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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剑,背后背着弯弓,在马后还挂着个大铜疙瘩,不由往后退几步,心里话,哎呀我的妈呀!我可碰到砬子上啦!但见杨衮,来到前院看了一看,前院客房的确住满;又到后院一看,后院二十多间客房,只有两间闪着灯光,其余十多间没有住人。这火就上来了。回头一看,店家正好在后面跟着,便厉声问道:“店家,你不是说店房全住满了吗?为什么后院还有十多间客房空着?”
店家点头哈腰地说:“客爷,实不相瞒,这后院的店房全叫一位客爷包下了,人家把钱都花了,我怎敢再招客人啊!”
“他们共有几人?”
“回客爷,只有一位公子,两名家将。”
“哼!三个人就住了这么多的房间!快去跟那位公子说说,匀下一间由我来住!他若说个不字,叫他提着脑袋前来见我!”
店家听了这话,脊梁骨直冒凉气,心里话,那位公子就够横的了,这位客爷比那位公子还横十倍呀!这两个硬碴儿怎么叫我遇上了?“客爷,请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跟那位公子说说。”
店家转身来到亮着灯光的客房门前,敲开了门,见了那位公子,说:“客爷,外边来了一位客爷,要匀公子一间客房。他说你要不匀的话……”
“我要不匀又怎么样?”
“他说你要不匀,叫你提着脑袋出去见他。”
这位公子一听,顿时心头火起,把两只大眼一瞪,说:“我倒要看看谁要谁的脑袋?!”然后提起那条五钩神飞亮银枪,几步蹿到门外,冲着杨衮大声说道:“你怎能如此蛮不讲理,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杨衮一看此人:
八尺高,细身材,剑眉俊眼脸色白。
青麻冠,头上戴,白色菊花左鬓开。
白练带,脑后摆,身穿孝袍敞胸怀。
衬短打,银灰色,胸绊十字颜色白。
腰系麻绳不扎带,昆吾宝剑带左怀。
年纪不满十八岁,有如春苗受霜灾。
眼睛哭得红又肿,紧拧愁眉展不开!
看他穿这一身孝,就知道死了长辈刚葬埋!
杨衮看罢心想,此人正在服丧,本来不应和他交手。但冲着他手使这条长枪,我非跟他较量一下不可,看看他的枪法到底怎样。
杨衮想罢,从马上摘下金攥火尖枪,擎在手中一抖,说。
“你不要眼空四海,目中无人,你要不服,就和我较量较量!”
那位公子的脾气和杨衮一样暴躁,说声“看枪!”就奔杨衮刺来。
杨衮往前一进身,这两家枪就绞在一起了。那真是:这条枪出,如黄龙摆尾,那条枪收,似黑虎回头;这条枪忙如雪飞,那条枪摆似山摇;这条枪护身,有如一团白练,那条枪盖体,好似一片银光。两个人打了十七八个同合,仍然没分胜负。这真是:下棋逢对手,针尖儿遇麦芒啊!
杨衮边打边想,这小伙儿的枪法,为什么和我的枪法一样啊?
这位公子也边打边合计,这个人的枪法,为什么和我的枪法相同?
杨衮“啪啪啪”点了三枪,往后就撤,然后大喊一声,说:“住手 你使的是谁家枪法?”
这位公子把枪也收起来,说;“我也要问问你,你使的是谁家枪法?”
杨衮微微一笑,说:“我使的是北霸六合枪法,你见世面了吧?”
这位公子一听,不由吸了口气,说:“请问,你的师父是谁?”
杨衮说道:“我告诉你又能怎样,我的师父是花枪手夏书湮,师父死后,又跟叔伯师兄高思继学过此种枪艺。”
这位公子一听,激动地说:“如此说来,你就是杨衮吧!?”
“不错,咱家正是杨衮。”
这位公子一听他是杨衮,“扑通”一声跪下,“哇”地一声,号陶大哭起来……
第007回 悲切切行周谈丧事 别扭扭叔侄结金兰
这位身穿重孝的小将冲着杨衮跪下,放声大哭。杨衮甚感诧异、急忙搀扶起来,问道:“请问,你为何知道我是杨衮?你见了我,又如此悲痛?!”
这位小将边哭边说:“你不是说你曾经跟高思继学过枪艺吗?那位白马银枪高思继,乃是家父啊,我就是他老人家的不孝之子高行周啊!”
“噢——原来如此。那么。你为何身穿重孝?难道高大哥他…………”
“家父不幸,竟被大梁王朱温的战将王彦章给挑死啦!”
杨衮听了这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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