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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去搬那两箱家乡特产无疆蜜栈。这时,房间里什么“叮当”一声,吓了葛隐骞一跳。葛隐骞想进房间,田龙羽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挡在门口:“怎么那么晚回来也不打个招呼。”葛隐骞说:“打了十几个电话,说是空号。”田龙羽回过神来,“呵,前几天在外边吃饭,手机掉了,这是新买的,换了一个号。”葛隐骞说:“换号也不告诉人家。我们办事坐出租车,转来转去的,多劳神费力。”里面传来娇嘀嘀的声音:“龙羽啊,你在外头跟谁说话?”田龙羽五官变形,冲着里间说:“你,你,你凑什么热闹。”葛隐骞突然间头脑发涨,觉得头有米斗大,田龙羽转头对葛隐骞说:“骞,骞骞,你,你也看见了,这不是我的错。我是男人,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是第一次带人回家。我,我……”葛隐骞先是一怔,回过神来,通天大火:“你是猪你是狗,你是动物,你是禽兽不如的东西。”葛隐骞变得异常泼辣。里间那个女人走到客厅,看到怒目圆睁的田龙羽显得慌乱,田龙羽把女人拉在身边:“这是我的秘书小范,你以前是见过面的。这是我的太太葛隐骞。”葛隐骞怒不可遏,大骂:“出去!滚出去!通通滚出去!”小范择路而逃,田龙羽跟了出去。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也是她梦境中几度出现终于在现实中真真切切地发生的。梦中的她猛扑上去,哭着,嚷着,使劲地捶着,接下来是把挡手碍眼的家什砸成废墟,再后来是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庆幸这只是梦。眼前这可不是梦了,葛隐骞突然头脑冷静得出奇。葛隐骞静静地坐到沙发上,神思恍惚,眼前漆黑,理了理散乱在额前的几绺头发,坐着发呆。二十分钟后田龙羽回来,想靠着沙发坐,葛隐骞大喝:“想干什么?”田龙羽被震服了,说:“骞骞,你听我解释……”葛隐骞说:“骞骞不是你喊的了,我不要什么解释。”田龙羽说:“请你原谅。我和她,只是……同居,不可能成家的。”葛隐骞说:“我和她没有关系,不想听她的什么。”田龙羽说:“昨天有个香港客户来了,我叫她来陪陪客。我喝多了,她就开车送我回家,她没有回去。”葛隐骞说:“今天也是你喝醉了酒,也是她送你回家?”田龙羽说:“今天我没喝酒,她要过来……”葛隐骞说:“过来跟你睡觉,当你太太。”田龙羽说:“在深圳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爱情,只有金钱。有钱可以跟当今最红的女歌星女模特睡觉,这是不奇怪的。”葛隐骞说:“卑鄙,畜牲,呸!你田龙羽在深圳住了几年脱胎换骨了,士别三日,该把你当流氓看待。”田龙羽说:“你葛隐骞也不要装出一副淑女形象。你不肯下来就没有原因么?我早听人暗示过,那个张响辅一会儿叫你当副主任,一会儿叫你当少年法庭副庭长,一会儿叫你当办公室主任,一会儿又提你当什么研究室主任,没有批下来又留你负责研究室工作,法院就没有人啦,还不是看你长得养眼。还有那个凌子鼐,岁数比你小五六岁,也在打你的主意,隔三差五跟你在一起,你上次下来一个多月,天天都在接无疆法院打来的电话,你当我不知道?你就那么多事要讲?”葛隐骞说:“放屁。你不要乱咬人。张老院长没有得罪过你的,凌主任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不会象你那么无耻。”葛隐骞心里明白,在深圳的一个半月除了自已给张老院长和凌子鼐打过一个电话报个平安,以及临回无疆前张院长打电话叫她回单位上班外,张老院长和凌子鼐没有打过电话来,当初那些一天一个或一天二个的无疆法院的电话都是刘慧明打来的。其实没有什么事,聊聊天说说话,葛隐骞当然不好推辞,有几次田龙羽都有警惕的样子:“那个急事追到我深圳家里来了。”葛隐骞总是笑笑:“无疆法院来的,同事吗?”田龙羽说:“他们就那么想念你舍不得你,电话费好贵的哟!”葛隐骞说:“人家内地电话费都是包月的,用不完的。总不好叫人家别打过来吗?”田龙羽说:“漂亮女人到那里都有人喜欢有人挂念,做女人真好,将来我们就生一个女孩算了,女孩子听话。”现在你看,就是这些电话,又被田龙羽提起,并作为攻击葛隐骞的武器,把矛头直接指向张老院长和凌主任,这可是冤枉人。田龙羽说:“我无耻,还有更无耻的人更无聊的事,那个凌子鼐去拉萨办什么案要拉你去,搞什么宣传材料也要拉你去,我猜测这次来深圳,算不定也是凌子鼐陪着你来的,把你送到门口又做贼心虚不敢进屋,躲在那个小旅馆等着你一同回去。”葛隐骞脸红一阵,说:“不可理喻!凌子鼐不象你这种虚伪的人。”田龙羽说:“向着他了?他爱你就大胆爱吧!偷偷摸摸干吗?媒体上不是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爱上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吗?”葛隐骞抓起沙发上一个靠垫飞向田龙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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