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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感觉到很冷。。。。。。
「喂喂,冷静点,你不能动啊!」韩七慌张的想把人压回床上,却不知道能怎么碰他,只能看着血迹以可怕的速度吞没洁净的衣衫表面。
「你究竟在说什么?不可能有那种事。。。。。。我离开家的时候他明明就很好。。。。。。」根本听不进韩七在说什么的卓洛宇大吼,声音中竟带有一丝类似哽咽的悲鸣感。
不可能的。。。。。。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怎么不可能?这就是证据!」封亦麟同样吼回去,拉起衣袖扯开左臂包扎的白布条,新旧交错的伤疤布满所有视线可及之处,「为了救血魄的命,我每天割自己四刀放血,整整七天二十八刀,这假的了吗?」
封亦麒往床边又走了一步,问出了所有人心底的疑问。
「你说,如果不是你下命把血魄拷问得体无完肤。。。。。。还派人轮暴他的话。。。。。。是谁做的?」
是谁做的,如果他没错,血魄没错,那么到底是谁摆了他们一道,害相爱的人互相憎恨了五六年?
这一次,清晰到过分的话语让卓洛宇失神的松手,无力的任凭韩七把他弄回床上躺好,完全无法思考。
满心所想的都只有刚才得知的,那个颠覆他所有认知与情感的说词,心恸得几欲窒息。
如果真是这样。。。。。。他这些年来到底在做什么?!
是谁做的。。。。。。
父母亲突兀反常的举动在记忆中还那么清晰,所以。。。。。。是这样吗?他最敬爱的人用如此残酷的手段毁了他最爱的人,只因为他爱上了他们不能接受的对象?
死死的咬紧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前交错浮现雷鸣凤撒娇的笑容与「血魔尊」血魄冷讽的狂笑,曼妙的红纱是如火焰般的舞姿,鬼魅般的身影却是残酷的血腥杀戮。
不管是哪一种姿态都同样美丽,却只有一个是他曾经发誓即使放弃一切也要守护的凤儿。。。。。。
是他。。。。。。害死了那个会淘气欢笑的少年,放开了怀中用破碎笑容掩盖哭泣表情的恋人,带给彼此绝望,而害死了那些人
曾经低喃说想死在他怀里的少年,曾经认真保证不会伤害他的少年,在他自以为是为了保护他而行动的时候,被杀了。。。。。。
「凤儿。。。。。。」喉咙一甜,情绪剧烈震汤下,鲜血滴滴答答的从他毫无血色的唇角流下。
旁观的柳煜扬见状,立即出手点了他昏穴。
「师父!他还没回答我啊!」封亦麒低叫,虽然他很怀疑就算卓洛宇醒着,又能跟他说多少话。
柳煜扬摇摇头,替卓洛宇稍微把了脉,又喂他吃了一颗药。
「就算醒着也问不出什么的,气脉攻心,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再谈,我们先出去吧,就算他醒了也先让他一个人静静。」
看见卓洛宇的反应,加上血魄残灭五大世家的手段,大概也足以推测出因果。
有些事情,即使问清楚始末与对错,对于现况也已经没有任何帮助了。
封亦麟张了张嘴,看了眼昏迷中的人,最后垂头丧气的闭上嘴,认同了柳煜扬的说法。
众人默默无语的一一离开房间,关上门,灰暗的室内,没人能瞧见。。。。。。无声无息滑落的泪。
卓洛宇一直以为只要是自己认真思考后做出的决定,双亲都会同意,最多事情的后果由他自行承担就像过去二十年他所接受的继承人教育那样。
但显然他太天真了,父母所谓的支持同意,应该是建立在不忤逆他们的决定之下。
随手将信纸震成碎片,卓洛宇凝着一张脸,心情抑郁的走到雷鸣凤居住的小落院。
「凤儿,看来我的家人还是不能接受你。」
他知道自己该想好点的说法,但郁闷的心情让他在看见雷鸣凤后就将话语脱口而出。
雷鸣凤的表情似乎僵了一下,接着红唇徐徐上扬,露出一抹很淡的笑意。
「所以,我什么时候该离开?」
如果不了解他这个人,恐怕真的会以为他是毫无感情的挥手就打算离开。但即使理解他,也看穿他眼中压抑的歉疚与难过,卓洛宇还是被气得冒火。
低咒了声从来没说过的粗话,他出手将雷鸣凤抓到身前,近乎粗暴的吻咬那张总是说出让他又爱又气的话语的唇。
交缠的唇舌中有着腥甜的血腥味,雷鸣凤同样粗率的回应稍微安抚了卓洛宇急躁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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