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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送他回自己的宿舍。”踏着水,我走入客厅,没有多看徐贤知一眼。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心肠软,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喂,喂,你怎么能这样?我连早饭都还没有吃,就在帮你洗床单,现在洗好了,你就要赶人?!”徐贤知将水猜的啪啪作响,跟着我又进入了客厅。
“洗床单?”我将视线放在了李怀的身上。
“是的,少爷,这些水,就是徐少爷洗床单的结果。”
朝着阳台上看去,在太阳下果然晒着我那素色的被子,“去找东西将房里的水清理干净。”我挥挥手,让李辛李怀去忙。
“这还是我第一次洗这么大件的东西,怎么样,洗的干净吧。”徐贤知痒痒的得意,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我的午饭呢?”
“等会儿让李怀去买。”我转身走向书房,过一会儿,爷爷该是要打电话过来了。
“等等,你吃过了吗?”
我略略停顿了一下,回道,“等会儿让李怀去买。”如果徐贤知不是伤未好,我定然不会多说一句话。
“不按时吃饭对胃不好,我去买吧。”说着徐贤知穿着拖鞋踢踢踏踏的就向大门走去。
对于他的这一连串的举动,我感到很是无力,似乎还真的没有人能够让我如此伤脑筋。
揉了揉太阳穴,我叫住徐贤知。
“恩?你想吃什么?先说好,我可没有钱去二楼买吃的,一楼的东西味道也很好。”
“徐贤知,如果你敢踏出这个大门,那么从今日开始,你永远都无法再次进入。”看了他一眼后,伸手打开了面前书房的门,而后进入,再关门。
书房的门刚关上,书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毫无疑问,是爷爷打来的。其内容无非就是问一问我的近况,说一说家里发生的事情,最后,自然是会将徐贤知的事情提出来说上一说。
我从小是在爷爷身边长大,因此,我很熟悉爷爷的脾气,而爷爷也知晓我的脾性。所以当我说要保下徐贤知时,爷爷也只是静默了几秒而后叹气,说‘你只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了。’
我所要做的事情,我自然清楚,我说要保徐贤知,那么就一定要保下。
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因为徐贤知对于外界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到连只蚂蚁都不如的人,他只是因为与法拉尔家族的某位少爷打了个赌,而那赌资是我这李家的未来继承人罢了。他这个人是否真的消失,对于其他人来说并没有意义,只要表面上,我们李家找回了面子即可。
兰岛上的学生每年都会‘失踪’几个,这一点也不是什么新闻了,只要将某位已经‘失踪’的学生冠以‘徐贤之’的名字即可,中文嘛,同音字很多,不是吗。
这其中比较麻烦的就是兰岛上这些学生的流言了,毕竟当时在场的人数还是众多的,认识徐贤知的人也是很多的。
不过幸运的是,我就在这兰岛之上,再加上傅温舒的默认,只要将这事实压制上一段时间,很快就会被更多更加‘有趣’的事情所淹没…
事情虽然可以解决,但重要的是,徐贤知本人的情况。如若他经历了这次事情之后,依旧如以前那般不知深浅…
下一次,我定不会花费自己的时间保下他。
我,从不需要无知的人留在身边。
既然爷爷那边没有反对什么,事情就等于到此结束了,不知道外间的水有没有清理完。
我打开书房的门走入客厅,就见徐贤知扒着门框朝外张望。
“你在看什么?”地面上虽然还有些潮湿,但已经没有那一汪汪的水了,打开窗户吹吹风,应当很快就会干了。
“恩?你出来了?李怀去买吃的了,我在等他。”
“徐贤知,如果你还有作为伤患的自觉,就不要四处乱动。”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这次徐贤知没有多说什么,回到客厅后搬了把椅子在我身边坐下, 而后一脸郑重道,“李商冉,对不起。”
“恩?”我挑眉,这时候他说这些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说而已。”徐贤知的眼神开始游移,“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我与劳伦斯打下的赌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我以为,最多,你会生一阵子的气罢了。”
“那么现在呢?”
“现在?”徐贤知抓抓头,“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之前我被揍的时候,有人说了。说我不是好歹,明明被你照顾着,却尽给你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