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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说:“不想再来一次,就把话给爹听听。”
做儿子的翻白眼皮,趴在床上,半晌终於开口:“爹爹爱疼儿子,儿子爱爹爹疼。儿子是爹爹的,爹爹你不能再娶媳妇。”
牛大香了少年一记,哈哈笑:“我怎麽会娶媳妇?娶也娶你。”
儿子苍白的脸,这才浮上血色。
爹搂了儿子,并头躺下,爹对儿说:“知道疼,以後还想不想要?”
“不要。”儿子斩钉截铁。
牛大咧嘴:“我要,你不要,怎麽过日子?你不是不让我找别人?”
儿子抱住爹的粗膀子,掉泪:“真疼。”
“次数多了就不会了。”牛大诱哄,“既然开了荤,儿子是爹的了,我们天天做,做做就惯了。你以前,那处连小指粗的都吞不进去。”
儿子闷声:“爹。”
“嗯,乖。”牛大摸他的头,“我给你烧水洗身体,上个药。不然这几天下不了地。”
“陪我躺躺。”儿子不放人。
这一抱,没一会儿,少年累得睡过去了。
等儿子睡沈了,牛大才起身,吻了吻小孩的鼻尖,心满意足地负责善後。
即使及时清理了身体,用了好药,卢小童依旧七天未能下地。这就是牛大给予他的难忘第一次了。
不过,牛大没有如他所说日日宠幸儿子。少年的身体太脆弱,未长成,不宜频频使用。所以,父子相处,依旧是前几年的模式。
卢小童见他爹没提起要多做的事,巴不得装聋作哑,再不敢色诱了。只在用嘴巴的时候,分外讨好卖力,身下依旧日日吸著木杵子,并在牛大按照买来的小黄书调教下,开始保养起窄穴的香嫩紧致及控制力。
卢小童终日室内,外人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如同他们不知道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单身汉子竟然搂著个奶娃子过了八九年的夫夫生活,且如鱼得水,滋润到不行。
又两年,卢小童十四有余,身娇体嫩,腰肢绵软,後有宝穴。牛大才真正准备给他里外开花注蜜,好生享用了。
九,好花需攀折
数数指头,卢小童在牛大身边已经十个年头。
十个年头,足矣让树苗长成大树,让皇庭的龙椅换了人坐。小童依旧是小童,只不过由娃儿变了少年,从牛大的膝下高到了牛大的腰边。
这次的除夕夜,父子俩面对著面坐著,吃了很久。
卢小童坐在高高的凳子上,闷头细嚼慢咽,一声不吭。
牛大眯著眼睛喝酒,他酒量愈来越好,脚底下已经放了五个空坛子,依旧面不改色。目光不时落在儿子打旋的头顶上。
卢小童不擅打理头发,牛大也不管,任他拿布条子草草束在後面。只是头发很少剪,长得像个姑娘家,足披到了腰下。
这小子平时喜穿宽袍大袖的白衣,打扮任意随性,若不是一张脸太过明豔端丽,长大後说不定真能成个风流名士。
牛大胡思乱想,边想边给儿子夹菜:“多吃点,不够胖。”
卢小童从小就不胖。牛大偏喜欢儿子珠圆玉润些,抱起来软软香香暖暖。
“嗯。”卢小童依旧眼睛看鼻子,鼻子对著饭碗。
牛大失笑:“怕?”
卢小童垂眸抬头:“爹爹买了春药?”
“你怎麽知道?”牛大奇,他是买了这东西,但是卢小童一不与外界接触,二他没与说过什麽,怎麽就知道了?
“你把瓶子和花膏子放在妆台上,我以为什麽蜜露仙水,闲了拿来涂手。”卢小童绷著嘴角,“隔壁的黑猫爬进院子,舔了我的手,我就看它难受地在那树桩子洞里磨蹭了一下午。”
牛大点头,说:“这药内服,不可外敷。”
卢小童抬眸:“爹爹嫌儿子不够听话吗?”
牛大握住他的手心,捏了捏:“不是,我怕伤了阿卢。所以买药助兴,药的剂量若用适合,并无害处。”
这话说得跟下饲料似的,卢小童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著眨著,脸也泛红,咬著嘴唇不吭声。
从小比别的孩子细弱,这些年蜗居室内,没个文化知识学习和武术值锻炼,不见太阳不见月,身子骨没变强韧,脑袋没变灵光,就一身细瓷肌肤被喂养得白嫩水秀,一掐素一个印子。
牛大是唯一卢小童能见到的活人,卢小童直接把牛大划入了“亲人”范畴,但凡牛大的话,卢小童无有不应。没牛大在,他呆呆傻傻,牛大一来,他满脸放光,以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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