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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明白了,可能自己的这个生死劫,平安比自己还要紧张担心吧?所以才会连这种东西都在意起来。“是我的不是。”赵璨立刻道歉,但还是道,“不过平安你也不必太担心,夺嫡之争从来都十分惨烈,就算没有长春真人的话,我也会小心谨慎的。”说到这里,他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一个人怎么可能两次在同一个地方翻船,你说呢?”“小心点总没有错。”平安说,“不过我相信你会没事的。只是这种话,听了之后还是心理不舒服,以后别说了。”“知道了。”赵璨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平安问,“又怎么了?”“你明日进宫,恐怕就不能回来了。”赵璨道。皇帝这么惦记平安,还特意把人叫回来,显然并不只是为了见一面。平安既然回到了京城,为了表示恩宠未失,皇帝也不会放任他。最有可能的就是重新会御前做个随堂太监。如此一来,两人自然就有变成了之前的那种状态,平安不当值的时候才能偶尔渐渐。而且,随着生辰临近,明里暗里盯着赵璨,打算等他倒霉并且上前补刀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平安往来陈王府也不是那么方便了。平安沉默了一下,才道,“陛下……就是这一两年吧?”皇帝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加上赵璨的生死劫也是在这个时候,显然,他的日子不会太多了。提到这个,饶是赵璨早就已经看透了所谓的父爱,对皇帝再也没有任何期待,也忍不住心情低落,“就是这个冬天。”确切的说,是熙平二十五年正月初五日。年都没有过完,这位帝王就走完了他的一生,仓促而又凄冷。因为在他临终的时候,儿子们并不是担忧的侍奉在病榻之前,而是正在暗地里勾心斗角,你争我夺,谁也没有将已经躺在病床上起不了身的君王看在眼里。说起来难免惹人唏嘘,毕竟生老病死,是人一生中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见到了别人,自然也就照见了自身。赵璨没有说出明确的日期,因为就像冬至节的时候皇帝没有在祭天的时候晕倒一样,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所记得的那个时间,未必还是准确的。平安自然听出了赵璨声音中的不对劲。父母至亲,血缘关系,永远都是这世上最奇妙的东西。即使明明没有任何感情,或者只有厌恶和不满,但是听到对方离世的消息,还是免不了会动容。平安记得当初自己听说那两个人的死讯时,也曾经表情复杂的叹过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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