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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已被王九儿抱在怀里。
“笙儿,我爱你!”--嗯,我也是。心中有如注进一池春水。
“笙儿,我想要你!”--嗯,好。一池春水美得开始冒泡。
一阵天眩地转,王九儿的气息转浓,将羽君死死压在身下。羽君单手绕过王九儿的颈项,另一只手仍攥着此时正张狂支起的男根,嘴唇轻吻王九儿因充血而变得通红的耳垂,下面的手不自觉地加劲。王九儿“啊”地惨呼一声,跟着身上一阵痉挛,羽君只觉得手下的欲望瞬间炽热膨胀,紧跟着就被一股股激流淹没。王九儿像死了般动也不动,他……他居然昏了。
羽君使出吃奶的力气从王九儿身下爬出来,哀怨地看看身旁沉沉昏睡的人,嘴角居然还挂着甜蜜的笑。
“起来啊~~刚才谁说要我来着!!!”王九儿依旧睡颜甜美。
“你倒是昏了,长夜漫漫,我怎么办……”
那一晚,女子欲求不满地哀号,穿过夜风,传得很远……
初踏皇都土
醒来时已在王九儿怀里。昨夜自己明明赌气睡在他对面的,想不到这小子半夜摸到自己身边。羽君心中涌过一丝甜蜜。
待坐起来再仔细看看位置,哎?不对!王九儿还是睡在他原来的地方。羽君顿时满头黑线,搞了半天是她自己睡着睡着爬到人家怀里去的!认命地叹了口气,再次钻回王九儿怀中,无奈承认自己越来越依恋他才是真的。
王九儿被羽君拱醒,眼神迷蒙无辜,却再也寻不见一丝阴霾。待他发现怀里蠕动的小人儿时,眼中光彩骤增,眼睛和嘴角均弯成非常好看的弧度,连面具的诡异图案也显得柔和许多。羽君忍不住幻想如果每天早上,都能在这样的笑容里迎接新的太阳,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昨晚……”
“昨夜……”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羽君示意王九儿先说:“那个,昨夜我……没把你吓坏吧?”
“那倒没有……”羽君其实想说的是“你把我压坏了倒是真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后来昏倒了。”
“难怪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只是觉得当时自己像个疯子,无法控制自己。”
“呃,没关系啦。”第一次都是紧张吧,那话是怎么讲的,一回生两回熟么。
没想到王九儿继续感叹:“幸好当时昏倒了,不然真的会做出猪狗不如的事!“
啥?他在自责?亏她还惦记着第二回合。见羽君埋怨的目光,王九儿抚着羽君的头发续道:“女子十五成年,之前是不可以与男人行房事的。此乃大忌,男人若在此前勾引女子,会被剥光衣物吊在集市上活活饿死。”
“那要是女人勾引男人呢?”羽君为自己的幸福作垂死挣扎。
“一样要死。”
看来她真要等到三十岁的时候才能摆脱老处女了头衔了……被王九儿的话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羽君打了个喷嚏。暗想不会真有这么邪吧?然而寒意越有更猛的趋势,王九儿将抱着羽君的手臂收紧,目光警惕地投向门口处。羽顺着王九儿的目光,发现门已被人打开了……
只见门外来人身材高大,头戴皮帽,一袭黑色劲装,腰间围着红色狐狸皮裁成的腰带。见屋里有人也吃了一惊,大喝一声:“你们是何人?”这声音的所有者竟然是个女人。
“父女。”
“夫妻。”
互不服输地瞪视着对方,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真是一对个没有长序的父女,没有默契的夫妻。
只见女子一步跨入屋内,把门掩上。将帽子摘下放在一旁,这才看清她的容貌。说不上难看,只是眉粗眼大,嘴唇略厚,生了一脸的横肉,有些沧桑之态,少说也有三十几岁。女人大手一挥,不耐烦地皱皱眉头,粗声道:“男人闭嘴!”用手指了指羽君:“女人,你说!”
羽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着王九儿作了个鬼脸,对着那高大女子讨好一笑:“这位……大姐。我们是私订的终身,无奈身份悬殊得不到族人应允,于是连夜逃到这里……”
“哈哈哈哈……”女子狂笑声压过羽君的话音,待笑够抹抹眼角笑出的泪对羽君道:“你个小丁豆子,拿什么骗俺不好,偏偏说什么私订终身,笑死人了。等你眉心生出红痣来,再拿这些话来应承俺吧!”
羽君不明所以,看看身旁的王九儿。王九儿抿嘴忍笑,目露同情之色,朝她点点头示意那女子所言非虚。羽君也注意到这女子的头上果真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心道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