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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府上管事丫鬟明秋是皇后安排的,必然不能让皇后知道这丫头在府上受了委屈,所以他就当明秋的面吩咐下人,让他们过阵子冯青再出去作怪的时候狠狠收拾,只留着一口气便好。随后自己便不记得此事了。
没想到昨日竟接到这二人要来道歉的拜帖。本想着直接拒绝,但是让到府上的五哥齐思骥看见了,说是这么好的机会不好好榨一榨冯家实在是太可惜了,便硬是让他接下了拜帖。
今日齐思骥早早便到了泉王府,和齐思昂商量怎么用计从冯家拿些好处。齐思昂本对这一做法很是不齿,但是碍于自己五哥的面子,还是同流合污了。
当管家来报说冯家父子已经在会客厅候着的时候,齐思昂是想速战速决,齐思骥是想先逗弄逗弄,又是碍于自家五哥的面子,他又一次妥协。齐思昂和齐思骥下了一盘棋后,然后拿着瓜子果干之类的吃食到会客厅所在的会客居院外的一棵树上坐着,看那对父子的反应。
本以为会看见两人的不耐烦,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个一直沉默地盯着院门,一个不停地喝着茶水,谁都没有不耐的神情。
树上的两人以为他们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太紧张了,想着让那对父子再紧张紧张,他俩就进去,但没想到那个冯家二少竟开始打盹,而冯家当家居然没有发现。又等了一会儿,齐思昂见还是这般场景,便不耐烦了,径直跳下树,向会客厅走去。齐思骥无奈,只好跟上,到了院门时便调笑了一句:“呵呵,七弟,你这可是打扰了别人的午觉啊?”
齐思骥没想冯家二少被叫起来的第一反应竟是立正向他爹道歉,而无视了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两人。而那表情变化竟是那样有趣,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再看到那二少盯着他们从迷茫到惊醒,齐思骥又开始憋笑,在收到齐思昂的冷眼后,他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冯青跟着自家爹爹向泉王爷施礼,一边施礼一边骂自己。
齐思昂和齐思骥坐下,才让他俩平身:“冯老爷、冯二少久等了。”
冯洲济:“王爷日理万机,是草民打扰了。”
冯青沉默不语。
齐思昂开门见山道:“冯老爷说是要向本王赔罪,其实大可不必。”
冯洲济:“王爷大人有大量,但是错便是错了,歉还是要道的。”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个锦袋,并向前一步,双手奉上,道:“这是冯家粮仓票号,天华国内通用,便是在踞虎城、崎山城与和通镇也是有分号的。只要冯家不倒,凭此票号可每年从冯家粮仓提取二十万石粮,虽不多,但一粟一胜,请王爷笑纳。”
齐思昂和齐思骥都一惊,本以为像冯洲济这种商贾人家出来的要送礼不外乎奇珍异宝,没想到一上来便是每年二十万石的粮食,冯洲济说不多,其实并不是,想那边关军将平均每人每月三石粮草,二十万石便相当于六七万军将们一个月的粮食。
冯洲济也是有些心疼的,但一想到故交周义德托人从王爷府带的消息,便狠了狠心。自家二儿子再怎么混账,也是自己和夫人疼了十七八年的亲生骨肉,不管怎样,也要护着。虽说自己故交周义德是王府管家,但是也不能让人家为难,他从王府给自己消息已经是很有心的了。
齐思昂道:“呵,冯老爷真是太有心了。我代边关将士及天华国百姓道个谢。”
“不敢不敢。”冯洲济赔笑道,然后示意冯青上前。
冯青还在愣神,并没有接到冯洲济的暗示。
二十万石粮食是多少,听起来很是不少啊,怎么说送就送,还是每年都送,自家爹爹是有多么财大气粗?
冯洲济皱眉,上前拉了一下冯青,对齐思昂道:“那日是这逆子莽撞,冲撞了那位姑娘。”转头斥责冯青,“还不快道歉,愣着做什么。”
冯青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有些崇拜地看了一下自己爹爹,赶紧向齐思昂作了一揖,做出诚心装道:“那日却是草民不对,不该冲撞了那位姑娘,望王爷给草民一个机会,当面向那位姑娘道个歉。”
齐思昂点头,便让下人去传明秋。
明秋不过半盏茶的工夫就到了会客厅。
一身鹅黄侍女装,显得皮肤更加白嫩,身姿婀娜,长相秀美。冯青想,果然有被调戏的资本啊。
齐思昂抬手一指冯青,道:“明秋,这是冯府二公子,他专为那日鲁莽行为向你道歉来了。”
明秋转眼看向冯青,秀眉一皱,沉默不语。
冯青一看,便知道这姑娘不想与自己讲话,便赶紧一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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