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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他发现自己真的需要信仰个什么来听他祈祷。
这个念头让他低哑地笑出声来——怎么像个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这样的担心对于云雀来说只是对他能力的不信任,换来的大概只是一句「咬杀」吧。
想到这儿他模仿着云雀的语气说了几遍「咬杀」觉得挺像,就又笑起来,「小麻雀啊……还是你亲口说的比较好听啊。」
「云雀恭弥。」
「在。」眼前依旧是那个让他又恨又惧的人……
「我给你的任务,可完成的不太好啊。」
「愿领责罚。」
「哼。我问你,你来做什么?」
「属下一直是神的仆人。」
「是吗?那你怎么解释——」那人一挥手扔了一叠照片在面前,最上面一张是他和六道骸睡在一起的照片。
他瞪着那张照片,半晌才开口「……那只是任务需要……属下从身到心都是属于神的……属于……您的。」
「别急,好好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颤抖着手指伸向膝盖前的照片,「……这……」
「说吧。」
「……」他瞪着眼前的照片,像是要烧化它们——那些根本什么都说明不了,那只是用来诈他的!混蛋!接着却又觉得有点放心了。
他对迪诺·加百罗涅的恐惧是根深蒂固的,刚刚那种反应近乎于本能——畏惧他的怀疑、畏惧他的怒火、畏惧随之而来的疼痛。
「也许一点疼痛有助于思考。」
呸!变态!他默默地骂道,掉层皮,我早就说过了。
……我们省略不太和谐的暴力内容……
……然后开始展示折磨的最后一项……
「看来彭哥列对你不错,嗯?」
——水很凉,这让他刚才被幻术逼供折腾得昏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不少——虽然他觉得与其面对这样的待遇不如昏死过去,哪怕那只能让他暂时逃避一下现实——
「……他——他并不信任我——」云雀在被沉到水里之前努力喘着气,「——泽田纲吉——」
——冰凉的水的确有利于身上各种伤口的止血——
「咳、咳咳——我——咳——已经——告诉你——」
——那人锁他的时候从不垫上铁链里的软皮,很快他脚腕的狼藉程度就可以和他的手腕一较高下了——
「咳哈——哈——咳咳——我说过了……咳咳——」
——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伤口好疼,喘不过气,大脑开始缺氧……
「咳——哈——哈——」
——然而折磨还没有结束……
「咳……哈……」
……
「停。」
「……哈……哈……」
「看来你没有背叛我。」迪诺·加百罗涅冷酷而傲慢地说,「正确的选择。」
他一片混沌大大脑告诉他「成功了。」
接着一切归于寂静。
汹涌
云雀恭弥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这对他身体上的和脑袋里的刺痛起了不小的抚慰作用。哦,是的,一张仁慈的、柔软的床。不管怎么说这可比发现自己被扔进地牢里好得多——也可能是迪诺没有拿到这里的地牢使用权?撇撇嘴,他想耸耸肩表示这很无聊,不过没成功。
空气里带着花香味——这不是他那间屋子,相同的味道他在库洛姆·髑髅身上闻到过,她的房间还是她在这儿待过?比起他还活着,现在这不是大问题。
他那时几乎以为自己会倒吊着死在那儿了——看到那些实际上什么都说明不了的照片时那一瞬间的慌乱让迪诺·加百罗涅起疑了,这可真要命。看来我还是有用的,这警告还真是严厉……不过我早就不是你的了,迪诺。
他发现想要移动哪怕是一个手指头也不太可能,于是就放弃了白费力气的行为。什么人贴心地拉上了窗帘,避免了让他被西伯利亚今天明媚的阳光直射。现在看起来是中午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他听见门被推开了,但他没办法转动他的脖子。只好等着对方绕到他面前——有股花香味——是库洛姆。
她喂他喝了些水。有营养剂的味道。
「你怎么样?云雀先生?」
「不好。」原来的他大概会直接叫她滚出去吧,而他现在非得抓到机会跟她搞好关系,「看来我是目前唯一活着的木乃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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