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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离正扬,你别跟我装良家子。去吧,其他人我也不认识,去了帮忙招呼一下。”
离正扬好说歹说被带动起热情,同意明天跟他一起。
黄宇又来劝说阮天明。
阮天明直接不给他游说的机会:“得,你什么都别说,我没时间。”
关于这种事阮天明从来都没有时间,黄宇发现他的时间都用在薄南风身上了,惟命是从的听他使唤。三十三岁,几个人里年纪最大的,却从不跟他们在风月场子里混。到现在黄宇也搞不清楚阮天明和薄南风是种什么关系,最早认识的薄南风,跟离正扬还不同,是当小一起长起来的发小。那时候跟离正扬在外地的酒吧里喝多了,跟人打了起来,对方人多势众,幸好有薄南风帮忙。没想到那么能打,小小年纪摆平一群人,竟像不费吹灰之力,男人的友情其实很容易结交,只要认准了就能死心踏地。薄南风是没想让他们感谢,在他看来那都是小事。黄宇不能欠人什么,非跟他做朋友。后来在a城遇见,才知道这小子何止是能打,简直神通广大,竟然是景阳的总裁。至于阮天明那是薄南风的朋友,借着薄南风这层关系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薄南风说阮天明是朋友,平时说起话来张口闭口也像随意。但别人指使不动阮天明的时候,薄南风却能。什么闲杂只要薄南风一句话,阮天明身体力行,乖乖去办。在黄宇看来,阮天明更像薄南风的手下。
嘟囔:“南风不去,我猜你一准也不去。”
薄南风拿眼睛斜他:“他讨不讨老婆关我什么事。”
黄宇晃着手里的杯子。
“南风,你把天明带坏了。你年纪小,找不找女人还不打紧,天明都多大个爷们了。”
阮天明自我澄清:“我跟南风可不一样。”
是不一样,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肯像他一样犯贱的。薄南风就觉得自己是犯贱,多少女人肯往他身上贴,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从城南能站到城北去,数不胜数。偏偏他处心积虑一心要爬上江南的床,奈何还是个难啃的骨头。亲一下都敢扇他的巴掌,薄南风拿自己都快没辙了。
江南一进门,刹时茅塞顿开,是场鸿门宴。
纪梦溪跟江爸爸在客厅里下棋,显然将老人家哄得很开心,江南一进门就听到江爸爸发自肺腑的笑声。
江爸爸一抬头看到她。
“呦,小南回来了。”
纪梦溪也转过头,看到她一笑,风度翩翩。已经站起身过来帮她拿包。
江南问他:“你怎么来了?没提前跟我说一声。”
“之前就说要来拜访的,这几天案子多,一直没腾出时间,今天刚好阿姨打电话,就过来了。”
此刻江妈妈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解释:“是我叫梦溪过来的,你住院的时候梦溪没少帮忙。早该请他来家里吃顿饭了,你又一直忙,这事只得我来张罗。”
江南就知道是江妈妈设的局,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岂会不知道。
跟纪梦溪到里面坐。
还有半盘棋没下完,江爸爸那样自认高绝的人,这回却甘拜下风:“算遇到高人了,梦溪这棋下得太好了。”他收了棋盘,明摆着认输了:“下不过,我再自个儿钻研一下,以后再好好跟梦溪切磋,你们两个聊吧。”
江南知道纪梦溪棋下得好,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杀遍校园无敌手。纪梦溪还专门跟她说过,他之所以下得好,是因为打小就下,因为爷爷喜欢,又对他这个孙子倍加疼爱,所以倾囊相赠。纪梦溪说:“我爷爷会的,我全都会。”而且他资质过人,学什么都特别快。
江南想起以往,就问他:“现在比以前更厉害了吧?”
纪梦溪轻笑:“你还记得我以前什么样?”他问话的时候语气暧昧,男人都有邪恶的本质,纪梦溪也不例外。
其实五年前纪梦溪对江南不会这样彬彬有礼,用他的话讲,这是他的女人,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见谁跟自己客客气气的?江南还一度因这话红了脸,真以为是他的,怎么也没想到有后来的分离。
江南没说话,连带他的杯子倒满水。
纪梦溪已经敛了笑:“证据收集得怎么样了?”
提到手里的官司了,江南陷进沙发里叹气。
“刘春玉这个案子输赢还有比你们法官更明白的么?收集了一些,对案情有个初步认识,俱体的还得再看,检察院的证据目录还没看到呢。”
点到为止,纪梦溪不跟她深聊,毕竟身份有差异,纪梦溪极有可能是刘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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