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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姜易成被庄绮南反反复复折磨得死去活来,逐渐地又慢慢习惯,他开始觉得,自己每次看着庄绮南走过来或者离去,他所在意的已经不是复合与否,而是,想知道,这次,她的理由又是什么。
庄绮南所给出的理由总能比她做出的决定让姜易成兴奋。
不过,这种兴奋在姜易成大三时,在庄绮南第17次提出分手后终于有了了结——一个据说来自澳大利亚的卷发带着她去了有袋鼠的国家,自此,姜易成有了擣脱。
蠢马没有了回头草,开始尝试吃新草。但走了那么长时间狗屎运的他,好运没赶上,又走了一个全新的狗屎运:英语系有个叫孔丽君的美女,经常有事没事电姜易成一下,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跟他主动接近,在寝室男生的起哄和怂恿下,姜易成开始主动回应。
两人在一个雨夜激情爆发,事后,姜易成还在琢磨应该说哪些甜言蜜语时,美女已经整理好衣服,说,300块。
姜易成迷惑地看着美女,不知所云。
美女却麻利地从姜易成的钱包里抽出了三张100块,紧接着拉开宾馆的门,微笑着说:“欢迎常惠顾。拜拜。”
姜易成的爱情自此元气大伤,性情也大变,直到擁到伊莎莎。
时任姜易成上铺的周或同学曾经问姜易成,你的爱观是什么?
姜易成说:只有嘲讽。此外,再没有说什么。
但周或偶然撞到了姜易成的博客,看到了这样一段文字——
关于,爱。
什么时候我见到你。
就像,有鱼刺卡在喉咙,吞咽时突如其来地痛,然后用力地咳嗽,企图把刺咳出来。未果。
又期冀它是根很小的刺,小到可以借用大口吞咽的力气顺着肠道滑下去。但又惧怕再次刺痛已经受伤的喉咙转而连这小心的吞咽都不敢尝试。
就是如此这般小心翼翼。
什么时候我对待你,就是这般地小心翼翼。
其实姜易成的爱观完全受他爸爸的影响。
姜易成的母亲魏丽敏生来便是火爆脾气,经人介绍认识了姜易成的父亲姜金来,没多久两人便奉子成婚。不知道是不是这方面的原因,又或者是姜金来天生便怕媳妇,总之从姜易成记事起就记得妈妈经常把爸爸掐得浑身上下全是青道道儿。
记忆中的爸爸,为妈妈的话惟命是从,偶有不从,妈妈便起身边任何一个可以砸向人的物件,看也不看便冲爸爸扔过去。
姜易成5岁的时候姜金来不小心把他的电动汽车踩坏了,魏丽敏上来便是一个大嘴巴;姜金来有次应酬晚回家一个小时,被魏丽敏扔过来的凳子砸在膝盖上肿了一个月才好;魏丽敏让姜金来洗碗,正在看足球的姜金来迟疑了一会险些被魏丽敏踹个跟头……太多这样的事,举不胜举,但为外人所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的事,姜金来觉得这样才正常。
不论魏丽敏用何种方式虐待他,他都觉得这是魏丽敏的特权,而自己不论受到何种虐待,他都觉得是别人所无法体会和享受到的幸福——用周或的话说就是,一个受虐狂与一个施虐狂相爱了,从此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这便是姜金来夫妇。
姜易成在潜移默化中被影响着,自幼年时便讨厌对他主动示好的女生,直到遇到庄绮南,他从不曾觉得那是他的劫难。
他只是很想抓住。
4、
周或对我讲述姜易成的这段事时,几次陷入沉思中,就跟这些事是他自己全部见证过似的。虽然他们是同窗四年的室友兼好朋友,对双方的生活几乎了如指掌,我还是觉得有些夸张。
周或对我很是鄙视,他说:我闲着没事啊夸张他,又没有美化。
我问:如果你说的一切是真的,那姜易成经历了这么多事儿,元气大伤,他哪里开窍看上了伊莎莎?
周或说:你真不知道?
我瞟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上哪知道去呀?
周或说,如果我讲了,怕你会哭。
我说,才怪咧,你说吧,我一定笑到最后。
周或说:姜易成曾经跟我说,何水清的死党伊莎莎对何水清真好。吃饭的时候,她总是坐在何水清的左手边,要不就让何水清坐在外面,她怕何水清是左撇子,跟别人碰筷子打架吃不饱。何水清那一阵失业,我看见两次伊莎莎偷偷往她包里塞钱……我想,对自己的同朋友都能这么好,对自己的男朋友,对自己的老公,也绝对不会差。所以姜易成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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