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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们一个个也是壕，不过原圆圆倒是第一次看见这种用墨玉来记事的。她看着玉里面的内容，想了很久。

那里面的内容和当初白衣女人跟她说的差不多——

【渊阁下，遇无故闯入者，请制服后立刻告知，如若无法生擒，格杀勿论。】

原圆圆看了看那上面的字迹，有一种淡淡的妖气飘散了出来。

她当初跟人家签的那个协议上，就有着这个气息。

这算是一种契约，她现在的身份算是C城的一个隐形的世家，世家必要时是要站出来维护安全的，不管这个世家是不是负责C城平日里治安维护的。

原圆圆又看了看这个玉佩，它的颜色很有意思，是黑色的。

黑色……

那个白衣女人给她的时候，特意说了一句，“知道这件事的，目前只有几个妖怪。”

黑色往往代表着隐蔽的意思，它能让人联想起一连串的东西。

阴影，阴谋，隐藏……

原圆圆看了看时间，收拾收拾准备去那边上班，原本她偶尔才去一两次，但是现在，她得多花点时间去那里了。

刚刚看了一下，那边的地点其实还算是蛮靠近安全区的，如果戒严的话，心怀不轨的妖怪其实都冲不到那里。

不过架不住那种会隐藏的妖怪，这些妖怪藏起来谁都不知道，毕竟C城的外来妖怪本来就多，可以说C城本来就是由一群外地混不下去的妖怪们组成的，到大街上也不能随手去拽一个妖怪，问他是不是C城的妖怪。

那天她看见的那个妖怪估计就是这么混进来的。

原圆圆揉了揉眼睛，拿起了笔和笔记本，准备去店里熬上一个白天。

不管怎么样，好好的学习妖术总是不会错的。

……

“你画的这是什么？你不是说自己把草稿全扔了吗？”

“之前的那个被原作者打脸了吗，现在又有新脑洞，那就继续画吗。”高灵一边看着屏幕，一边跟闺蜜语音聊天。

“你又有什么新脑洞了？”

“我就是……想知道当年的那个然娘究竟是怎么变成现在的渊的。他俩……说实话完全联系不起来啊，要不是几秋给的暗示那么明显，谁会把他们两个联系在一起。”高灵看着屏幕说道。

“不知道啊，我倒是觉得他变成了渊之后比之前的那个然娘要帅啊，之前只是单纯的娘，现在又娘又冷，还带着点禁欲的感觉。”

“……娘中带刚？”

“……本来就是吗！我喜欢的汉子还是得带点刚的感觉吗，长得比我还柔还媚算怎么回事？当姐妹吗？之前的怎么女票，现在的多带劲啊。”

“咳咳，我倒没你这么想……怎么说呢，我自己是画画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前后两个人的气质不怎么一样了。”高灵想了想，这才说道。

“气质差了很多，如果说之前是大红色的那种很温暖，很柔美的感觉，那现在感觉就是冷色调的，不知道为什么……只有那个妖纹还能看出来点之前的感觉吧。”

“你们画画的真敏感，形容个人还得用颜色形容，一会去不去逛街？”

高灵用着好几个红色来回的试着，“去啊，我那天去市中心看见了一件蛮好看的衣服，早都想去了，这会刚发了工资，那就去吧。”

原圆圆趴在桌子上，手里还在摆弄着一片叶子。

现在是初冬，前些日子下了场小雪，叶子已经开始变黄了，她摆弄了一会，手中这片已经卷边的干枯的叶子忽然间从中心处开始慢慢的变绿，最后整片叶子都变成了绿色。

原圆圆呼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手都有点抖了。她把叶子扔到了桌子上已经冷掉的茶碗里，看它在水面飘着。

那个一叶障目确实是有点难练，她现在撑死也就这个水平了，然而人家妖术书上说，这个妖术练的好，拿一个树叶就可以伪装出来很多很多的幻境。

放下了那片树叶，原圆圆转头又拿起了另一片树叶，开始安静的尝试着下一次。

……

高灵喘了口气，外面的空气格外的冷，透着股说不出的寒意。她吸了一口，觉得连气管都冻了一层霜，然后畅快的吐了口气。

已经很久都没下过楼了，之前遇见那次被妖怪袭击的事件后，她就辞了职，准备出来后当一个专职的画家。

她跟着闺蜜在街道上走了走，逛了好几家店，买了之前看中的那件衣服，然后开始顺着街道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