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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姑娘,这儿是水某人的家,来者是客,不希望有任何客人在水家住得不愉快,请看在水某面子上,暂且收起过往恩怨。”
楚小南这才小小收敛,而姚衣衣扬起胜利的笑容,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在看到饭菜上桌后,姚衣衣什么都不顾了,吃饭皇帝大,开开心心的吃饭。
而众人自然也共襄盛举,在餐桌上,什么天大的事都得缓上一缓。
水寒一看放下心,也专心吃饭,一边注意帮姚衣衣添菜。
在餐桌上,形成一个很有趣的画面——
刘氏捡菜给儿子,儿子夹菜给姚衣衣,而坚强的大姐总是顾着妹妹,那光吃姐姐送来的食物就消化不了的姚尔尔忙向一旁的华自芳使眼色,要他别再夹食物给她。
而在这亲热圈外的季清澄则是安安静静、斯斯文文的吃饭,只是他旁边的姚彩衫三不五时眼睛就会溜到他身上,他身边那俊美的男人则是光灌酒,眼光在所有人身上流转,而楚小南则是目光随之。
不消多时,在各人各有所想中,桌上饭食也被收拾大半。
在这个时候,刘氏突然想起什么,“水寒,明儿个冬至,明晚休息一天,过节的酒宴准备得怎样?”
闻言,有惯例可循,水寒早已准备妥当。
“已经准备好了。”
刘氏点了点头,转向姚衣衣和楚小南,“两位小姐,反正都住下了,就别急着走,明晚是咱们的大节日,留下来一起庆祝。”
姚衣衣巴不得楚小南赶快回京,却听到她违背她意愿的答应。
楚小南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明儿个我还要请少当家带路,领我到冰窖去看看今年的冰,晚上就再打扰了。”话说完,还睨了姚衣衣一眼,报方才闭嘴之仇。
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热闹,更何况有这么多年轻、漂亮的男男女女相伴,刘氏又问:“那乐公子、华公子、季公子意下如何?”
姚家姐弟不走,众人自是点头。
乐逍遥笑开了脸,“承蒙大娘好意,我让家里送些『抛青春』来!”
抛青春是乐家知名的好酒,这名来自此酒美味到让人愿意抛弃最珍贵的青春。众人当然开心,可是他们都没发觉,乐逍遥的笑容背后,正在打什么坏主意。
城郊二十里的驰道上,一行快马在雪中飞驰,溅起阵阵雪花,几抹色彩鲜艳的流光,快得让人看不清。
四骑在一处私人庄园前停下来,水寒领着姚衣衣、姚彩衫和楚小南来此验冰。
水家守窖的人来牵走了马,四人步行到窖口处。
看着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姚衣衣不禁怀疑,此处怎么收藏那么多的冰?
“冰窖在这儿吗?”呼出朵朵白烟,姚衣衣好奇的问。
水寒点了点头。“地上看来没什么,不过这地下是空的,用来收藏冰砖。”
一开启位在山壁的入口,一阵阴湿空气冲出来,深不见底的地窖四周是贴在山壁的宽坡道,不停的向下向下。
但进入后,这地窖虽冰冷,却比外头还暖些。
水寒点燃了火把,望向第一次来此的姚衣衣和姚彩衫。
“这冰窖分成两层,当初是先向下挖一丈,然后开挖两倍深的储冰空间,也就是从地面起算合计三丈,坑底够深,在夏天也才够冷。”
姚衣衣吐了小舌,“那从这摔下去就不得了了。”
姚彩衫闻言,作势推了下姚衣衣,女人没有准备,脚下一个踉跄。
“呀!”
水寒警敏,连忙捞住了姚衣衣的身子。“小心。”
在多灾多难的她身边,他快要习惯随时提高警觉了。
姚衣衣想砍死小弟。“姚彩衫,你是嫌命太长了是吧?”
姚彩衫还是一皮天下无难事,既然姚衣衣有人照看,他乐得开始自行探险,追上楚小南。
姚衣衣嘟起了嘴。
一个大掌从旁边伸来。
“手给我吧,我牵着你走,安全些。”水寒有些难为情的说。
真是的,他一个大男人难为情,那教她这个该羞答答的小女人如何大大方方呀?
想归想,姚衣衣还是心底暗喜的搭上水寒的手,一步一步的随着他走,不期然,那在雪上随行的经验又回到脑海。
一层一层的向下,走了一丈深后,不但更觉得潮湿,而且更底处闪烁着橙红色的光芒。
“那是冰吗?”总是白花花的冰居然发出红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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