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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盲目的,所以拉低人的智商,清空人的理智,哦,对鬼也一样。
眼泪是一种弱酸性的透明的无色液体,其组成中绝大部分是水(98。2%),并含有少量无机盐、蛋白质、溶菌酶、免疫球蛋白A、补体系统等其他物质。这种复合物现在已经在缓慢的流到辛朝歌的耳朵里。
叶梓楠深吸几口气,“太突然了……我还是愿意相信这是个开错了日子的玩笑,我们还是好朋友,行不行?”
辛朝歌抓住了叶梓楠的手,叶梓楠想挣脱,却发现辛朝歌握得很紧,那种蓄着水的声音,是一个男人轻易不肯暴露的脆弱,“叶梓楠,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死掉了,我死了这么些日子,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恨,这么痛苦。”
叶梓楠轻声安慰道,“别这样,有生就有死,人生自古谁无死。再说就算……”
辛朝歌的声音恢复如常,“如果我活着,如果你能看得到我,如果你能感受着真真切切的我,叶梓楠,你不会这样冷酷地拒绝我。”
叶梓楠任凭自己的手就这么一直被握着,也不再挣脱,“我也不知道……反正那只是假如而已。我是不喜欢女生——好吧,我承认。但是……”
辛朝歌的声音很有过往的感觉,“没有但是。叶梓楠,你若是因为觉得自己没见过恋人的摸样就贸然答应一份感情而感到突兀和吃亏,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们,见过面。”
☆、当时旧事
黑暗中的叶梓楠一脸震惊,“你说什么?我们见过面?是在你死之前吗?”
尽管辛朝歌认为提起“想当年”是一个男人的耻辱,是翻旧账,属于躺在功劳簿子上吃老本儿。
但辛朝歌还是能够循循善诱道,“叶梓楠,其实你刚才那么坚决的否认,是因为你心里有一个人的不可能的影子,而那个人,很不巧,正是很久之前的在下。”
叶梓楠不为所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辛朝歌胜券在握,“尽管我知道自己长的帅,被人用那种目光看了也不只是一次两次,可是那种青涩迷茫的花痴感,还是令人难忘。”
辛朝歌开始滔滔不绝起来一个“long long ago”的故事,好像是在说“那年三月的桃花树下的风流往事”。
辛朝歌每说一句,叶梓楠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辛朝歌讲的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三月份,一个礼拜六,学校考自主招生。那天我在路上走,有一个高三的小孩儿找不到考点了,就问我怎么走,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紧张,手一松,东西就掉了一地。我帮他捡东西,然后递到他的手里,还悄悄的握了他一下,就像现在这样。”
叶梓楠怒道,“你说谁是小孩儿?”
辛朝歌笑了,“你看你,承认了吧。”
叶梓楠活像一个小炮仗,“谁承认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那我接着讲,”辛朝歌继续说道,“然后那个小孩儿就直勾勾的看了我一眼,长得真好看。当然了,我也知道我长得比较不错,魅力无边,很容易吸引人民群众的眼光。那个小孩儿特别羞涩的跟我说,‘这位先生,谢谢您了,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是被那种发育未完全的声音吸引了,所以为了和他多走几步路,就谎称自己也要去他去的那个教学楼,其实我本来是要去图书馆的。”
叶梓楠对辛朝歌讥讽道,“见色忘正事,登徒子么你。”
“我是正经人,”辛朝歌严肃的澄清自己,“我那是第一次。然后我目送这那个小孩儿进了考场,自己又折回去,去了图书馆。那个小孩儿也是够讨厌的,居然一路上也不和我说句话,就知道自己闷着个头走路,整的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搞得自己像坏人。”
叶梓楠气哼哼的,“你才讨厌,你本来就像坏人,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
然后辛朝歌得意地笑道,“不过我不怕,因为我有侦探一样敏锐的眼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他的文具袋上可写着自己的名字和学校班级呢,所以我什么重要的信息都知道。”
叶梓楠补充道,“那是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着叶梓楠的归属地信息。”
“聪明,”辛朝歌赞赏道,然后松开了叶梓楠的手,只牵住他的一根手指,“叶梓楠,你这不也不傻吗。那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你等我干吗?”叶梓楠反问回去,“我又不认识你,我也没让你等。只因为我多看了你两眼吗?”
虽然故事过去了很多天,但是叶梓楠依然记得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