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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的时候还好,毕竟不知者无畏,可这一想起来我恨不得立时离它远远的,谁乐意去当那送上门的口粮?
自由的右手探到背包里,我记得还在祁连县时张起灵往我包里放了把匕首,说是为了以防万一,给我危急时刻防身用,我那会压根就没料到会和他们走散,早把这事给忘到了脑后,现在真是由衷感激他老人家的先见之明。
有利刃在手,心里底气多少足了些。其实我也不确定寻常兵器能否对付傒囊,不过据说这把宝刃曾是康熙御前之物,沾染了皇气可谓神鬼避让,但愿真是如此。
在心底默念爷爷你在天之灵要保佑孙子平安无事,我照着那非洲难民般细瘦的手腕挥刃就砍。
事情似乎比我想的要顺利,这把匕首的刀刃锋利得异常,几乎像削豆腐似的将傒囊的右手自腕骨齐齐切断,我愕然看着那没有鲜血流出的狰狞伤口,呆了片刻,随后拔腿就往来时的墓道奔去。
还没跑几步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扑倒,直直砸到大理石地砖上那不是一般的痛,还好我下意识地挡住了脸,否则鼻子非给压扁不可。
背上像是压了一块□,又重又冷,还不时有冰凉的气息喷在颈侧,惹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右手紧握匕首没头没脑的往背上乱戳,不料却被擒住,我痛嚎一声,那力道绝对能把我的腕骨生生捏碎!
手断事小,可匕首若是掉了那就真麻烦了,没了它,我不知还能拿什么来护身。忍着钻心的剧痛,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好不容易使背上的禁锢松了点,我抓紧机会转过身子,匕首换到左手,对着傒囊的头扎了下去。
可以看出傒囊对匕首还是有所畏惧的,它猛地侧身让开,我狠命踹上它的胸口,脚震得发麻,但好歹把这见鬼的东西从我身上踹了开。
右手手腕那印着一圈青紫勒痕,已然没了感觉,左手事实上也没好到哪去,不过至少能抓得住匕首,有道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这回我没等傒囊动作,自个先扑了过去。
不管是《白泽图》还是《搜神记》上都没有记载杀死傒囊的方法,然而在我看来,管它什么牛鬼蛇神,凡是有实体的,只要没了脑袋,不死也得残,所以我招招对着傒囊的颈项而去。
这东西你别看它身子小,看起来整就一营养不良,可却有着一身怪力,且重得跟快秤砣似的。头疼的是它重归重,行动却半点也不见迟缓,对付起来不是一丁点吃力。
被傒囊碰过的地方都痛得厉害,还带着难以忍受的阴寒,我暗自苦笑,为了不让自己在解决敌人前就被冻死,我加快了速度。
刀刃刺入傒囊颈侧的同时,因为手部受伤而导致力度不够,没能造成致命伤口,它仅剩的左手亦卡上了我的喉咙,气息瞬间不畅。他娘的,小爷豁出去了,看是你先弄死小爷,还是爷先砍掉你的脑袋!
咬紧牙关,我一门心思全扑在匕首上,卡在喉间的手一寸寸收紧,眼前开始发黑,耳朵嗡嗡作响。我没心思理会,索性闭上眼,手上的力气不敢放松哪怕分毫。
耳边忽然爆出一生极凄厉的尖啸,几乎刺穿我的耳膜,还没来得及睁眼看看情况,整个人就被大力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摔得移了位,险些直接晕过去。
在冷硬的地砖上趴了老半天,我才勉强缓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是抬头去看傒囊,待看到那个一动不动躺倒在地的小身影后,我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死里逃生的感觉是很爽的,尤其还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我咧嘴傻笑了一会,撑着手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喘了几口气刚准备走到石雕那去,脚下忽然一空,我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自由落体了。
该死!太大意了,是翻天斗!
也不知这下面到底是竖了利剑还是放养了毒物,不管是哪种都不是啥体面的死法啊……
眼见自救无望心里头反而平静了,翻天斗这种机关是“大坑套小坑,小坑套老坑,坑坑都有水,水中还有钉”,只要掉进去就没有活路,想小爷我这些年走南闯北,啥样的凶险都经历过,没想到最后却栽在这么一个常见的机关上,真是阴沟里翻船。
也不知那闷油瓶子会不会为小爷落两滴男人泪。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蓦地一股强烈到让人窒息的剧烈痛楚在身体上炸开,我懵了足有两分钟,才意识到,靠,居然着地了?
没有想象中的利刃穿身,也没有那些恶心的毒虫和毒蛇,周围很安静,唯一的声息就是我自个的喘息声。翻出狼眼手电开启电源,灯光闪了闪便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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