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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连连摆手。
“哈哈。逗你玩的逗你玩的。”抽出一根烟,由于是在化妆室,就他们两个,她动作并不拘束,熟练的点起来,“你也许不知道,几年前我们刚进这个圈子的时候,曾经和同一个人闹过绯闻。”
“这个真的不知道。”
“小朋友,如果能离开,早些离开这个圈子。”吐出烟圈,夭夭看傻了,这样的她实在很漂亮,震惊过后才想起来说,“一直都知道,但还是想问为什么?”
“你自己心里知道答案。”
“……”
“聪明的孩子,不适合这里。长情的,也不适合。”说完,就再也没说。
而夭夭也正好被工作人员叫去有事。之后到宣传期之间,他一直都没见过那个姐姐,除了在网络与杂志媒体上。曾经尝试过去搜索几年前的新闻,大概有了点了解,可新闻只是略见一斑,后来他想过去问赵东坡,可不知为何总懒得再去问。
只是她说的话就永远记得了。那个奇怪的人,开始的敌意,后来的相处,甚至奇特的关心爱护。
每遇见一个人都是一种学习与成长。
而后来很久之后,夭夭才知道,当时之所以会接到那个导演的邀请,全靠那个姐姐,是那个姐姐提出要夭夭演男主角。原因只是,他曾经和宋塞罗合作过。
而这个姐姐,只要和宋塞罗有过合作的人,通通都会搜罗起来相处一番。
知道这个事情的时候,真的是很久之后了。然后夭夭突然之间就明白了。
那时候宋塞罗已经嫁了人,看着还在身边的习末,长大更多的夭夭就叹息了,怀念过去了,怀念那时候在那个圈子里的很多事。
拍完电影之后又是一段可以休息的休整期,照例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和习末一起接淘淘,吃饭,回家,睡觉。和淘淘打闹,习先生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也渐渐容易笑了很多。
有天,夭夭睡懒觉,醒来以为早已去上班的习末却近在自己眼前,揉揉眼睛,“上班呢?”
“今天早上不上班。”
“啊?”
习末躺着,侧身把他搂进怀里,小声问,“还记得你以前每早给我送我早饭吗?”
乐夭夭睡的迷迷糊糊的,“啊?什么……”又要睡着。
“没什么。”习末拍拍他背,“睡吧,没什么……”只是有些愿望有些目标就是那时候诞生的,比如永远对谁好,永远让自己成为谁早起看到的第一个。只是自己从小到大要做的事情太多,无太多的闲暇去表达自己的想法给别人,久而久之,也懒得去表达。
只是突然噩梦醒过来,就再也睡不着。想到从前的心愿,如今就在自己怀里。
并非铁石心肠。能给予的也不多,但只要自己依然在,他就必须要开心。
中午醒来时,习末已不在身边。乐夭夭边打哈欠,边想着习末上班之前给自己说了什么,可怎么想也想不出,蹬开被子,拖着拖鞋去刷牙洗脸。牙膏都挤好了,毛巾在一边,和每天清晨一样,即使现在是中午,依然安静的被放置在那里。
洗漱好,小客厅的茶几上果然放着做好的早中饭。
笑眯眯的坐下吃,边吃边拿来手机,给谢律打电话,“姓谢的,你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幸福?”
“文艺什么呢,老子烦呢!和他吵架呢,待会儿打给你!”挂了。
“哈哈哈。”乐夭夭那个开心,这就叫幸福。自己非常幸福的时候,好朋友那边却在吵架。双重。不厚道的乐夭夭同学沐浴在春天的中午的阳光下,很无良的咧嘴笑了。
30
30、三十 。。。
五月之前,电影上映了。乐夭夭忙的比陀螺还要陀螺,还得去外地宣传。习末给他收拾好箱子,知道交代他没用,跟随行的王姐说了很久。夭夭同学则在一边和淘淘搭积木,上次电影因为太小成本与独立,基本都是在本市宣传,未去过太远的地方。
这次不一样了。要辗转去好几个城市,正说着,夭夭妈妈也来了,居然和那个严肃的王姐女士聊的很起劲。
临出门,二位一致对夭夭说,“你听王姐的就行。”
“……”乐夭夭调头,看那两人,“天哪。”转身就往楼下跑。
王姐笑了,可惜夭夭没看到。夭夭妈妈也笑,“还是个孩子啊。”
淘淘手里抓着积木,“走了?”
“走了走了,都不送送你哥哥!”夭夭妈妈捏他小脸蛋,他撇嘴,“还没想好要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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