不息的哀痛,恐怕他也和他一样要崩溃了!
「陛下,您在烦恼什么?」
那年老的宫人弯下腰问他,他一直是这特诺奇蒂特兰深宫里的宫人,凭借着他的圆滑,经历了四代的君主到现在仍然活着,他有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说动每次的朝廷变迁后的君主保住他的性命,他的头发已经白了,看尽了深宫的争夺,那双眼已经混浊。
「那个人……」艾克楚阿转头看着那寝宫床上沉睡着的人影,那个苍白憔悴得让人心都揪起来的人……
「怎样让他忘记一切伤痛?怎样让他可以向爱他们一样爱我?」
「那个人!」那宫人也转头看着那个深宫中的沉睡的苍白人影,他是一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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