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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刀是兵刃之母,棍是兵刃之帅,枪是兵刃之贼,唯独这枪,又尖又奸,最不好练,尤其是那枪杆儿、枪尖儿的劲,练好可不容易。可是,你要下到了功夫,也会练到神妙之境。功到自然成嘛!我就把练枪杆儿的‘枪崩檀木桩法’和练尖儿的‘枪崩蝇头之法’练给你看看。”
所谓“枪崩檀木桩法”,就是在地上埋着两排碗口粗的檀木桩子,每排九根,练枪的人在两排桩中站住,两臂一叫劲儿,一拧手中枪,一边儿往前走,一边儿用枪杆儿一棍一棍扫左排檀木桩,枪杆儿到处,木桩立即“啪”地一声被崩断,然后转身,再扫右排,只听“啪啪啪啪”,这九根木柱也被枪杆儿崩断。
所谓“枪崩蝇头之法”,就是地上埋棵木杆,在杆上挂着一盏纸灯,纸上粘着一些小米饭粒儿,在饭粒儿上爬着—群苍蝇,一抖枪尖儿,只许把苍蝇脑袋崩掉,不许把灯笼纸给捅破。这枪尖儿的功夫就算练到家了。
高思继把这两种枪法练完之后,问道:“兄弟,你觉得我的枪法怎么样啊?”
杨衮当即扑到高思继的跟前,抓住他的双手,激动地说:“师哥,我的功夫和你相比可差远了,请把这些真功夫都教给我吧!”
这说明,杨衮对高思继的功夫心服口服。杨衮要是听了杨会的话,死守田园,只以为爹的刀法是天下绝艺,不但学不到高家的枪法,还会养成“天下老子第一”的骄狂性格,如今闯出去了,不但眼界开了,也懂得了“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这句真理。这就叫“井底蛙天窄,山顶鹰眼宽”啊!
杨衮在高思继家一晃呆了二年,如今已经十七岁了。他这二年苦功算没白下,已把高思继的绝艺全学到手,尤其他手上的劲儿,要轻轻如鹅毛,要重重如泰山。心里常想,我这回可妥了,拿当世天下英雄来说,除了师兄高思继,就数我这条枪啦!把杨衮美得都不知道自己能吃几婉干饭了!
这天,杨衮和高思继一边儿吃饭一边儿唠着闲嗑儿,唠着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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