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页)
我的拍拍鼓鼓的口袋,那是我做了几天的超大号套套,是我为丧邦准备的,还有手里的二锅头,还没舍得喝完。
凭着对防火通道图的记忆,我来到丧邦的房间的门口,里面还真是安静。我之所以称里面安静,并不是完全没声音,只是跟我想象的不一样,里面是在放音乐,是肖邦的《夜曲》。除此之外,没别的声音了。看来只有他一个人在里面。
想不到他还有这等情趣,听夜曲仅仅是因为他和那位钢琴家名字相同的原因么?我不屑地吐了口水,感觉到恶心。
我伸手抓住门把,他竟然也没锁门,看来听钢琴曲还真是能放松心情呢。但我感觉身体已经热起来了,我和他会有一个人在肖邦的这首名曲里离开这个世界。
我轻轻推开门,但我不打算偷偷地进去,我要和他面对面的做个了断。
但里面的情形却让我的冷却下来,或者说让我感到意外。丧邦正躺在床上,睡得很安静。音乐是从房间旁边的桌子上的CD机上传出来的。
我把门锁上,然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在《夜曲》的催眠下,他还是睡的真死。
反正猎物已经在眼前了,我开始打量房间里的一切。里面有一个角落堆满了酒瓶子,有空的,也有没喝完的。看来丧邦平时也是要靠酒精才能睡下的人。
从心理学讲,酒精能麻醉神经,音乐能放松心情。要靠这两样东西来催眠的人,定是生活在不安和勾心斗角的挣扎之中的。他的人生充满了矛盾和邪恶,从呼吸也能听出他的起伏不定和缺乏安全感的内心。
房间的另一个桌子还放满了赛车杂志和一部电脑以及电话。地上还摆满了乱七八糟的零件,估计是从车上拆下来的。那堆东西旁边还摆了个微波炉。
真是一个不和谐的房间,按林菲胡扯的那套的室内风水理论,这个房间气脉不通,床的摆位还是个死相。
想到这,我掏出口袋的那个大套套,从饮水机那倒水弄湿了。然后探近丧邦脸,他呼吸的味道让我想要呕吐。
“小邦邦。”我轻声呼唤着,“该吃药了。”
话音刚落,丧邦如同噩梦惊醒般睁开那只右眼睛,眼神里不仅有惊讶,还有恐惧以及迷惑。估计他已经在听见我声音的那刹那知道是谁在他身边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样的眼神还是让我的心脏狂跳了一下。
“是你”他想喊。
我当然不能让他有时间思考,跳上床把准备好的套子迅速卷在他的头上,此时的他还不太清醒,无法爆发出强烈的抵抗。这个超大的套套已经足足饶了他的脑袋缠了5圈了。
然后我用全身的体重把这个我最厌恶脑袋压在身体下面,我能听到他闷闷的哀叫。他用拳头猛烈地砸我的身体,巨大的身躯疯狂地扭动着,俩腿不断地往上蹬,但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我现在脑子里此刻只有想着那天高速路上那个盖了报纸穿着酒红色鞋的尸体已经及身体下面那副罪恶的面容。
现在无论身体上多大的痛楚也不能让我抵消他害死小雅的那股恨,我死死地缠压着他的头。我发现我按着他的手在打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但我能肯定的是,没有怜悯。
打在身上拳头的力道,越来越弱。看样子丧邦已经失去抵抗能力了,连叫声都没有了。但我没敢有丝毫大意,和他两次的遭遇都没能收了他的命。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重复犯错了。即使有意外,也要和他同归于尽,绝对不能让小广再来找他。
时间好象过了10分钟,我才发觉音乐已经停止了,估计是播放完毕了。外面的吵杂声音半点也传不进这里,房间里如死一般寂静。
我慢慢松开手,发现我竟然是满头大汗,身体有些僵硬。连裤子都湿了。我松了口气,很满意地看到丧邦的手摊在地上。那手我碰了下,早已经冰凉。缠了N层避孕套的脑袋看上去有点滑稽。
“再见,肖邦。”我喝了口酒说,但可不期待那身体回答我。
我把房间剩余的酒打烂,让酒精味充满在整个房间。然后掏出打火机,扔进微波炉里。
接着把特地保留的二锅头淋在微波炉上面。
顺便说下,那二锅头是我特地带来想是杀了丧邦之后用来点火的。点燃后能散发出蓝色的火苗,据说是能辨别二锅头是否正宗的一个方法。想不到真派上用场了呢,不枉我花费300大洋。
我重新打开CD机,又选择了那首《夜曲》,我想,这样丧邦在路上就不会太寂静了吧。
然后我启动了微波炉,加热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