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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去!”
我冲畅斐抱歉的甩甩手,然后冲穗儿很认真的说“穗儿啊,你先帮我尝尝这药。”对不起啊畅斐,我只不过不想喝苦药而已。浪费你的苦心了。
穗儿听闻脸色大变,目光直直盯住我,然后再求救似的看着畅斐,畅斐也很惊讶“娘娘?您让穗儿试药作什么?”
穗儿还算机灵,没多说什么,泪眼汪汪的端起餐桌上的玉碗,一仰头,把十三太保全喝了。妈妈米呀!我本意只想让她喝一口,谁让她把所有的都喝了呀?那我喝什么呢?
除了我比较正常之外,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穗儿,连平时沉稳的畅斐也睁大了眼睛。
半晌,我接过空了的玉碗,扯着嘴角问“穗儿,这药苦吗?”
穗儿站起身子,抹干了眼泪,仿佛准备了好久,才抬起脸“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这意思呗!就问你这药苦不苦呗!敢情比我笨的人还有呢!“没什么意思!就问你这药苦不苦,我等会喝的时候需不需要含蜜饯子!”
“哈哈~没什么意思?”穗儿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说不尽的怨恨,但那凄惨的笑声的的确确发自她的口“娘娘竟说没什么意思?”
我一愣!是啊,我是说没什么意思,怎么有问题吗?说错了吗?我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也就大义凛然的大声道“穗儿,你。。。”
“你可知这样冒犯娘娘该当何罪?!”
我还未曾接口,站在一旁的畅斐却突然开口。
穗儿的身子明显晃了晃,但却依旧挺起,然后冷眼扫了畅斐一眼“穗儿已如此,就不怕娘娘再对穗儿做些什么了!”
我一边望着满脸正义的穗儿,一边看着手握帕子的畅斐,这两人在演戏吗?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喝药的问题吗?
“算了算了,畅斐,你再端碗药来吧。穗儿,你退下!”我不耐烦的命令道,一大早就吵,搞的我又想睡觉了。
“文千允!”一个刺耳的声音把我惊醒,我睁眼一看,我眼前的穗儿已经蹲在了地上,一手耷拉着桌角。一手捂着肚子,眉间尽是痛苦之色。“文千允!”她大叫,用超过我耳朵能够承受的声音大叫。
“大胆!敢直诲娘娘的闺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拉下去!”畅斐厉声道,想扶我走出偏殿。
但我已经被吓傻,忙挣脱畅斐的手,扑向穗儿,捧起穗儿虚弱的头,低声道“穗儿,穗儿,你怎么了?”
穗儿牙关紧闭,脸上冷汗涟涟,但她的眼睛一直睁的很大,最终仿佛是用了一辈子的力气,在我耳边吐出一句话“文千允,你会得到报应的。”
失宠(一)
文千允,你会得到报应的。
整个上午,这句话一直占据了我的脑子。我是眼睁睁的看着穗儿是如何倒下的,穗儿的声音是如此的沉稳,眼神是如此的可怕。她的手指甲由于肚子的疼痛深深的陷入那张餐桌上,鲜血溢满了餐桌。她为什么恨我?为什么要报应我?
“娘娘。”蝉桥和殇琼早已进屋,她们也一脸苍凉。
“娘娘,穗儿的死因已经查明。”蝉桥缓缓开口。
我忽然想起蝉桥是懂得一些医术的,这才用尽力气问道“怎么死的。”
“是由于服用了断肠草,导致腹痛而死。”
“断肠草?”断肠草是什么?毒药吗?谁又想要害她呢?穗儿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婢女。
“如果奴婢没有猜错的话,正是穗儿喝了娘娘的十三太保才会。。。。”蝉桥无意的停顿了。
十三太保吗?那不是安胎药吗?难不成有人要谋害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听畅斐说,那是薛太医为我熬制的。薛太医要害我吗?“怎么会。。。”我低喃。穗儿,穗儿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我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酿成了一具惨案。如果当初我不怕苦自己喝下,穗儿也不会死去吧。
“不过幸好穗儿替娘娘喝下了毒药,否则这会儿该是。。”殇琼大概是见现在的情况有些黯淡想说一些侥幸的话,但立刻就被蝉桥的眼神止住了。
“那接下去呢?”我没由的说了一句。是啊。接下去呢?穗儿的后事如何安排呢?要害我的人又是谁呢?为什么每次都有一大堆麻烦?
蝉桥使了一个颜色,让殇琼关了前厅的殿门。“娘娘,奴婢认为此事还是尽快禀报内务府,虽然这次娘娘并无性命之忧,但多少也有危险。”
内务府?内务府有什么用?能够挽救一跳活生生的生命吗?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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