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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西顿一顿,蓦地将伊琳放倒地面,只身骑上白雪皑皑的天堑峰峦,以另一种方式宣泄那再也抑制不住的高亢。
伊琳被眼前景象惊吓得四肢僵硬,只见咫尺之遥,一柱擎天,吞云吐雾,纵横驰骋,小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差一点就要昏死过去。
“宝贝儿,别怕,这不算什么。”一战之后,泽西停喘须臾又攀巅峰,一头闪亮银发随着他的激烈行径而风魔狂舞,更显放浪形骸:“还有很多方法,以后有的是时间,让我慢慢教会你。”
☆、泽西的风流
待得一切归于平静已是暮上四合,泽西抱起伊琳转入殿后一处偏厅,那里筑着一方巨型浴池,乃是泽西平素沐浴之所。
偏厅门口一排侍女垂手而立,伊琳一见有人在此,脖子根烧得几近透明,小脸一转埋首泽西披风之下,心头突突直跳,须知他们两人身上,除却这一层薄薄的披风,再无寸缕,然而在场大众皆是目不斜视,神情泰然,羞涩胆怯的只有伊琳一个。
实则,泽西之好女色宫中尽知,除了堂妹蕊丽公主,上至权相贵眷下至宫廷女官,情人多得简直数不过来。泽西的显赫地位及其个人魅力自是锐不可当,而圣陆大环境造就开放自由的风土民情,莫说恋爱对象,就是夫妻配偶发生外遇也份数平常,反正大家心照不宣,夫妻照做,寻欢照旧,宫廷之中更将拥有情人视作一种习俗,有些贵族骑士甚至以攀比情人数目之多为荣,以此作为男性之间互相炫耀的资本。
而泽西的名头,从这方面而言,与其说是声名狼藉,不如说是‘艳名远播’。
据闻曾有某位公爵夫人,主动求欢一夜,泽西自然来者不拒,只要是鲜活靓丽的女子,他一律兴趣浓厚,但他生性放荡不羁,向来喜新厌旧,一旦碰到纠缠不清的,便是毫不留情。比如那位公爵夫人也是因为不懂遵循游戏规则,需索无度、百般黏腻,就这么被泽西拒之门外,然后以泪洗面一整年,苦候无果之后去修道院做了修女。当时,此一档绯闻立于宫中八卦之首,在神族骑士圈内津津乐道传播许久,虽然泽西本人并未上心,转身便将那悲催的公爵夫人抛到了九霄云外,但却从另一个角度提点了钟情他的一干女子,尤其是神族第一美女蕊丽,自此欲擒故纵,绝不敢稍露黏腻之态,这才成为泽西身边保质期最长久的情人。
即使蕊丽心知肚明,泽西绝不会只盯着一个女人不放,他的字典里没有专一或痴情这样的词汇,他的人生观笃信——任何一个男人,若常年累月只能上同一个女人,那过的,绝对是无聊乏味、凄惨寂寞的人生。
这也正是为什么,泽西自打成年就一直保留着一个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香艳的习惯——每逢沐浴时分,他都会命人送入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以供欢娱。
那些女子,多是神族贵胄,年轻的年长的、已婚的未婚的、单纯的成熟的、矜持的妩媚的。。。其实大多时候泽西并不在意他临幸的女子是谁,于他而言,女人都一样,就是能带给他欢快体验的工具。
他需要女人,正如同他需要食物充饥,与情感无关,只因原始本能。
是以到目前为止,泽西觉得伊琳也只是他的‘需要’之一罢了,至于眼下他对她的格外热衷,不过是因为她的欲迎还拒激发起他的征服欲,历来越是难以到手、难以掌控的女人在他面前保鲜期就越长——虽然很多女人明知仍故犯,只因实在抵抗不住泽西的诱惑。
两名侍女上前,一个服侍泽西解去披风,一个搀扶伊琳入浴。伊琳被泽西折腾了一下午,浑身虚脱得很,才迈出一步便滑倒池中,水没头顶:
“咳。。。咳咳。。。”
泽西眼明手快,一把将伊琳提出水面,但伊琳还是呛到了水,咳得脸颊通红,剪剪黑瞳瞬时泛起一层朦朦水雾,柔软浓密的黑发犹如瀑布一般垂落白皙胸前,贴着泽西的胸膛轻柔摩挲。
此情此景,看在泽西眼里,只觉绮丽旖旎无限,体内某根弦倏地一荡,方才已然纾解了的竟又复涌上来,不由暗暗吃惊。
他虽喜好女色,也从不节制,但对同一个女人如此频繁黏腻的需索无度,倒还是生平真真切切头一遭。
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心中一沉,不免有些恼意,硬是将丹田之热生生抑下。
“你舞剑的姿势矫健而优美”,泽西挥退侍女,拾一条浴巾一边替伊琳擦洗一边闲闲问:“谁教的?”
圣S学院剑道社虽有国际专业教练执教,但伊琳的一招一式,基本都是暗中模仿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