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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要求我们紧急支援。”
在场的人大惊失色,一叠声的呼喊:“怎么是好?怎么是好?”
在众人的惊慌中,赵兴不慌不忙的点点头,淡然地说:“儿郎们这下子总算明白了:步兵与骑兵对阵。远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步兵地战场纵深是五里,五里长的距离,步兵调动一次需要花半个上午,而骑兵的战场纵深是一百里,它可以从人目力所不及的地方突入战场。随时发动突击。”
帅范不耐烦的打断赵兴地话:“现在不是总结教训的时候,说这些有什么用。大人,赶快派人增援。我亲自带人去。”
赵兴一指那两条搁浅地船,回答:“带我的卫队去,我地廓尔喀卫队还在船上,另外,我让四艘中型帆船冲滩。命令他们搁浅在北岸,你们依托那四艘战船就地修筑防守阵地——别慌。我们还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谈到应付战争,现场所有人在赵兴面前都没有插话的资格。帅范二话不说,从赵兴手中取过了军符,奔出顺保寨。
等帅范走远,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战争,终究还是按照赵兴的指挥棒走了,宋朝方面不得不陆续添兵,以防辽人地大举攻击。
张敦礼自持将门出身,他不懂就问:“赵大人,我听先祖说:骑兵冲锋。最好是冲锋距离两三里。如果太远。战马冲到阵前马力已尽,发挥不出多大的威力。怎么赵大人说骑兵地战场纵深在一百里——从一百里外突袭。可能吗?”
赵兴皱着眉,眺望着窗外,心不在焉的说:“张驸马,骑兵战术不光是骑马冲锋。没错,从一百里外狂奔而至,战马的两腿已经发软,根本无法战斗。可骑在马上的人两腿并不发软,他们可以下马整队,稍加休息后,从我们的侧后翼发动步行袭击。
我估计,儿郎们可能没想到辽兵的战术,所以吃了一点小亏。唉,我大宋缺马,现在走私加剧,似乎战马不缺了,但我们更缺少懂得骑兵战术的人,似乎所有的将官都被骑兵这两个字拘束住了,他们不知道:骑马赶路的士兵,他也叫骑兵。“
张敦礼点点头,恍然大悟:“若是这样说,我算是明白了:若不顾惜马力,骑兵从一百里外奔袭,也就是一个时辰(两小时)多点,他们可以出现在我军左翼,也可以出现在我军背后。战场的主动权到了他们手里,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选择战场,选择攻击点。是这样吧!”
赵兴点头答:“是呀,这些年来,我手下儿郎制压南海,不费吹灰之力,结果养成了骄娇之气,他们不知道,欺负那些南洋土人算不得什么大成就,真正厉害地还在于北方,北方骑兵才是我们最凶残的敌人。”
曹煜醒悟过来,若有所思地说:“范老大人走得早,他带上的那队火枪兵若是没有对阵骑兵的经验,对上西夏人,怕也会吃个大亏。”
赵兴转过脸,不屑一顾的说:“西夏人不足畏!我已经研究出了大铳(火炮),西夏的城墙再不是什么障碍,那只被打疲了的狗,能折腾出多大的浪花,我所担心的是辽人——辽国虽然疲软,但没想到百尺之虫,死而不僵,他们南院大王死了,没有指挥的辽兵居然还如此凶悍。”
赵兴这次是一次有意识的试探,辽国经过天灾,又经过他这个“人祸”折腾,国力已经疲软到了极点,据他推测,辽国北方贵族的煎迫,已经使他们与女真人的冲突提前爆发,然而,现在这个疲软的辽国,却依旧让他大吃了一惊。
战斗意识的差距,果然不是个人努力就能弥补的。宋辽两国之间横亘着整整几代人的骑兵意识差距,历史书上常说“宋兵积弱”,但他们不知道,冷兵器时代,骑兵对阵步兵,胜败之间远不是一句个人勇气不足所能表达的。
张敦礼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问:“我听说赵大人在环庆,也曾与与西夏人野外对阵,并且战胜了西夏人,怎么赵大人对战胜辽兵却显得如此没信心?”
“你忘了,那一仗我是依托坚城野外布阵。西夏骑兵要想绕道我背后,需要绕过整个城市,而城头上的士兵会观察到他们的行动,并及时告诉我——就因为这种情况,西夏人放弃了绕路攻击。跟我打对攻,而我大宋士兵,唯独不怕与强敌打对攻。”
这一观点曹煜也同意,他点头附和:“纵观我朝与西夏之战,我大宋士兵与西夏人打阵地对攻。从来没有落到下风,即使对上辽人也是如此。怕就怕敌人骑兵神出鬼没。总是从我们的侧翼与背后发动伏击,令士兵时时警惕。并导致精神崩溃。”
赵兴转向曹煜,说:“今后曹大人要镇守大名府,我朝北方战线地安全,全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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