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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K,BARK(音译成巴克)的多好听。”
哀家:“我们这绝对拟声,你看汪汪的,多像!谁听说过哪只狗成天BARK,BARK的叫着满街跑。就算是外国狗也没有!”
事例三:大猩猩还真较劲的买了本汉语等级考试的书来瞧,可说是他瞧,却分明练的是哀家的口译。我刚把一段大意描写一只狗看见人便狂吠,而村里其他一百只狗听见它叫便也跟着叫起来的一大段中文翻译给他听后,让他用十个汉字以内的中文概括出来。大猩猩着实想了半个时辰,然后认认真真地跑到化验室跟哀家说了句:“一犬打架,百狗加油。”差点笑抽了一屋子的中国人。
更为糟糕的是他一身高一米九的棱角分明的粗线条男人只要一说汉语就和他师傅我似的“人家,唉呀”不断。这情形倒要哀家想起高中时遇见的一混血插班生,其母是美国人,其父是中国人,其是一典型的中美合资制造。该男生因为在美国长大,说得一口流利地道的美语,但一切换到中文,就是一标准的东北方言。从一粉嫩雪白,浑身上下透着洋味的帅男生口里说出一口土得掉渣的苞米叉子味,这是件相当赋予韧性、展性和艺术表现力的事!不过大猩猩这不能忍,我不能害他被人认作同志,哀家得抓紧时间给他扳回来。
酒精,咖啡因,胆固醇这三种别说是医生就是略为注重养生保健的普通人都视之为洪水猛兽的大敌,大猩猩却发誓决不放弃。他参加过一个美国全国性的医学会议,与两三百位病理学家同桌共饮。这些厮可以说是全世界对疾病与死亡研究最深的专家级人士,但却有相当大的人只要有车坐决不用脚,只要能坐着便决不站着,抽烟喝酒程度好像人人都不太可能有明天。压力,沮丧,再加上要天天面对死亡,法医会比其他人更需要放松和愉悦。也许正如大猩猩所说:“再小心人也还是会死,就算死的时候依然很健康,那又能挽回什么呢?”
第1卷 纸婚
第三十章飞行不是危险的;坠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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