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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善柔来月事时也会疼,是靠哑大叔的草药医愈的。如意闻了闻煮出来的汤药咕哝一句“是益母草的味道”就很干脆的喝下肚,动作快的善柔很吃惊的问你就不怕我下毒害你吗。
“我现在一穷二白的,你害我没任何好处,这么不划算的买卖你不会做的。不过以后有人要出钱杀我的话,麻烦你先告诉我对方开价多少,我想看看我能值多少钱。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对不对?最好赏金能按金子算,这样我死了也不委屈。”
善柔听了直想笑,这样的人她生平第一次遇到。
“没人想杀你,至少现在没有。”善柔是不会动如意一根头发的,如她所说,这买卖不划算,没有好处的事为什么要做呢。
如意一听善柔这么说多更加放心,暗想曹秋道派善柔来真的只是打探赵墨虚实,没有意思半路干掉她。这样便好。
“善柔。”如意突然正色起来,“你先前向我打探墨者行会的事,又故意带我绕路,其实我已怀疑你此行真正目的。”善柔听到这里心中陡然一紧,右手也不自觉的摸剑,但如意接下来说的一番话让她失笑当场。
“你想加入墨者行会直说嘛,我在墨者行会里很吃得开,有我来给你引荐,包你面试比试复试一次性过关。和你实话说了,我们赵墨矩子严平师叔平易近人,剑法超群,我师傅都比不过他,说当今剑法大家,严师弟排第二,天下就无人敢称第一。我推荐你入他门下如何?你对我这般好,采药为我治病,我极为感激不收你任何好处。不过你要实在心里过意不去,带路费就不要收我了。大家以后师姐师妹的,计较这些伤了和气。我们抓紧启程赶回去,你说好不好?”
“自然是好极。”善柔痛快的道一声好,心里却道真是个憨货。
☆、出走?旅行!
如意出去送个信回来墨者行会发现多了不少新面孔,新人不认识如意,对她的态度不说恭敬,还反过来质疑她的身份。如意和善柔在门房等了半个时辰才被叫进去。
“严师叔收徒弟总是那么的不遗余力鞠躬精粹,有道是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如意在心里骂操严平祖宗十八代,嘴里说些不着四六的话,表情偏偏很正经很严肃。倾听者善柔干的是刺客一行,书念的不多,这段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她听不懂究竟说的什么意思。但她觉得如意很有学问,凭记忆死背下来这段话,后来遇到项少龙她拿出来显摆被狠狠嘲笑一翻后悔的要死。当然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表。
问过元宗的行踪,如意安排善柔住在自己房中,她没洗漱更衣风尘仆仆的去见严平。许久不见严平好像比以前胖了一点,如意递上曹秋道的回信解释起晚归的原因:曹师叔太过好客,留他住了小半年。
“他当真热情的招待你?”曹秋道是什么性格的人,严平再清楚不过,这个伪君子平日里道貌岸然满口仁义,背地里和齐国国君勾三搭四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意这一去,没一剑捅穿就不错了,热情招待万万不可能。但观察如意比离开时个头又抽长了不少,气色红润,不像被软禁虐待过。严平收回心神继续问起如意在齐墨的情况。
“齐墨众位师兄十分客气,粗活杂活都不让卢毅沾手,卢毅吃的好住的好。可惜曹师叔公务繁忙,难见金面,卢毅没能向他老人家讨教几招。”如意一脸遗憾更长叹一声,上座的严平重重哼了一声,如意当没听到继续感慨齐墨的房子如何气派,伙食如何好,弟子武艺如何精进。
“够了!齐墨既如此好,你又何必回来!”严平出声喝断,如意惊慌的单膝下跪告罪请罚,说自己生是赵墨的人死是赵墨的鬼,绝不会生出异心。严平晓得如意是一个爱逞口舌之能的油滑小人,轻轻敲打一下就老实不少,他蔑笑一声挥挥袖子让如意起来。
“你师叔可还有什么话让你带回?”“回师叔的话,没有,弟子告辞的那日曹师叔忙于事务,没有出来送卢毅。”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他出面相送,严平哼笑一声,双眼投向竹简。寥寥几句无关痛痒之语,这曹秋道既没答应出来一会也没有回绝,白白浪费一次打探齐墨的机会,他还得派人再去传话。“你退下歇息吧,此行你也是辛苦了。”
“诺。”如意抱拳行礼高高兴兴的出来。
入了深秋院子里的樱花树光秃秃,风刮在脸上凉意满满,如意转到伙房让人送热水送吃的进房,再不洗她就要发霉了。
让来福看门,两个姑娘褪尽衣衫痛快的洗了一回热水澡。披着一头湿发如意盘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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