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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脚下纹丝未动,他冲金不二点点头,金不二立刻取出几枚药发傀儡点着,随着咚咚咚三声炸响,三个绿色的信号弹窜上了半空,旋即,金不二又点上了两枚黄色信号弹。
患上抑郁症的人都陷于偏执状态,赵兴没有回答沈括,沈括便一直问个不停,频频要求赵兴操纵码头上那艘大船,出海追杀,这功夫不停地有受伤地俘虏被押回岸上,赵兴来不及审问,只好先应付沈括。
“沈兄,梦溪先生,每月七号我的货船进港,今天特殊,我的船一直在海口处等我的信号,刚才我已经发了信号了。那伙盗贼往下游走,真不幸,甭管他们接应的有多少人,都撞不破我的大网。”
沈括明白了,他哦了一声,马上又盯着那群盗匪不放:“他们是湖山的吗?赶紧问问,这么大股地盗匪可要审个清楚。”
沈括话音刚落,下游处响起了几声轰响,响声停顿了一下,又是两三声轰响,接着一切平静,沈括急得跳脚,他频频催促,赵兴只好勉为其难地当着沈括的面开始审问盗贼:“你等来自何方?”
“贼厮鸟,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混江龙陆南山是也!汝有何种手段,快快使来,爷爷皱一下眉头,不是好汉!”一个小头目模样地盗匪慷慨激昂的叫嚷着。
“啐!你本来就不是好汉,只是个盗匪而已,称什么英雄?”赵兴从靴带里摸出一把匕首,微笑的打量着陆南山的额头,兴致勃勃的说:“你刚才说什么,皱一下眉头不是好汉,我刚好对你的眉头很感兴趣。
据说,有一种古法,就是用小刀在眉头上割个口子,然后把人半埋在地上,从伤口里灌入水泥。此后人会觉得头很痒,痒的实在难受,可双手被埋在土里,无法抓痒,人就拼命想钻出土里。这一用劲,你猜会发生什么?这一用劲,人会从土里钻出来,但人皮却留在土中……
想想看,浑身上下没有皮,全是鲜红的肉,风吹在肉上,更痒更痛……你刚才说什么,不会皱眉头是吧——来人,立刻为我准备埋人坑。“
陆南山脸色变了,他嘴唇哆嗦的说不出话来。程爽走到他跟前,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后,郑重其事的说:“老师,他两腿被射穿了,肩膀上的皮也被射了个洞,我们需要多准备点水银,免得都从那三处破口子里漏出去。”
沈括在旁边专注的解释:“这是一种古刑法,传说是桀纣用的,离人。你怎么会知道这种古刑法?”
陆南山再也憋不住了,他瘫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喊:“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赵兴晃动着小刀,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先向沈括致了一声歉,说:“梦溪先生,这人要招了,看来今天我向你演不成这个刑法了。”
而后,他又转向陆南山。问:“陆南山是吧,你今天最好做个有一说一的严守一,我问你,你们可是来自湖山?”
“没错!”沈括在旁边喋喋不休:“湖山陆氏。侯景之乱时进入山中,筑石城族居。我修建梦溪园的时候,曾雇了一个人,就是湖山陆氏。听说那片地区是太湖匪盗的窝点,附近最大的匪患都出自于湖山。”
沈括没有把这话说全,完整的话是:这位陆氏还随着他来赵兴城堡一趟。此后,这位陆氏辞工,回了自己家。
对面的陆南山赶紧将沈括遗漏的部分补充上。他躺在地上。软弱的补充:“……我家那个陆兄弟正在第一艘船上。我们打探了,这里每月七日靠上大船,而后在不远处地草市开始交易。
原本我们是想到草市去抢一把,但没想到今天明明是七号,却左等船不来右等船不来,兄弟们等的无奈,只好抢先动手了。没想到……“
在赵兴的逼问下。陆南山细细的交代:那位跟随沈括来城堡地陆氏兄弟回去后,介绍了城堡内的富足。还介绍了城堡附近草市的繁荣。尤其让人垂涎的是,城堡附近这个草市还是游离于官府之外的,既然它不向官府纳税,那么被抢之后它连告状的地方都没有。
巨大地利益让湖山的盗匪非常动心,但赵兴这座城堡带给人太多的压迫感,于是他们便派遣数拨探子过来探查,并制定了详细地计划。他们打算等赵兴码头上地货轮进港后,穿越码头去抢劫草市,然后顺江飘下,进入大海,再随便找个地方靠岸。以此逃脱追捕。
但他们派出的第一位探子一时起了贪念,打算混入城堡,趁着堡里人来来往往,人多眼杂的,可以顺便偷几件东西……没想到他的行踪被金不二的狗发现……
这个码头探子失踪后,码头哪些准备接应的盗匪们猜出了他可能潜入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