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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着另一边大喊一架工作车(注专用来撞墙专的消防车)' 轰的一声撞开了困着他们的空间七八个消防员立刻带着工具冲进来。
「放心已没事的了。」一名消防员扶着洛煌安慰他之余他向着另一边大喊「担架快」「伤势太严重了不能随便移动他」「这些铁枝要用工具箝断不能硬把伤者扯出来」「他失血过多不能再拖了」被消防员扶着的洛煌从嘈吵的人声中隐隐若若的听到几名消防员焦急的叫声。
什么伤势很严重我不是已经被救出来了吗还有谁在里面那个窄小的空间就只有我和永而已……可是永说他没事的啊……永说他没事的……永没事的……「人体的体温…除了大量失血…否则不会降低……」 他茫然地道。
「喂你怎么了」扶着他的消防员惊讶地问。原来他不自觉的停了下来……煌…别回头……洛煌不去理会那在耳畔不断地响起的咒语。他轻轻的微微的缓缓的回过头……世界彷佛再没有声音所以动静彷佛全静止他的心神全被一幕骇人的情景摄去……呆掉了……不该说反应不来。只见洛煌推开了身旁的消防员一拐一拐的拖着断掉了的腿步步的向着那池血泊。眼神是恁地蒙糊每踏前一步身躯的抖震便多一分直到停在血泊的数步之距。
那曾经是多么完美的躯体却被插住三枝若四厘米粗的铁枝剌穿了那无瑕的胸膛下复与侧复把那副躯体钉在墙壁上那曾经是多么修长优雅的两腿无力地躺在在地上两手垂在身侧不自然地扭曲着。
血沿着铁枝潸潸流下滴答滴答的掉进地上的血池而永相随整个身躯也已被染上血红。
也许感觉到洛煌的回头睫毛轻颤昂起因失血过多而变得空洞无神的眼眸望向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为…什么……回头……」每说出一个字嘴角的血丝便又铺上一层。
「你…骗我…你说过你没事的…你说过你从不骗我……」哽咽的声音轻轻道出犹如自言自语。呆呆的站着呆呆的看着那副伤痕累累的躯体呆呆的说呆呆的……「我…其实……」苍白的唇瓣微微在动之际永相随的瞳孔忽然剧烈收缩下一秒竟然大叫「煌小心」没有处理好的倒塌物向着洛煌急速堕下,眼看在乎的人快要压扁在倒塌物下。永相随的上半身强硬地从把他钉在墙壁上的几枝铁枝拉出,只动了半分口中便涌出大量鲜血。然他没有停下来,任由铁枝在身体里穿钻彷佛没有丝毫痛楚一般。他拉出整个身躯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奔向洛煌把他撞开。
嘭一声巨响洛煌被撞跌在地上。滚烫炽热的鲜血飞溅在脸上,手碰触那炙热得彷似要被烧毁的脸颊。沾上不属于他的血,茫然如失去灵魂跃动的目光从手指的鲜血移向眼前的巨形吊灯。而吊灯下的正是……「不会的……不会是真的……」泪水与脸上的血融合在一起千疮百孔的心而变得破碎不堪。
一瞬间发生的事没有人能够反应。消防员只是惊愣的望住那在墙壁上留下了肉碎与鲜血的铁枝医务人员只是惊愣的望住吊灯只因吊灯上多处用来放上烛的脚也没入在一个躯体内。
谁来告诉他…这只是一个梦……洛煌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跪在吊灯前泪水滴在吊灯下露出来的手臂轻颤那个已动弹不得的躯体。
是……阙吗还是……煌……永相随在闭上眼的一那间彷似看见了两抹蒙眬的身影。意识不清之间那两抹身影渐渐消失,他想抓住他们可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不要…走……其实我…不想…你走……」埋藏在心坎的说话终于也脱口而出。是对着以前的身影而说或是对着现在的人他已经无法思考。因为眼帘而完全的闭上,意识被黑暗笼罩住,耳畔传来的声音而越来越小,最后'叮' 的一声只剩下寂静无声的漆黑。
「呜……我不走我不走救他…救他啊求求你们救他啊」被遗留下来的人无助地抓住永相随的手,失控地疯狂呼喊。就算泪水已流干就算叫破了嗓子他也嘶喊着「救他啊」别哭……我不想再看到你伤心…只想看到你……幸福……第十九章~~~再一起吧医院是一个生离死别的地方它不仅会给人希望同时也会给人绝望。有些人会带着欢悦的笑容离开医院因为他们或是他们在乎的人在医院里治愈好病痛有些人每次到医院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因为他们将看到被病魔痛楚拆磨的人有些人却是在医院中嘶哑地痛哭着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具尸体……一具他们在乎的人的尸体。
对于在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而言医院每一天也会上演这些一幕又一幕的画面永无休止的部份的医生护士也已经习惯了这种事。但今天所发生的却令他们不禁动容,深刻得令他们因长年累月面对生离死别而习惯的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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