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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青继续问他:“他不仅亲了我,我还表现的十分配合……你会不会不理我?”高宴看着林小青一脸认真的模样,问她:“不会真的没死吧?”林小青忒正经的点头。高宴继续问她:“他不会真的亲你把?”林小青继续点头。高宴紧接着又问:“你不会真的很配合吧?”林小青继续小鸡叨米。高宴表现的很平静:“什么时候的事儿?”林小青:“画展那天晚上。”高宴脑子里猛的就闪过林小青和袁慕狼狈的模样;如果他没有记错,林小青的前男友叫袁笙,袁笙和袁慕……都姓袁……会不会?高宴继续平静,柔声问林小青:“是袁慕?”林小青微愣,高宴果然是很机敏。高宴深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林小青觉得,高宴的平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赶紧机智道:“是他勾引我!” 洞房“是他勾引我……”林小青的声音低了又低,继续说:“你知道我一向重情,突然知道他好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难免会不受控制。但!我发誓!我和他的关系撇的很干净!我可算看清了他真面目,他就是一个死渣!还准备拿这件事儿威胁我,与其让你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不如我亲口告诉你来的痛快!”林小青转过身,不敢抬头看高宴,继续承认错误:“我心里憋不得话,这件事儿压着,我心里也不舒坦;那个艺术家袁易也是只笑面虎,在群众面前是和蔼糊涂、重情义的百岁老人,可实际上,却利用我和袁慕来威胁我,威胁我和你离婚,嫁给袁慕。”林小青一个人低着头自言自语,顿了半晌,也没听见身后的高宴喘气儿。林小青知道高宴已经怒气上头,弱弱的问:“我给你坦白了啊,你不会真气的和我离婚吧?”林小青一转头,哪里还有高宴的影子?林小青心想,完了,高宴不会就此和她离婚吧?老爷子还不得气死?高宴哪里还听的下去,心里的火气早就燃了起来;这要是换个人,让他难堪掉面子,他早就不客气的伸手将人扔进了水里;可现在他面前的,是林小青,面对于林小青,他倒是更愿意把自己扔水里。林小青独自走在回去的路上,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巡逻警卫,心里就有些失落和空荡;过来的时候是高宴背着她,这会儿回去却是她一个人;高宴心里那叫个窝火,真想隔空冲过去把袁慕好好揍一顿;碍于媳妇儿的坦白从宽,他纵然生气,但也实在不能冲着媳妇儿劈头盖脸一阵咆哮;高宴不是个好脾气男人,在部队当兵的时候就是个暴躁性子,对待新兵是往死虐,对待下属,眼睛里更是揉不得沙子;可是现在面对给他带了“绿帽子”、又坦白从宽的新媳妇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索性先走开,自己蹲树下好好平静平静。在他的思想里,女人啊,要宠、要疼。可这会儿,他是应该宠?还是应该怎么着?高宴转身,暴躁的一拳打在粗壮的树上;粗糙的树皮将他的皮肤擦破,高宴却觉得不疼,反痒。“叔叔你在做什么?”一个5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蹲在树后玩泥巴,突然就感觉粗壮的大树呼呼一晃。小女孩长的水灵,眨巴着眼睛看着高宴。高宴盯着小女孩,不说话。小女孩天真的问高宴:“叔叔你失恋了么?”高宴蹲下身子,一脸严肃的对着小女孩说:“谁告诉你叔叔失恋了?叔叔这才刚结婚,普天同庆呢。”小女孩儿问:“哦,那叔叔手打在树上疼不疼啊?大树很硬的。”高宴摇头,轻声说:“不疼,大树没有叔叔的拳头硬。”小女孩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接话说:“可我觉得,叔叔的嘴更硬。”高宴的好耐心彻底被磨光,忒悲愤的捂上了脸;高宴看着眼睛巧舌如簧的乖巧女孩儿,脑子里突然就涌上一个想法,想和林小青生个孩子;白酒的后劲儿还没彻底散去,再加上林小青心事重重,一个不慎踩到了光滑的石头上,随即身子一歪,一屁股坐在了坚硬的青石板上。林小青吆喝了半晌,才歪歪扭扭的站起来。林小青揉着臀部感叹,真是祸不单行。林小青在青石板铺成的路上一跳一跳的,路过的马连长一眼认出了她。马连长上去和她打招呼:“小青!”林小青一抬眼,看见一身军装的马荣国;马荣国和他们都是在一个大院里打闹长大的孩子,小时候林小青没少和高宴欺负马荣国。马荣国大不咧咧的走过来,好心将林小青扶住:“哟,你这是怎么了?”林小青嘿嘿一笑:“脚扭了。”马荣国纯爷们儿,嘴巴一歪,两眉一拧,当即挽起了袖子。林小青心虚的指着他:“你……你要干嘛!”马荣国也不忌讳,当下挽起袖子将林小青扛在了肩上:“送你回家啊,扭捏个什么,你不是一向以女汉子自居么。”这边高宴和小女孩唉声叹气的诉苦,一晃眼,便看见马荣国扛着林小青朝着这边走过来。林小青学着马荣国粗声粗气的说:“姓马的,你快放我下来。”马荣国嘿嘿笑了两声:“怎么,我可是好心好意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