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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千户,暂且歇息一下,我们刚刚与马贼激战一场,等大家伙回过气来就一起上路。来,坐!”王千户忙客套谦让一番坐下了。
等王德成坐下,郑公公有些担忧的道:
“方今天下,四边动乱不止,唯有中原江浙一带还算富庶安定,魏公此举不啻于让仅剩的一块安定之地又充满了不和谐啊!东林党人俱是当地当时的一时之选,根基深厚,魏公此举似乎未当其时啊。”
“公公多虑了,想当今天下,北虽有后金和蒙古扰边,但关外自古就是不毛和苦寒之地,人烟稀少,相对于我,地大物博之大明天朝来说,形同鸡肋,
我大明又有经略高大人这等智慧沉稳,善于运筹帷幄之人督师蓟辽,只要屯重兵于山海雄关,后金靼子岂是轻易能过?
想天启元年,秦总兵率三千石柱兵尚且敌住数万后金铁骑,不让后金靼子越雄关一步,如今关外雄兵十数万,如全集结于山海关,岂不是固若金汤,水波不进。”
听到提到秦总兵,何大龙眼睛顿时就亮了,抢道:“说起秦总兵,当时我父亲也曾参与广宁之战,回来后对秦总兵治军之严,将勇兵悍推崇之至,当年浑河血战,于万千兵马畏葸不前之时,
偏师率先渡河,以单师之力,以寡击众,连败后金靼子正黄,镶黄,正白,镶白,正蓝数旗,直至被八旗齐出,寡不敌众玉碎最后一人,无一人后退,
此等勇悍,实让当时隔水相观的众友军唏嘘不已,为之汗颜。白杆兵之名遂名动天下!”
“是啊,秦总兵之师勇悍之状,我当时于军中任监军之职,也曾有幸亲见,
当年榆关血战,其子独龙将军祥麟一眼被箭矢击中,奋然拔掉眼中之箭,继续呼啸前行,酣战不止,众军为之撼然,遂勇然赴命,
其情其景,现今忆来,如石刻玉勒一般,清晰可见。”郑公公忍不住插言道,说完还犹自感叹不已。
这个王德成显然是个健谈之辈,咕落了一大口酒水,又旁若无人的继续道:“秦总兵至奉圣上命回蜀继续招兵买马以来,在蜀地又大破蜀贼永宁土司奢崇明,蜀地现在秦总兵弹压下,叛贼不敢乱作,百姓生活安定,叛军被剿灭只是迟早之事,
云贵安邦彦的叛乱,在贵州巡抚王三善的有力进剿之下,贼兵只能困守水西,遵义数地,难有作为,
而陕甘张高之乱,不过是一股流寇,人马不过数千,不足虑耳。想天启二年,齐地白莲教不也趁我朝专注关外辽事之机,喧嚣一时,攻掠我大明数城,最后还不是被剿灭,何况几股毫无根基的流寇乎?
至于,沿海的倭寇海盗,更是偷鸡摸狗之徒,难成大器,况海上常年风暴不断,旦夕灾祸,生活艰难,只要我大明守紧海关,此等贼寇,必遭天谴,更不足虑耳!”
杨太曦听着这王德成一番话,不由莞尔,心想:“这小子到是个搞情报的好料子,对现今大明的状况清楚得很,以后我要想办法把这小子拉拢过来搞情报,决策就不用这小子了,分析全是他妈的胡扯蛋!”
口中却哂笑道:“照千户之言,是不是,我关外之地及百姓可以拱手送与后金呢?”“这个。。。”王德成顿了一下,知道这位侯爷是发迹于关外辽东,不敢再乱说,忙道:
“禀侯爷,卑职的意思是我大明天朝大国,四边的叛乱被剿灭,只是迟早之事,郑公公的担忧完全没必要,况且,我大明不见得就东林一党人才侪侪,齐党,浙党,徽党,楚党均有当朝一时之选之士,除掉一个小小的东林不足虑耳!”
福王和郑公公闻言不由轻轻点了点头,杨太曦一时鄂然,心想:“这群当世之人又怎能明白,全国是一盘棋,千里之堤溃于蚁的道理,单独的看每一件事,确实可以应付,但一旦所有的这些在某一刻形成合力共振,天朝倾覆也只在旦夕之间”
但这番话又不知怎么说出口,一时没理清头绪,只好先默声不语。就在此时,侍卫赵春生兴冲冲的走道杨太曦身边喜声的轻声道:
“周凯队长率精骑三百人赶到,随行的还有杨姑娘和一个福王请来在婚礼上唱戏的戏班。”杨太曦闻声大喜,旋即他低声的对赵春生道:“杨姑娘你是怎么安置的?”
“大人放心,我早料道此节,为免她尴尬,已先行将她送到史赞画那帮助筹划之事,只带了周凯过来,正在帐外侯着。”赵春生沉声应道。“好,不错,叫他进来吧”杨太曦赞赏道。
第二十三章 小何的处女战
赵春生出去不多时把周凯领了进来,周凯一身甲胄,风尘仆仆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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