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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时迟那时快,四根毒针划空而过,我施展出「霸雨螫魂」手法将「蜂尾螫」射向他颈部和手臂四处要穴,同时运起「月影微步」欺进那人身后。
这男人反应也是极快,一个侧身闪过两根毒针,但是却仍旧被另外两根毒针射中手腕上的「列缺」「太渊」二穴。「霸雨螫魂」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可以同时射出大量暗器,而仍能保持准度,教人防不胜防。只可惜我于此道初学乍练,不然四根针都必中无疑;但由于这针上有毒,其实射哪里也都没多大差别,只是效果强弱的问题。
那人既惊且怒,忽然左手成爪向我抓来。我本能往后一退,却发现他那只手停在半空中,却不继续进招。
我注意到他手心画了一个奇怪的眼睛,忽然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胸中烦闷,心里突地想起一事:「这是妖法!」
我想也不想,将我预备的最后一根针射入他的掌心,正好刺在那眼睛瞳孔的上头。
双手同时中了一根毒针,那诡异男人虽然戴著口罩,但是看起来似乎也不好受。他颤抖著左手在右手臂上画了个印记,突然开口道:「阁下是谁?为何坏我好事?」顿了顿又道:「难不成也是为了那样东西而来?」
我想起陈前辈的告诫,故意改变音调,粗哑著嗓子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
那人冷哼一声:「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忽然左足于地上轻轻一点,唰的一下欺近身来,有如鬼魅一般。
虽然我知道对方仍保有反击能力,但想不到竟是如此之快,急忙运起「月影微步」绝技闪过,同时对他背心就是一掌。
那人见一击不中,往后退了数步,忽然嘴里念道:「普挖三里,洋谢不刻……」只看到他的身形开始逐渐模糊起来,接著又开始慢慢分开,变成两个人,三个人……最后一共八个口罩怪客出现在我面前。
我心惊:「这是分身术吗!不过,只要看地上的影子就可以找出本尊!」但看见在微弱的灯光下,八个人的脚下出现了八条影子,我的脸色变的更加苍白。
那八个怪客并肩向我走来,齐声道:「小子,见了本人这独门绝技,更是留你不得!」我虽然知道这怪客功力远超出我的想像,但是凭著师父传授的一身功夫,应该还是逃的出去,但却又不能放著筱玲不管,只好伫立原地,凝神不动,努力设法找出对方的破绽。
就在八个怪客正要向我出手的同时,我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强光,但是因为戴著墨镜的缘故,我的视力并未受到影响。倒是那个怪客猝不及防,怪叫一声,往后退了数步。
「什么人!」我的身后传来游思牧的叫声。我回头一看,想不到游思牧和游思琦、刘克庆等人往这里直奔而来。
怪客大概看我们人多势众,冷哼道:「给我记住!今天的帐,总有一天要加倍奉还!」说完一个闪身,脚上彷佛长了翅膀一般,轻飘飘地走了。
我目送著他离去,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看他行云流水般走路的方式,还会使妖术,看来也不是寻常人物!」这时又懊悔著竟然没有戴上那个有侦察功能的眼镜,却莫名奇妙地在晚上还戴著墨镜。不知道要是没有「蜂尾螫」这么厉害的暗器,我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著吗?
走进大树一看,树下躺著的果然如预料一般,正是叶知秋。他静静地靠著树干。
我心里叹道:「唉!来迟一步,看来叶主任已经惨遭毒手……」伸手去探他鼻息,却是一阵错愕!
他还活著!
我退后一步,就著月光重新端详叶知秋的脸,发现他双目圆睁,嘴巴大大张开,像是失了神似的。奇怪……这个模样……怎么和那个熊涛如此之像呢?
我双臂环抱,仔细回想起当时在太虚道场看到的情形。
熊涛自从中了刘迪飞不知什么古怪法术之后,便整天躺在床上说著梦话……失了神似的……难道,这就是古书上记载最邪恶的妖法之一的「摄魂大法」吗?
我把手放在叶知秋面前晃了晃,叶知秋仍然瞪著不知何方,眼光无神。我又竖起二指,作势要刺向他的眼睛,依然毫无反应。
我轻轻摇了摇头,心想:「大概没救了……」自此以后,叶知秋不再是多才多艺、能言善道的和蔼音乐家,而只是一个失魂落魄、如同朽木般逐渐凋零的可怜老人了。
想到这里,我的脑袋忽然又一阵剧痛!
好像有数千万条小虫在我的脑子里钻来钻去,这种痛彻心扉、深入骨髓的痛,逼的我咬紧牙根,冷汗直流。
这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