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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名还能说什么?人家要结婚,名正言顺留在高关,自己只得表示祝贺。
当晚,老公主赵京娘命令陈名取出几件珠宝,做为贺礼交付佘洪洲。次日清晨起身告辞,出离佘塘关,奔往京都。白日无话,傍晚时分来到孟津府。若依京娘,本不想声张,只寻个店房住下也就行了。谁知离城十里,满城大小官员早在路边恭候凤驾。知府刘成紧走几步,近前参拜: “臣刘成接驾来迟.公主恕罪。”
钕差陈名不解:“刘大人,你怎么知道公主风驾光临?”
“公主的御儿干殿下潘仁美将军早已来过了。他命令下官随时接驾,下官派出二十名探马打探消息。得知公主离开佘塘关,便在此恭候……”
“噢?潘将军现在哪里?”
“他身患贵恙,卧床不起。下官正派名医加紧治疗,病情已经减轻。”
“好吧,起驾公馆。”陈名传罢命令,又将潘仁美之事奏明公主。
公主双眉微皱,面带愠色。心说;你潘仁美骗取国宝,投敌变节,还有脸见我吗?也怪我一时糊涂,不知根底。竟收了这幺个干儿子。过一会儿见到他,看他有何话说!
钦差陈名看了看公主,早己猜透了她的心事。不由暗道:嘿嘿,那潘仁美大才大奸,用不了三言五语.准保又骗取公主的信任。到那时候,我得提醒公主,省得她再上当。
众星替月,道队来到公馆。康平公主剐刚走下太平车,只见潘仁美跌跌撞撞地从院中跑来。他明显地瘦了,脸色苍白,一身病态。抢行几步,双膝跪倒:“母亲大人,孩儿给您老人家磕头。”说罢,泪流满面,痛哭不止。
康平公主性情慈善,虽然潘仁美只是个义子,多少也有点情分。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心里右些难过:“起来吧,跟我到屋中回话。”
“是。”潘仁美搀扶公主,走入上房。
陈名同知府刘成交代了几句,把大小官员们都打发走了。他也来到上房一看,见公主上坐,潘仁美正在哭诉前情:“母亲大人,您,您可得给孩儿报仇呀!”
公主面色冷淡:“报仇?谁是你的仇人?骗取国宝、变节投敌,你反倒要报仇?人间‘羞耻’二字,你忘尽了吧!”
“母亲息怒,容孩儿回禀。”潘仁美抽抽答答,又编起了瞎话。“孩儿有天大的胆量,也不敢哄骗母亲。那灭,孩儿从辽营回来,去拜见杨继业,当时,佘洪洲也在帅虎厅,杨继业对孩儿说:辽兵围城,为的是凤冠,若把凤冠给他们,就云消雾散了。我说,凤冠是国宝.岂能外流?他却说:一顶帽子,保住全城,利大于弊。佘洪洲还对我说:潘将军是公主的义子,只有你能得到凤冠。事情一旦成功,我愿将女儿赛花许配给你。母亲知道,孩儿对赛花爱慕已久了,佘洪洲许亲,使孩儿利令智昏,才向您老人家说了假话。母亲爱子心切,将凤冠霞帔赏赐给我,我便拿给杨继业观看。谁知这个人心术不正,他明着派我去辽营送霞冠,暗中却用了‘调包计’,竟将火药换下霞冠,目的是把孩儿炸死在辽营。幸亏苍天保佑,孩儿命大,才得以逃脱。来到孟津,又气又累,一头病倒……”
老公主半信半疑:“仁美,这都是真情实话吗?”
“孩儿不敢撒谎了。母亲您想:我若真的变节投敌,就跟韩贵一块去辽国了,还回来干什么?既然回来了,又何必冒死送炸药?再者说,杨继业准备了同样的木匣和包袱皮。他不是预谋又是什幺?这个人好狠呀,还请母亲为我报仇!”
“这……”老公主沉思起来。对呀,仁美着想投敌,何必冒着生死去送炸药?我给仁美凤冠霞帔,杨继业并不知道。若无预谋,他怎么会准备木匣和包袱皮?种种迹象表明,杨继业貌似忠厚,心术不良啊。“唉,我儿委屈了。将来面君时……”
陈名心想:他委屈什么?这里边不定怎么回事呢!可是有些话又不便明说。只得劝道:“公主,事情已经过去了,冤仇宜解不宜结,您也不必动怒了。
“嗯,都是年轻人,过错难免。仁美,你也不必斤斤计较,明日随我一道进京吧。”
潘仁美终究心虚,不敢再闹,只得应承。
次日,公主道队离开孟津,一路无书。这天来到开封府。早有公差金殿送信,赵匡胤闻讯大喜,立刻传旨:“丞相赵普、总管太监孙明,你二人代表朕躬,出城恭迎凤驾。并转告公主,不必上殿,直接到后宫团聚。”
“遵旨。”内外二位大臣奉命而去,其隆重场而,不必一一赘述。
康平公主赵京娘在众人呼拥之下,来到皇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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